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阿菊十八岁,突然RF痛,就去找医生看。阿菊年轻时可是一个大美女啊!她找两个医生,吃了他们开的药,就是吃不好。后来就找到周医生,让他看RF,竟然吃了他开的药之后,RF不会那么痛。在她的心目中,周医生就是医术比别的医生高明。据说,阿菊是RF里长了什么,什么阻塞了,需要按摩推拿。哈哈!那当然是给周医生按摩推拿了。你想啊!女孩子给男人按摩那个部位谁受得了,男人按摩女孩子那个部位,谁那样老实?......所以,他(她)们就秘密在一起过了。
事后,周医生的妻子知道了,就跟他大闹一场。可是,闹什么呀!?闹也没有用。周医生和阿菊照样秘密生活在一起。其实,是没有什么秘密的,大家都知道了。既然周医生要跟阿菊好,他的妻子也没有办法,最后是不管了。当然,周医生的妻子也不是好货色,你老周敢那样子,就别管我了。据说,她也找了一个男人相好起来。
以后,周医生买了一处房屋给阿菊居住,阿菊也算是一跟到底的人,从此没有再嫁,便作为周医生在外养的情妇。三十多年过去了,阿菊也五十多岁了,周医生也八十岁了。哎!人的一生,就这么过来的。”
程香娥听得津津有味,大家都听得兴趣,法空和尚也笑了。程香娥说:“对啊!我也记起一个真有趣的事。”
钟素美揶揄地说:“你香娥不是拜佛求你的儿子快找一个好媳妇吗?怎么也跟着说起这些闲事呢?佛说‘不奇语,不两舌,不妄语,不说人是非’,口业方面,你是守得最好的。”
程香娥说:“我说的事,不是妄语,不是乱说是非,而是一个真实的事,还是一个值得探讨的事。”
谈燕青说:“你说吧!别绕弯。”
贾君逸说:“你们女人就是爱说一些七七八八的事。三个女人一台戏。爱议论哪个男人跟哪个女人怎样啊,鸡跟上狗呀,牛与羊顶头呀什么的......”
谈燕青说:“你们刚才不也是在说男女的缘分?怎么?就不许我们女人讲啊?香娥,快说。”
程香娥说:“我想起的这个事,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啦,大家都知道的,是全县都出了名的事。当时,老唐,就是当过官的那个老唐。那时,他的老婆死去不久,他已经是六十九岁了,他还要再找一个女人相伴。
刚好有人给他介绍一个女人叫阿梅的,是离过婚的,又生了两个男孩子,二十八岁。社会在议论,阿梅可以给老唐当孙子,老唐比阿梅的母亲多了二十一岁,又比阿梅多四十一岁。
当时惨啦,老唐如果要娶阿梅,就必须连阿梅的母亲和阿梅的一个男孩也接过来。这样,一家就多了三个人口。老唐的儿媳妇不干了,大詈骂老唐是老猪高。接着就闹分家,要老唐新买的一栋房子。
可是老唐需要这栋新房子和阿菊居住,安排原来建成的一座房子给儿子、儿媳妇、孙子居住。这一下子矛盾就激化了,变成了儿子、儿媳妇与老唐这个当父亲的上法院打官司了。最后,是老唐赢的了官司,老唐得到这栋新房子。
老唐就和阿梅结婚,还打了结婚证,算是明媒正娶了。这个事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年了。今年老唐九十四岁,阿梅五十三岁。而去年,老唐的儿子却死了。你们说这种事要怎么评说啊。”
谈燕青说:“这就是缘分,冥冥之中注定老唐与阿梅有二十五年的夫妻缘嘛!如果老唐还再活下去,他们夫妻缘分当然更长。”
钟素美说:“这就是他们前生有缘分。这一生才再续缘。也就是前生相欠情债,这生还啊!”
谈燕青说:“还有另一个事是,争房屋的事。儿子跟父亲争房屋,打官司,最后儿子却比父亲早死。这里说明一个道理,就是要看破、放下、随缘、念佛。财产不用争,是谁的就是谁的。还有,一定要孝敬老前辈,父母亲需要的东西,就要给他们,不能乱争。”
程香娥说:“还有一个事,你们也评评。那就是阿梅带来跟老唐生活的这个男孩子,考上了大学,还是重点大学。而跟阿梅前夫的那个男孩子,则不律不术,不会读书,连小学都没有读毕业,打工也不成打工,整天游手好闲。人们说老唐是大学生、老革命,在他的影响下,跟他生活的这个孩子就能成才。你们说有没有理由?”
贾君逸说:“当然有理由。家庭的大人的生活习惯、见识、文化,对孩子的成长,影响极大。那些制造假冒牌香烟的老板,仗着他家资几千万元,动不动就以钱财压人,家庭的人跟人家发生矛盾,开口就喊:‘拿五十万元去,把他折啦!’意思是要把对方打成残废。你们看他的孩子有多出息?这就是他们这一带代人发财了,却毁了下一代人。”
这时,法空的小客厅,人越来越多。有一个女人说:“男女的事,都是男人害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想外面天空的天鹅!男人有点钱就想占更多的女人。”
法空师父念“阿弥陀佛。”双手合十。
有一男人不服气地说:“谁说男人有钱就想占更多的女人?我看女人有钱也要占更多的男人。”
那个女人说:“阿峰,你别胡说八道!”
阿峰说:“我是有证有据的,阿芳。”
阿芳说:“你别掉下巴了。”
阿峰说:“我讲给你们听,我听我家隔壁阿燕说的,阿燕是在旅社打扫卫生的。她说:‘有一次,我见到一个女人约六十多岁,被一个约三十岁的男人搀扶着来住旅社。起初,我以为那个男人是那个老女人的儿子。可是,她们登记住房时,则登记同一间客房,还是双人床。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年轻男人是那个老女人养的。专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你们说说看,是不是女人有钱也照样干那种事,占有更年轻的男人?”
阿芳不服气地说:“都是你阿峰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谁都知道你死能说成活的,活的能说成死的,颠倒黑白你最行。”
阿峰说:“你不信,就跟我去我家问阿燕。阿燕还说,这一对老妻少夫,去住她打工的这家旅社好几次呢!她敲门进去打扫房间时,还看过他(她)们俩缠抱在一起,不怕阿燕看到。”
法空和尚有念“阿弥陀佛。”说:“好了,好了。你们不要越讲越多,越讲越离谱。都出去拜佛吧!去洗洗你们的口业。”
居士们有的出去,有的还在客厅里。阿峰说的嘴热,在走出门时,又说:“你们刚才讲的那个老唐,前两三年,还会跟他后娶的老婆阿梅过性生活呢!你们说,那是不是老神仙,像吕洞宾一样。”
阿芳说:“短命,你又没有去他家看,这么说人家也不怕嘴巴歪了去。”
阿峰说:“不过,老唐老啦毕竟就是老,可能偶尔会干吧,据说那个阿梅跟一个年轻的男人很要好,两个经常同出入舞厅唱歌跳舞。”
在客厅里的程香娥说:“我们也出去吧!把金银化给佛祖。”就走出客厅,钟素美、谈燕青也跟着走出。
法空对贾君逸说:“今天,我给你讲的你的前五世的情怨情债大约就是如此。你们还要再偿还一世,就是这一世第七世。偿还后就没有相欠了。望你好好想一想,这情爱的因果也是够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