费云天的身体被这一道金雾逼退,而另外两个蛟龙之首却同时再喷出两道金雾,三道金雾向费云天击来,费云天手上的重剑不断地颤抖,而他剑身上的黑光却越来越强,费云天双手紧握着那一把重剑,对着面前的三道金雾猛烈扫去。|三八文学
“剑灭苍生!”
只看到随着费云天这一剑击出,他面前的三道金雾同时被黑光击散,而且那黑色还向着那三首蛟龙击去,三首蛟龙发出的金雾根本无法与这一道黑光相比,在金雾被黑光击散之后,那黑光也斩在三首蛟龙的身体上,那三首蛟龙身体被这一道黑光斩出一道深深的伤痕,三名老者同时一口鲜血狂喷出来,这一条蛟龙是三人的修元通过气术而凝成,这蛟龙受伤,他们自然会因为这蛟龙而受到反噬了!
但是费云天对这一道攻击却并不满意,这一道剑灭苍生,居然并没有能够将这一条三首蛟龙劈成两半,而且费云天被三道金雾击中,也受了伤,不过比起三人,他的伤还是轻了不少。
“费云天,不得不承认,你的气术很强,只不过这样的气术,你又能够使用几次?”王榆拭去嘴角的鲜血,他冷笑着说道。
“是吗?只不过就算我不使用气术,也未必不能够对付你们!通宵尺!”费云天突然说道,只看到一把巨尺突然从天而降,这通宵尺现在已经是完整的通宵尺,威力在下阶逆天灵宝之中,能够算得上前十的气具,现在的通宵尺,化成了一把百丈巨尺,从天空朝着那一条三首蛟龙一斩而下。|三八文学
“通宵尺?师兄!”姜彦看到费云天这一把小尺出来,他的脸色大变,看来他对于这一把尺还是非常了解。
“我知道了,这小尺的威力比我们想像之中还要强上不少,我们只能够用那一招了!”王榆神色凝重地说道。
另外两人同时点了点头,只看到姜彦和昌靖两人同时后退一步,一手印在王榆的体内,两人的修元全部注入了王榆的体内,王榆身上的气息却在节节攀升,而那一条三首蛟龙的龙首也开始从三个合成一个,蛟龙居然涨到了二十多丈,而且身上居然金光闪闪,而且头上的尖角居然有要化成两个角的趋势,蛟龙与龙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头长一角,而另一个头有双角,而现在这蛟龙头上的角居然有要分成两边的迹象,不过可惜的是,那蛟龙身体停止涨大的时候,它的角仍然没有分成两边,只不过就算如此,这蛟龙也不是原来能够相比的。
轰!
巨尺击在地上,那强大的能量击在地上,地上立即出现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而那蛟龙却不见了!
费云天的脸色一变,在他背后,那蛟龙再次出现,尾巴对着费云天一扫过去,这一次的攻击可不同之前,这蛟龙的尾巴对费云天扫过的时候,费云天的身体居然如同玻璃一般被击碎,而且那一片地面的所有植物也被这一扫撕碎。
“他死了吗?”姜彦看了费云天原来在的地方一眼,并没有发现费云天的踪迹。
“不,他还没有死,那一把通宵尺还在空中!”王榆立即说道,两人一抬头,果然看到那通宵尺正在空中,两人同时一惊,而在这时候,只看到那通宵尺却突然一转,对着三人砸下。
“三位前辈,你们的这一种气术非常强,但是弱点也很明白,就是你们三个!”费云天的声音响了起来,三人立即看到那通宵尺对着三人砸下,如果被这通宵尺砸中,就算是三人能够活下来,也难免被重创。
“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能够与我们相比吗?”王榆冷冷地说道,只看到他面前一道黑影闪过,那蛟龙的口中再次喷出一口金雾,只不过这一次的金雾却比之前三首蛟龙的金雾要浓郁得多了。
“通宵尺,尺通九宵!”费云天站在巨尺之上,他脚下的巨尺却突然化成一道光芒,那巨尺从天空对着下方刺去,那巨尺如同在瞬间增长了一般,对着下方的金雾击去,尺身上散发着一片白光,白光与金雾击在一起,空间立即迸发出一阵波纹,而两种力量之间的对抗,居然将那外面的结界直接震碎,以两人为中心的千丈之内,所以的巨树和其它植物全部被连根拨起,一层波纹在空中之中向着周围扩散出去。
“在那里!”看到天空出现的波纹,孙莹连忙说道。
“看来他们已经在战斗了,只不过这种波动来看,他们可能还没有分出胜负!”喻晴说道。
“算了,不管他们分出胜负没有,我们都快点过去看看再说吧!”丁镁也说道。
而在远处,有一群穿着风汐宗服饰的强者看到半空的波纹,他们同时露出惊讶之色,而在这时候,严德却对着身后的一人说道:“前辈,看来费云天已经与王榆他们交手了,我们现在正好可以去看一下,也许能够在他们战斗结束之前找到费云天!”
这一人童颜鹤发,一逼仙风道骨的样子,他的身上散发出极为强大的气势,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如果靠近他的话,能够闻到一股极浓的血腥味,只听到他淡淡地说道:“好,看来这一个费云天的本事不小,居然敢与王榆三个老家伙一战!”
“费云天自视过高,根本不将我们这些三阶天气帝圆满的强者放在眼中,而且他敢这么放肆,看来也不将前辈放在眼中!”华志说道,他的话明显是想要借这一个机会来让面前的老者动手将费云天杀死,而他的话听在那老者的耳中,老者的脸上果然露出一丝不悦之色,他说道:“哼,一个二阶天气帝圆满的小鬼而已,居然如此嚣张,不过你们几个也太没用了,连这样的一个小鬼也对付不了!”
“前辈说的是,那前辈,我们还是加快一点速度吧,否则的话,以费云天的个性,恐怕我们还没到,他就已经逃走了!”严德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