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看楚凡的样子他好像。。。。。。答不上来?”庞吉也着急的问道,一盏茶的功夫很快啊!现在已经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了,可楚凡依旧没有动笔的意思。而其他的一些参赛者早就从容不迫的把答案写在了信纸上。当然,也有相当不少的一部分人抓耳挠腮的认不出面前的十株草药,正备受煎熬的抓狂着。“这十株草药看似一样,但其实药性相差极大,你需要通过细小的差别来判断它们到底是什么草药。”葛割说道
就比如你看第一株草药和第二株草药,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它们左边第二片叶子的右侧有细微的差别,一个有十个锯齿,另一个有十一个锯齿。还有第二株与第三株草药,它们几乎完全一样,但是右边第六片叶子一个偏翠绿一个偏深绿,这就是它们之间的区别。”葛割用手点在庞吉的太阳穴上以便让他看的更清楚说道。“可是我咋看着两片叶子的眼神一样啊?”庞吉疑惑的问道。“所以说这道题对于楚凡来说才难啊!就算你知道这十株草药的不同之处你都不见得能把它们认出来,更别说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且我给楚凡看的书籍里只提到过它们中的两种,根本就没提过其余的八种草药,看来他这次算是走到头了。”葛割摇头叹息的说道,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楚凡被宣布淘汰。
“时间还有半盏茶,希望大家抓紧时间,检查一下信纸上所写的草药的名称是否正确。”监考官提醒道。哎呀,我在想什么?得抓紧时间答题了。楚凡突然被这一句话惊醒,急忙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笔。“恩人快看!楚凡已经开始写了!”庞吉推了一把一旁的葛割说道。葛割本不想看,就算楚凡动笔了就能代表他写对了吗?但他还是抬了下眼皮朝他的方向望了过去,然而这一撇却深深震撼了他的内心。
这,这怎么可能?葛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凡。同样有疑问又震撼无比的还有评委席的各位,自司徒拔和蔺忠一闹所有人都知道了那边有个小孩的题目是破天荒的难,就连他们都不敢说能认出这十株草药里面的六种。可他们却看到那个年岁不大的小孩竟然动笔写了,虽然他们也不敢确保他写的正确与否,但看那行云流水的笔法,好像他并不是在瞎写。所有的评委都聚集在司徒拔和蔺忠的身上了,因为这里就属他们身份地位高,也就只有他们二位知道那个小孩的答案是否正确了。
“怎么样?天才出少年!你认为他不可能写出来,可人家就是认出来了呢!成天就知道瞎操心!废物!”司徒拔看着手中的茶杯嘲讽道。“你!”蔺忠气的用手指着司徒拔就要反驳,但最后还是一甩袖子不再理会他,楚凡的表现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万万没想到楚凡竟然一个不差的写了上来。当然别看司徒拔装作一脸“结果是这样根本就是合乎情理”的样子,他的内心也同样震撼,甚至那茶杯的那只手都不由自由的紧握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能把这十种几乎一样的药草认得这么全,这么正确。他到底是谁?
猪心草,猪星草,猪笼草,猪腥草。。。。。。猪生草。“我宣布,时间到!第一场比试结束,请评委们审阅考卷!”随着监考官的一声令下楚凡也在最后一刻写下了最后一个草药的名字。司徒拔大手一摆,一些人的精神屏障瞬间消失了。“请精神屏障消失的参赛选手迅速离场,很遗憾你们未能通过第一轮试验。”监考官说道。“为什么?你告诉我哪里错了?我明明都有写对!凭什么判定我没有答对?”一个炼丹师突然站起来咆哮的说道。不过这些话只能传到观众和其他未通关的人的耳中,对于像楚凡这样通过测试而没有解开精神屏障的人来说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依旧看不到也听不到屏障外的任何东西。
司徒拔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他再反手一挥,只见那个刚才还在愤愤不平的炼丹师瞬间被扔出了丹塔,比赛场地里也马上恢复了平静。“谁还有意义吗?”司徒拔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问道。有了前车之鉴谁还敢造次?众人纷纷低下头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比赛场地。等他们都退光后,司徒拔第三次挥手,其余的人的精神屏障也被他解除,他们都能彼此相见了。楚凡一眼望去,他看到场上有一半多的人都被刷了下去,而留下的少一半都暗自庆幸自己过了关。不过楚凡周围一圈的人都被刷了出去,他那块地方目前就只剩他一人,显得有些突出。
“恭喜各位通过了第一轮比试,那么接下来是第二轮的丹坯比试。你们需要利用你们手中的草药制作一枚丹坯,你们可以选择哪些药草要用哪些不用,也可以在你的丹坯里添加你们自己准备的才要。不过无论如何你所制作的丹坯中必须包含这十株草药的一种或某几种,否则一律按作废处理。制作丹坯的时间不得超过一炷香,一炷香过后制作出品质较高的丹坯的一半人晋级,而品质较低的一半人则会被淘汰。那么我宣布,第二轮比试开始!”监考官大声的宣布道。这剩下的一批人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在监考官宣布比赛开始后就直接动手了,可见他们在第一轮比试中就想好了要做什么丹坯,又或者是买通关系作了弊。
当然也有像楚凡这样依旧没动手,不知道该做什么丹坯好。他刚才看到这十株草药就头疼,他一开始想的不是它们是什么而是它们能组合成什么。认出它们对于楚凡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毕竟这十种草药可是蔡小小老师让自己出师前留给自己的最后一道考验啊!对于这十株看似一样的草药,他是闭着眼睛闻着味儿都能辨别出来。可真正让他头大的是这几种草药都属于特别冷门儿的那种,哪儿有丹药会用到它们啊?不过像猪心草这种烂大街的草药还是能凑出丹药的,不过由它所配置的丹坯最好不过是枚三品上的丹坯,拿到比赛场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可除却这几枚低品级丹坯外,楚凡能想到的就只有那枚丹药了!
