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意味深长地看着南艺,眼中藏着兴味,舌头抵着后槽牙的笑看上去很浪也很撩。
“我没记错,除了上次在你租住的公寓,我再没捞到机会折腾你吧?”
南艺被傅辰逗得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傅总,今晚不如我邀请你去酒店一叙?”
“不怕我爷爷把酒店的总统套包下来给你我做行宫,”傅辰笑着摇头,却又深以为然的表情,“不生个孩子出来就不能回家。”
南艺一听瞬间蔫了。
傅辰出车祸后,身体没留下后遗症,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傅家长辈催婚频次无限加大,恨不得两人马上结婚。
可是,南艺不想结婚.
她才22岁,连自己独立的事业都没有,她不想直接在家里当阔太,而唯一的任务就是跟傅辰生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不过,看在我最近为你们家鞍前马后的份儿上,你是不是也应该犒劳一下我?”
说完,傅辰在她脖颈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傅辰就带她去吃了那家常去的日料店。
吃完饭,两人想了半天,决定在揽月园进行一次‘别开生面’的卧谈。
到了揽月园,傅辰停好车,还没等南艺动手,他就把南艺的安全带抽了,一手调整座椅。
傅辰下车后直接把南艺抱个满怀,直奔主卧。
热气蒸腾间,南艺被抵到了墙上,“傅辰,你对浴室是不是有执念?”
“没有...我对你有执念。”
战栗过后,傅辰靠着南艺的肩颈,“我抱你到床上睡。”
南艺总觉得她在这种事情上是被动的,所以傅辰得手很轻松,第二次他又轻松得逞。
又酣畅淋漓后,南艺从被子里伸出头,摸到手表看了一眼,“起来穿衣服吧,我们得赶回去了。”
傅辰伸手又将她捞了回去。
“再来一次,这次我快点!”
南艺突然有一种被一剑封喉的感觉。
回傅家的路上,扶着方向盘的傅辰神清气爽,那真是帅到人神共愤。
而被折腾到腰膝酸软的南艺则靠在副驾驶的椅座上,在那暗骂傅辰是个超级无耻大浑蛋。
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不知道餍足的男人对“快”这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车窗外已是月朗星稀,路上也鲜有车辆。
她不禁发出一声悲鸣,“还真尼玛快,这是快亮天了吧?”
傅辰哑然失笑,“我保证,下次快一点。”
南艺翻着白眼,一脸嫌弃地撇着嘴,“不好意思,傅总,你已经没有下次了。”
“这可由不得你!”
“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自律,常年健身了,就为了腰腹和核心力量吧?说白了就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儿。”
南艺揶揄傅辰,傅辰没不高兴还挺得意,“为了让你满意,我会一直活得这么自律的。”
无话说的南艺就开始在心里锲而不舍地骂他。
最终,她还是抵不过凌晨三点的睡意,熬不住地睡着了。
第二天,南艺被傅辰洗澡的水声吵醒的。
她看着傅辰的房间,茫然地想了好久,她是怎么上楼的?
可南艺完全想不起来了,以前喝酒断片过,没想到昨天被他...到断片儿!
每文服装公司的大会议室内,舒放的父亲,舒玉良努力地安抚着公司中层的情绪。
舒放则坐在那欣赏自己新做的指甲,时不时瞟一眼那群讨要工资,群情激愤的人。
她眼中露出鄙夷的目光,即便是舒玉良她也看不上,总觉得他和她后妈是一路人,没见过世面,一点小钱儿就晃瞎了眼。
要不她亲妈桂兰给她张罗认识了吴铮,恐怕连这个要倒闭的公司她都得不到。
舒玉良看着将流转资金挥霍得差不多的舒放,他过来打掉了她的手,气愤地问她:“你不是说你有办法,你倒是说话呀?”
“说什么?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你等下。”
说完,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电话。
电话一通她就娇媚地说:“三哥,你派人过来了么?一定要多带一些家伙事儿,这人还挺多。”
听到舒放嚣张的言论,会议室这群刚刚被舒玉良安抚下来的人算是听明白了——舒放居然想找人修理他们。
全厂几十号工人在车间等消息,她要是真敢找人来,那就不要怪工人不客气了!
舒放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她转身出了会议室。
“三哥,你什么意思,这是不打算再帮我了么?你不要忘了我可知道南音是你们杀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电话那端的男声冷厉嘶哑。
“你也知道南音是我们杀的,舒放,我们既然能杀了她,也能作了你。放聪明点,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当舒放再进来时,众人齐刷刷地盯着她,她现在才真的感到了害怕。
一个衣着整洁的男人,条理清晰地反问,“舒经理,今天到底能不能发钱给我们?还有听您刚才打电话的意思还要找人收拾我们?”
“跟她废什么话?你看她那个德行,整个一流氓无赖,今天给不给钱?”
话音刚落,工人代表将椅子砸了过来。
很快,每文服装公司的群体事件上了热搜,评论底下一片骂声......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氛的气味。
南艺穿着睡衣窝在傅辰的电脑桌前在加班加点地写企划书,将创业项目的要点与卖点尽量阐述得更加清晰。
前几天,每文里发生群体事件的事上头条,导致其收购的价格又降了不少,她觉得这是一个抓紧入手每文的好机会。
那天的新闻,她反复看了两遍。
看到被打得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舒放被抬上救护车,那个画面引起了她的极度舒适。
南艺瞟了一眼洗澡出来在那翻找东西的傅辰,“你找什么呢?”
傅辰没回答依旧继续翻找。
“傅总?...傅辰?你既然不允许我在公司附近租房子,那你的那套房子到底什么时候收拾好?”
傅辰直起身,重新将床铺整理下。
“已经收拾差不多了,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搬过去了!”
“咳咳”,南艺假装地咳了咳,“什么叫我们,是我,只有我自己。”
“艺艺,你把东西藏哪了?”
傅辰心思显然没在她的这条线上,还在执着地寻找他刚才要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