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君逸与唐妙真来往很有规律,他们一般每周约会一次。有时唐妙真家里忙,或者陪丈夫去做事,就半个月约会一次。
唐妙真很讲信用,每次约会必到,时间也很准确。这使贾君逸非常欣赏,认为她有情有义,在心里很是喜爱。
唐妙真对贾君逸也是非常爱的,认为他每月都会拿几百元给她,有时还送一些东西,如牛奶、茶叶什么的,说话办事都会体贴她,她把贾君逸看成比丈夫更重要的人。
五个月后,唐妙真买了一条金项链,她戴上后走到自家镜子前,对着镜子,左转右转,看看脖子,看看背后,左侧身,右侧身,看看胸部又看看臀部,最后对着镜子欣赏起金项链。
她见没有人在家,赶紧打手机给贾君逸,说:“喂!我跟你说一件事。我金项链买来了。用了三千多元。”
贾君逸说:“好哇!等下次来,就戴来让我看看。”
唐妙真说:“好的。我这是第二次戴金项链。像要嫁人一样的高兴。”
贾君逸说:“是嫁给我吗?后天过来,我让你高兴高兴。”
唐妙真说:“好哇!我戴上金项链,再穿新衣服,保证像新娘子一样。”
贾君逸说:“好啊,后天来,我一定把你做得爽爽的。好不好?”
唐妙真说:“不爽啊!跟你做那事真不爽。每次都不会爽。不过,你人真好,会体贴我,疼我,爱我。”
贾君逸说:“那个不爽,我就用其他方法,让你爽爽。”
唐妙真问:“什么方法会使我爽啊?”
贾君逸说:“你来了就知道。”
唐妙真说:“好的。后天见。不说了,家里来人了。”
按停手机,贾君逸想:真该死!这家伙竟然说“不爽”。是真的不爽啊!每次在“作战”时,起初“炮声”都很响,可是,当“短兵”相接时,却“刺杀”不了十下,最多二十多下。
如此不耐“久战”,别说她不会爽快,自己也觉得不爽快,觉得没有面子,觉得自己不是男人。如果能够“经久耐战”,她必定更加高兴。
是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能够“经久耐战”,这是男女在一起最基本的要求啊!多少夫妻,就是因为男人不行,妻子不高兴,产生感情破裂而离婚。
其实,那不是感情破裂,而是本能的需要得不到,是一种低级的不满足,从而产生抛弃对方。但是,也批评不得。男女做那种事时,根本和动物没有两样,是一种需要。需要得不到满足,就变脸,讨厌,乃至矛盾。
我如果能够像“骑士”那样威猛,挥刀跃马,驰骋疆场,那有多好啊!
突然,贾君逸“噗噗”笑出声来:做那事时,我就像“骑士”,她就像“马”,她是“两峰”就像马鬃和缰绳。我抓住“缰绳”,脚一蹬,“驾驾”,多好玩......如此,这样,她必定更喜欢跟我在一起。
可是,我不行啊!她刚才就很明显嫌我不行。好在我对她很好,真正能够关心她。正是凭着关心她,她才跟我在一起。如果她像江阿瑶一样,恐怕早就离开我了。从这方面看,唐妙真比江阿瑶有情有义。
虽然如此,我不能老是让她失望。应该及早解决“作战无力”不会“持久战”这个严重问题。不然的话,即使有一百个女人,也会跑光的。
男人的确存在着“霸占性”,不少男人会侵犯别人的“领土”,我的前任领导,不就是这样吗?他家有一个极其美丽的妻子,还跟两个护士相好,又跟一个临时工相好,还不让她嫁人。
他,如果没有小妹陪着就连饭都吃不下。不仅如此,更没有理智的是,没有小妹在场,他就是不喝酒。有了小妹在场,他就高兴,喝得烂醉如泥。为这事,很多人在背后骂他娘。
这个人是够典型的了,如果他不是犯经济罪,被判刑,取保候审,不知整个系统有多少女子会“死”在他手里。如此说来,我还是很善良的,毕竟,我没有染指本系统的任何一个女子。
我跟唐妙真在一起,真的是一种前生注定的缘分。如果不是缘分使然,我怎样认真去找也找不到她;她怎样刻意去找也找不到我。我感觉到,我跟她是顺缘。
她唐妙真既然敢直接讲出我的“缺点”,就证明她不会离开我。而我也一定要纠正“缺点”,使她满意。
贾君逸往桌子一拍,对啦!我怎么忘了呢?!唐金文这个家伙,曾经说过,他能够买到壮阳药。不如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不行,男女生活的事,怎能随便告诉别人呢!不好开口呀!羞死啦!可是......不跟他说,又没有其他好办法。对对!他说过那药可以治愈前列腺炎的,我就跟他说,我尿尿时,断断续续,一次尿尿都要十几分钟。
贾君逸终于下定决心,拨响唐金文的手机:“喂!你不是能够买到那种药吗?帮我买一瓶试试看。我每次尿尿,都要很长时间......”
唐金文说:“好啊!我给你去买两瓶。这药不仅可以治愈前列腺炎,还能壮阳,使你做那种事延长时间。听你说话有一点害羞,不要紧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我这药啊,药市场在公开卖,无副作用,男人都可以公开用,不违法的......”
贾君逸说:“好啦!别讲那么多了。帮我买两瓶。”
......
按约定的时间,唐妙真到贾君逸楼下,她拨响他的手机:“喂!你在吗?我已经到了。”
贾君逸说:“上来吧!我等你半个小时了。”
唐妙真轻轻推开门,下意识地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真是废话,两人约会,怎么会有多一个人。
贾君逸揶揄地说:“你还约谁在这里?不是我一个人,还有谁?”
唐妙真自知这话说得无理,便说:“随便说说嘛!”
