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贾君逸打电话给唐妙真,说:“明天要不要来啊?又过了一星期了,我想你......”
唐妙真说:“明天啊!明天我的外甥要过来,我要好好疼他们一下,做几个好吃的给他们吃。我的女儿太忙太苦啦!管两个孩子,裤子都来不及穿,根本没有时间煮一顿好吃的。她们母子来时,我想住几个海鲜给她们吃。”
贾君逸说:“好哇!要疼爱女儿和外甥,就去疼爱吧!后天过来。”
唐妙真说:“不过,如果她们早走,我就过去找你。”
贾君逸说:“不要啦!你还是安心、全心疼爱你的外甥和女儿吧!真的有情也不在于朝朝暮暮,时间还长得呢!我不喜欢你来时,紧紧张张的,做没有好事。你就后天过来,我就不再打电话了。”
唐妙真说:“好的。后天见!”
星期六下午,贾君逸独自一人,到单位打游戏,玩的可开心,积分是历来没有这么多的。然而,游戏毕竟是游戏,还是没有实实在在的人好玩。玩了将近两个钟头,人也疲劳了。
这个没有女人说话、玩,而活不下去的家伙,觉得无聊了。他想:已经五点四十五分了,唐妙真是不可能来了。哎!跟吴丽卿打电话,如果有接听,趁机跟她聊聊几句,也可慰藉思念。这死妮子,自从收到五千元后,已经十多天没有联系了。他拨打她的号码,哎.......听到的是手机自动回音“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憋屈!这个死家伙老是这样,她要找我手机就打得通,我要找她就老是打不通......
过了十分钟,他又再打过去,还是老样子“正在通话中。”每过五分钟就打一次,都是“正在通话中”。这个死家伙一定是限制我的手机号码打不进去的,这是可以用人工设置操作的。这个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有是在做什么呀!
她每次跟我要钱时,那几天她的手机大部分打得通,钱收到后,就一直打不通。为什么要这样呢?如果你认为不需要我,认为缘尽,就干脆不要联系嘛!看来跟吴丽卿的缘分已经不长了,很快就缘尽情尽了......
多年来做她的护花使者,呵呵,也是摘花人,赏花人,如今落得如此的不如意,连打电话也也打不通......更不用想看花了。
哦!这两天日头特别大,后门的十几缸花可能要干死了,我还是去浇花吧!人的花影看不着,人的花声听不见,看看自然的植物花也不错。
他拿了桶和舀瓢到后门浇花,他先用洒的方法,把花叶洒了一遍,再洒花下的地面,使花的周围温度降低一些。然后,再一瓢一瓢地往花丛里灌水。做完后,收工,进屋。
呀!哇!这是怎么啦!?屋里都是白灰粉脚印,往脚下看,哇!裤子、皮鞋都沾满了白灰粉!这是谁搞的鬼!他赶快跑出去看,原来后门口、花丛下足足有一米多长,八十厘米宽的一重厚厚的白灰粉。谁干的!?为什么要这样干?!是捉弄我吗?
他一气之下,用水大冲特冲,把后门口花下的白灰分全部冲光,然后,回到室里,用拖布把室里洗干净,弄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结束,停工。突然一种不详的什么涌上心头:莫不是有人故意捉弄我?以撒白灰粉来表示抗议。这是谁呀?一定是邻居。他感觉一阵心慌意乱。可能是唐妙真来时,被邻居看见;可能是两个人在做男女事时,声音过大,影响到邻居。
唐妙真多次过来,都从后门进,难免会被邻居发现。引起人家的怀疑;两人在阴阳交会时,由于在冲动过程中,本能的动作,本能发出的声音,谁也不敢说那声音邻居听不到。不然,难道是神鬼相捉弄?神鬼不高兴,采取那些感应的神通......
妈呀!一定是邻居对我们两人的做那种事不高兴,而采取抗议,近于报复的行径!