“恩人,这场比赛如何啊?”庞吉问道。“难!”葛割只给出一个字道。“为何?”庞吉又问。“这几种草药能组合的丹坯都是低等级的丹坯,唯一能组合成功的高品级丹坯就只有用到那株猪星草了。”葛割说道。“那不是还有救嘛!”庞吉说道。“他做不出来!”葛割非常确定的说道。“哦?这又是为什么?”庞吉不懂的问道。
“因为那是一枚八品丹的丹坯,对于丹坯的制作手法的要求极为严苛。我做十次都不见得能成功一次,更不要说他了。”葛割解释道。“可是恩人说的是难,而没有说不可能赢,那不就说明楚凡还有赢的胜算?”庞吉抓住了葛割话中的重点问道,刚才恩人认为楚凡凉了可楚凡却出色的完成了考题。现在恩人却认为楚凡还有希望,难道这情况能比刚才的还要差吗?“没错,的确不是没有希望。万一其他的参赛者做不出三品上的丹坯那么这臭小子就有可能进入下一轮。”葛割解释道。可这解释和直接说他赢不了又有什么区别?能走到这里的炼丹师有哪一个不是青年才俊?又有几个会做不出三品上的丹坯呢?这不是直接给楚凡宣判了死刑吗?
一个点了一根香的香炉摆放在二层丹塔的最前方,所有参赛者都能清楚的看到时间的流逝。楚凡陷入了极为纠结的状况,做一枚三品上的丹药吧是绝对不可能赢的,要是不做三品上的丹药就必须尝试那虚无漂泊的八品至尊的的丹坯。楚凡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一个清晰的认知的,他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对于那八品丹坯他还是无能力涉及的,做了也做不成功,最后的结果百分之百是拿不出丹坯而淘汰出局,与其这样还不如做一枚三品上的丹坯赌一赌呢。当然除去这两种办法那么就只剩最后一条路可以走了——自创丹药!
看着已经烧掉四分之一的香楚凡明白自己已经没办法再继续思考下去了,既然前两种的胜率都无限接近于零,那么事情倒也简单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没得选嘛!既然这个比赛要搞我,那么我就给你搞回去!楚凡将头发向后捋了捋,然后又活动活动了手腕和脚腕。好一个炼丹大会!对于参赛者们竟然如此不公,那就让我来把这破比赛炸翻吧!
“恩人快看,楚凡动手了!”庞吉一脸兴奋的说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丹药呢?看着楚凡拿出来的那几样药材葛割心生疑惑。“我艹,不会吧,这臭小子到底想干嘛?”葛割直接激动的爆了粗口。不只是他,台上的几个评委也震惊的看着正在忙活的楚凡。“他,他疯了不成?”一个评委更是有些发抖的指着楚凡说道。“请问大人,要终止比赛吗?”监考官皱着眉头转向司徒拔问道。司徒拔也皱着眉头犯了愁,可最后他还是摆了摆手示意比赛继续。
“恩人,楚凡这是在干什么啊?”庞吉不懂的问道。“他正在把爆裂果研磨成粉。”葛割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说道。“爆裂果?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庞吉自言自语道。“爆裂果是制作**的天然材料。一颗爆裂果如果爆炸能把方圆数十里的所有物品毁灭殆尽,而要想让它爆炸只需要一丁点火星就足够了。把爆炸果研磨成粉是一项十分危险的事情,因为一旦摩擦碰撞出火星那么这方圆十里将不再有生命。而作为爆炸最中心的人,更是将被炸的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葛割咬着牙解释道。
庞吉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他咽了口吐沫惊恐而又担心的看着楚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