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总归见到了再说吧。”
余旭安慰自己。
偷偷的打开房间门,趁着余勇和宫素素不在,赶紧到洗浴间里面再洗一个澡。
可这样总归不方便,要是以后天天弄成这样,难道不分时间不分场景的要在很多人面前变成一堆臭碳?
余旭一边用手撩水搓身,一边闷闷。
“宿主正在修炼《清洁术》,《清洁术》正在急速提升中,宿主的《清洁术》已达到小成境界。”
鸡肋。
但余旭还是将蓬头水关掉,试了好几番清洁术的效果,嘴角扬起一抹兴奋。
这清洁术虽是鸡肋,但比刚才用水冲的时候更加干净不说,还自带烘干效果,术法后,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自然香的味道,萦绕在余旭周身。
这简直不能太好。
且,余旭也在同时发现了,自他练成了《太上引气篇》之后,他所得到的很多技能,都好像和这修仙法诀有关。
那么,这系统是否还有因材施教之嫌?
自己想要偏向哪一个方面,它就会主动的为宿主挑选最适合最利于余旭的技能,让余旭选择最优最直接的路径,到达巅峰。
若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余旭越想越激动。
等‘洗完澡’收拾好自己,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八点多了。
夏天天亮得比较早,太阳光线照射进余旭窗户的时候,余旭按照生物钟还以为最多是七点多。
怪不得他在洗浴间里这么久,屋子里面没有其他反应。
推开洗浴间的门,果然见余勇宫素素的房间关着门,厨房里倒是温着早餐。
估计是担忧昨天余旭的伤势,不忍在早上的时候还叫他起床去上学,余勇两人则必须要去上班。
他们家虽然有了钱,可作为两个本本分分的普通人,他们还是想要持续自己本来的生活。
这叫人的初心。
就像余旭,他知道自己无需去学校上学,也对高考没有任何影响,但作为学生,他还是得去学校里面,也是遵循自己之前的生活模式。
超出了这个模式,他就更显得异类。
余旭自从得到系统,拥有数不清的技能,早就知道自己脱离正常的学生轨道,之后又练成《太上引气篇》,余旭也就知道,自己终究会踏上修仙一途。
那样距离普通人越来越遥远。
余旭也就对于现在的生活,越来越珍惜。
因了这份珍惜,哪怕迟到,余旭吃完早餐之后,也还是去了学校。
同学们已经上完两节课,紧张的学习氛围一下子冲淡了昨天的针锋相对,让余旭不由放松心态,心境也平和下来。
这,才是真正的少年应该经历的生活啊。
可惜,他才走进教学楼,就受到叶宽‘热情’的招待,照着余旭的肩膀就拍了过去。
余旭现在身体的反应速度够强,要不是提前知道接近他身边的人是叶宽,早就将他一掌给拍飞了。
叶宽也有些后怕,他可是知道余旭现在非同一般,搁置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的收了收,肥胖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来:“不好意思啊,手重。”
余旭撇撇嘴角:“得了,谁不知道你小子,说吧,什么事?”
叶宽看余旭毫不介意,这才再度走过来,扯过余旭的肩膀,哥俩好的在他耳边小声问:“我听说吕晓峰打断腿,是你做的?”
这事在圈子里面已经不是秘密,但学生这边也只当以讹传讹,真实度并不高。
叶宽有此一说,也并不稀奇。
余旭却看叶宽的神情,变得深邃起来了。
跟能请来慧念坐镇,不惜放任他做各种伤天害理甚至还可能是幕后黑手的父亲叶人凤相比,叶宽这性子,实在是让人担忧。
也在一方面证明,他确实是被叶宽保护得太好。
可这又不应该。
作为四大世家的家主,哪有人能轻易的放弃让自己的儿子接替家族事业的打算。
且据余旭对叶家和叶宽的了解,叶人凤至今为止,也只有叶宽这一个儿子。
这样将叶宽置身事外的做法,实在不符合叶人凤的风格。
难道,叶人凤还有其他的私生子?连叶宽也不知道?
余旭眸色深深,看向叶宽,无比同情。
叶宽被他看得发毛:“干嘛,我就是这么一问,不想说就算了啊。”
“不是。”
“啊?”叶宽啊了一声,瞬间笑了,说,“我就说嘛,无缘无故的你干嘛要打断那混蛋的腿啊,一点都不值得,说出去,还以为你有多残忍呢,吕家也是够了,至于这样算计人吗,还是算计我最好的兄弟,哼,我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这样继续。”
叶宽的思绪越跑越偏,余旭不忍打断他:“我说,是我打断的。”
叶宽刚哈哈大笑的脸,瞬间紧绷:“你,那……”
“张卫东也是我打的。”余旭道,见叶宽满脸不敢置信,又说,“那天不是有很多人看到了吗?”
叶宽不知道其中情由,可学校里面传闻的事情,叶宽有所耳闻。
可他知道,这些事情无论如何,也不算余旭的错。
不过余旭一下子单挑两个家族中的宝贝儿子,将他们一个两个全打得重病住院,张卫东更在昨天就提出了,要转学,千万不要和余旭共在一个学校。
叶宽听到这事,哈哈大笑同时,还有些懵。
不过,学校里面少了一个碍眼的人,他的身心是无比舒畅。
说不得吕晓峰过段时间也会就此消失呢。
真畅快。
余旭不知叶宽脑回路惊奇,见两人走去的地方偏了些,才试探性的问:“昨天吕家的寿宴,你没有去?”
“吕家?”叶宽问,“我干嘛要去,跟他们又不熟。”
余旭都把人家的腿给打断了,还在乎他们家的寿宴?
“哦,对了,你收到他们的请帖了,怎么样,寿宴如何,受没受欺负?听说他们家的寿宴,可搞怪了。”
余旭听这话,才确定,叶宽是实在不知道群雄逐鹿的存在,甚至连这些四大世家俗成的宴会中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也一概不知。
其中的原因究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