如果不是发现得早,也辛亏发现得早,把那些白灰粉全部冲洗掉,不然,唐妙真来了,双脚和裙子都沾满了白灰粉,那不就笑话吗?她回去就可能被老公发现了问题,至少引起老公的大怀疑;如果再没有注意到这些白灰粉,楼上楼下都是白灰粉的脚印,那才是大大失误,弄不好就被同事们发现了两人的偷情事了。
哈哈!老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发现这些气死人的白灰粉。今后多注意就是。以后,唐妙真要来时,交代她从正门进来,但是摩托车停距大门口远一些就可以了。还是那句老话,谁没有一两个相好熟悉的异性朋友?她来泡泡茶,说说话还是可以的吧!没有被抓着两人光身贴在一起的现场,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再一个就是以后两人在做那种事时,尽量注意控制声音,不可放纵,最好也不要惊扰神明。还要注意进来和出去时,多多长眼睛,先看看门外、周边有什么人往这里看,觉得安全时才进出。
贾君逸虽然想出了这些对策,可是,心里还是非常惊慌,不管怎么说,这是做偷人的事。要不要跟唐妙真商量,叫她减少来的次数,每个月来一次即可。不呀!即使她忍得住,我也忍不住的。
要不要跟唐妙真说今天发现撒白灰粉的事,可别!不妥!如果跟她讲了,她必定更加担惊受怕。本来,上两个月,她来时,刚好遇到刘小倩和林青青也来,之后,她就好几次念叨她很怕,怕刘小倩和林青青怀疑我和她的关系,怕我和她的这种关系被那两个女孩子知道了去。男人遇事还是稳重一点,不要随便跟女人讲,遇事还是自己担当起来。
哎!看来今天运气不顺,不但唐妙真没有来,而且吴丽卿的电话也打不通。对了!今天晚餐,章开盛要请吃酒呢!赶快去,上了酒桌,歹运就过,好运就来,马上发财。
到了“好友饭店”,人家客人已经到齐,有的已经在吃菜肴,他找了一个位置,急急坐下,说:“对不起!我来迟了。”
章开盛说:“不要紧!酒还未吃。”
贾君逸很快吃了一碗面条,之后,热情地跟大家吃酒。下午的烦恼和惊慌,在酒的刺激下,情绪难于控制,大声大口地吃酒。吃了葡萄酒,又吃了五粮液,宴请结束时,贾君逸已经有几分醉意了。
他骑上摩托车,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又想到吴丽卿。他把车停在路边,拼命地给吴丽卿打手机,虽然都回应“正在通话中”,可是,他醉意浓浓,就是不死心,手机打了再打,不知打了多少次,手机有些发热,才停止。嘴里念念叨叨,骂骂咧咧,直叫“无缘,无缘!”
岂是无缘?太有缘啦!他在与生俱来的本识里,对吴丽卿情深,欠她的情,欠她的债,他今生在骨子里一直爱着她。酒后多次想到她,并给她打手机。
无缘,不打手机了,回家了!酒醉了,睡去了......
星期日下午,他按时到达,四点正,开始沏茶,等候唐妙真到来。等呀等,他在等她的电话,准备接到她的电话时,就跟她说,从正门进来,摩托车放远一些。
至四点半,唐妙真没有到。他想唐妙真今天失约了,家里突然有事了。不然的话,她必定如约到达或者提早打电话告知、解析。
至四点四十五分,唐妙真才打来电话,说:“下午来客人了,我的女儿、外甥都来。我要招待他们。”
贾君逸说:“这样,就是说,你不能来了。”
唐妙真说:“是。不能去了。本来昨天我的女儿要来,之后,我家有客人来,我就叫她们别来。今天,一拨客人和女儿、外甥们都来了。”
贾君逸很平静地说:“好吧!下次再来。”他内心上也想,算了,今天就别来吧,到底为什么洒白灰粉在后门的事还没有弄清楚。既然唐妙真不能来,他也就懒得跟她说今后从正门进来的话。
他独自喝茶,到了六点,想:人花不能来,还是看看真实的花,浇浇它们,说不定建立了感情,花神还会光临或者帮助我呢!刚好今天太阳也是很烈,给花儿们多一些水,它们必定非常高兴。
浇了几瓢水后,邻居一个女人出来洗菜,他禁不住问:“小妹,不知道是谁,在这里铺了很多白灰分,不知是做什么的?”