贾君逸开始冲茶给她喝。
唐妙真说:“别说我讲错话。我每次来都很紧张。”
贾君逸说:“不用紧张,都是老战犯了。”
唐妙真说:“说的是这样,可是,就是会紧张。”
他们喝了几杯茶后,唐妙真说:“我看你脸色很红,是喝酒了吗?”
贾君逸说:“没有。你要来,我就不敢喝酒。怕酒味熏到你。”
唐妙真说:“难不成你也紧张?”
贾君逸说:“照理由是不应该紧张。可是,我也会紧张。虽然,我们都是‘老搭档’,但是,无论怎样说,你也是别人的老婆。俗语说‘别人的妻子睡不暖和’,就是这个意思,偷别人的总是会惊慌的。”
唐妙真说:“这说明你的胆子还不够大,或者还有良心,才会怕这怕那。我也是这样,跟你在一起感到很好,可是有时想想,我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对老公不忠的,内心上觉得对不起他。”
贾君逸说:“我也是。我多了你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但我还是不想伤害妻子,物质上不伤害她,经济生活上要给她保障;精神上不伤害她,言语要对她好。但是,实际上已经是伤害了她了。为什么?因为偷人。
我想,我要使跟我相好的女人都过得好,精神上文化上充实、快乐,物质上尽量丰富、满足。这就需要我加倍努力,去创造更多的物质财富。现在能够做到的是,我自己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人,也就是你,所以,我到家里就应该对老婆好,多让她一些,多体谅她一些。
你也要这样做,对你的老公好一些。这样他就不会怀疑你了。如果你对他不好,骂他什么的,他就会恨你,怀疑你,限制你的行动。”
唐妙真说:“对对!我们两个已经是占人家便易啦!我占了老公便易,你占了你老婆的便易。”
贾君逸说:“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吗?”
唐妙真说:“由你啊!我们说话的时间很长,我不能在里玩得太久。”
两个人还是按照往日的习惯动作,男人“备战,擦枪、亮刺刀”女人“备盾,亮靶”,一切准备动作完毕后,便正式开战......
贾君逸身体温度比往常高很多,心跳也加快而有力。他心想,这一次应该会让她高兴,不会嫌我不中用。可是,心跳的加快,致使他更加慌张;他极力稳定情绪,慢慢的才能使用......可是,效果也不见得多好......他不敢说自己吃了一粒壮阳药......
一切结束后,贾君逸自己还是觉得不满意,不会“经久耐战”,心里堪叹:“真的是无用的东西!”
唐妙真整装回复原状以后,说:“你今天很激动啊!比以前略好一点。其实,我们两个人已经太熟悉了。按理由应该不会紧张,可是你还是紧张。”差一点说,你照样不行,我还是得不到满足。
贾君逸说:“有进步就好。谢谢你的表扬。我会继续努力的。”
唐妙真问:“是不是我太经常来,你身体支持不了?”
贾君逸说:“不是,你如果不经常来,可能会更加糟糕,更加不会做。”
唐妙真说:“我也听人家说,这种事要经常做,经常做等于锻炼。越是没有做,越是不行。可以啦!今天比以前爽一点。”
沙发小身骂人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爽个屁!你们多爽一会儿,老子就要多受苦一会儿。你们最好都不会做。男人像软脚虾,女人像石门打不开。”
屋神公公对沙发小神说:“小妖怪!这样小气。如此不顶用。”
沙发小神反唇相讥,说:“老妖怪!换成是你,看你能不能大度大量?!我前几天讲过,有朝一日,他们到你的墙壁上去干。”
屋神婆婆说:“该我们承担的我们自然承担。他们不是有时也在地板上做事,你要知道,他们在地板上做事,我们也要分出一部分法力去迎受呀!地板脏了,我们也有责任呀!”
拖把小神说:“地板脏了关你们屋神什么事?还不是我被他们抓去擦呀洗呀!累死了我。”
屋神婆婆说:“那没有办法。这是分工。谁叫你当那个拖把小神。”
窗外是树神说:“他要开始点燃香烟了,你们等着抢茶吃。废话少说,茶味多抢一些。”
沙发小神说:“树神老公公说的对!我就暂时不去洗脏东西啦!”
屋神公公说:“臭小妖!还不去洗!那臭味会影响茶香味的。我们留一些给你吃就是。”
沙发小神说:“有道理。说不定他们不再泡茶呢!”赶快跑出去,到水槽边洗刷。他怕茶香被屋神吃光,随便洗洗,快步跑回来,不料跟刚要出门的唐妙真撞个满怀,被她的气息冲倒在走廊上,如鬼叫一样大喊。
屋神公公和屋神婆婆,树神都笑得流眼泪。
屋神公公笑后说:“小妖怪!你也有此刻!”
沙发小神大骂唐妙真说:“你不是东西!撞死老子啦!”
窗外的树神揶揄地说:“她是人,是美女,当然不是什么东西啦!你沙发小神说对了。被美女撞着很幸运的,你还要感谢她呢!还骂人,你才不是东西呢。”
沙发小神说:“我当然不是什么东西!我是神!”
屋神婆婆说:“神,也是东西。如果神不是东西,就不存在了。凡是存在的就必定是东西,是生活在不同时空不同频道的东西。东西就是物质,神也是一种物质。懂吗?”
唐妙真哪里听得到这些神鬼的话,甩一下头发,走下楼去......她今天比往常欢喜,过瘾,贾君逸做事有进步......
唐妙真走后,贾君逸想:真是糟糕,服用了药还是不顶用,难怪她说不爽......哎!不爽就不爽嘛!但是,她说我人好,而她自己身体得不到爽快,得不到生理期望的满足......
怎么办呢!?这样长期下去,就不是男人了。到时,恐怕她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