这个妇女大声说:“那是防着老蛇进他们屋里的啊!前天有一条竹叶青蛇跑到他们的屋里去乘凉呢!”
贾君逸听后,连惊带喜,惊的是,这里竟然有蛇进入房屋里,多危险!喜的是,原来撒白灰粉是防蛇,而不是邻居觉察到他与唐妙真的男女事,故意作弄他们的。心里差一点笑出来,哈哈!是虚惊一场。这场虚惊还真不小,害得他焦虑两日一夜。
真是妈妈的,好笑,做了坏事,心虚。古代人打败仗,草木皆兵也不过如此。坏事做不得,做了坏事,未有被别人指责,自己就惊死自己了。
邻居女人又大声说:“这些白灰粉是他们撒的,不是我撒的。他们家不撒白灰粉,我也会撒的。人人为了安全啊!”又大声说:“你不要怕麻烦,脚脏了洗洗就好,房间脏了用拖布拖拖几下就可以了。我过两天也也要去买白灰粉来撒的......”
贾君逸越听越烦,大声说:“你是怎么啦?我只问一句话,你就一直讲个不停。”
邻居女人停止讲话,贾君逸才慢吞吞地说:“撒白灰粉对!防蛇对!”见邻居女人脸色转高兴,他又说:“这白灰粉撒得太宽,我男人走不过去,我们这里的青青是女孩子,上班都从这里经过,一定也是走不过去,这样脚就得踩在灰粉上,脏了鞋又脏了地板。”
邻居女人说:“那,不撒灰粉不行啊!蛇进去怎办?”
贾君逸说:“灰粉要撒。但是可以不要撒这么宽,撒成两三条线,中间留一些空地出来。这样就可以走的过去,不会影响防蛇的。”
邻居女人想想说:“你讲的也对。我以后看到邻居撒灰粉时,我就跟他们说,按你说的办法撒。”
贾君逸说:“好啊,好啊!麻烦你了。”
邻居女人说:“不麻烦。你还没有回家?太阳要下山了。”
贾君逸说:“快啦!我把这些花浇好就回去。”
浇完花,他回到屋里,心里一阵轻松。想:明天上班时,才跟刘小倩和林青青说这里有蛇,会进入屋里,拿东西要小心。这两个新妇人也是美女,凡是美女我都要疼爱,千万不要使她们被老蛇咬到。
又往下想,千万不要她们在卫生尿尿时,蛇从里面出来,咬着她们的屁股,或者钻进她们的尿道。想到这里,自己笑得无聊。
他出了门,看看隔壁,真的,正大门门口撒了一线状白灰粉,把房屋与外面隔住,这是防止蛇进入屋里无疑了。人家说“偷吃狗有罪”,心内有鬼,做贼心虚,自己惊吓死了自己则是如此。
撒白灰粉的事弄清楚了,一身都爽快起来,贾君逸又打吴丽卿手机,无缘!她的手机还是回应“正在通话中”......道是无缘却有缘,到底为情还为钱?缘中有钱到处是,缘随钱行莫等闲。缘钱从来分不开,拜佛也许钱结缘,付出收入复如是,办事钱物要在前。
贾君逸疑心重重,心里骂:如这样手机难于打通,老子即使有一百万元要给你,你也拿不到!怎么你找我时,手机就打得通,我找你时,手机就老是打不通。这种态度、情况,我发财时,要不要给她购买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