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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轻微咳嗽的声音。

宁欣回过神,大家还看着呢。

她试图撑开何东帆,两人胸口之间刚有了点空隙,又被他臂弯一压,重重碰撞在一起。

何东帆微微侧头,对着后面三个吃瓜群众眼神示意,示意他们可以先离开了。

回过头时,直接撞上宁欣警告的眸光。

他不情不愿松开她。

他站在她面前,低眤着她,慢慢的,嘴角抿着一点点的笑意。

他突然退后一步,视线上下打量她:“这不我的衣服吗?”

也是这时,他看见她脚上穿着棉拖鞋,浅色的,已经沾满灰渍。

宁欣解释:“衣服是李白子给我拿的,他看我冷。”

不等何东帆再说话,宁欣关心:“你吃饭了吗?”

“吃了。”他问,“你呢?”

“我也吃了,是李白子和江心给我买的。”宁欣上前,挽住何东帆胳膊往警察局外面走,提醒他,“你记得帮我还给他们。”

何东帆抽出手臂,一臂弯把宁欣整个身子揽进怀里。他抱着她往前走,语气不以为意:“都是自己人,谈什么还?”

路上人很少,笔直的道路顺着路灯延漫到尽头。

宁欣感觉冷,缩着脖子往何东帆怀里靠,她换了个说法:“那你记得帮我请回来。”

何东帆站定,握着宁欣肩膀转了个身,把衣服领口的魔术贴粘上,防止冷风灌入。

然后,他揽着她继续往前走:“行!明天就让他们把我饭卡刷爆,你可别心疼我没饭吃。”

宁欣没忍住,微微笑出声。

下一秒,她拽住何东帆外套,拖着腿嚷起来:“我鞋!何东帆,我的鞋!”

何东帆回头一看,浅色拖鞋脏兮兮地侧倒在路边。

他再低头一看,她右脚踩在左脚上。

她重心不稳,摇摇晃晃,身体一大半的重量都靠进他怀里。

他笑,手臂下滑,搂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两步过去。

宁欣知道何东帆力气大,但被这么提举一下,也不免惊讶。

她瞥他一眼,双手轻轻按在他肩上,踮脚勾住拖鞋,穿上。

何东帆转身,屈膝,躬着背:“上来,我背你。”

“不用。”她拒绝。

何东帆侧头,反手拉着宁欣的手腕搭在自己肩上:“怕什么?”

倒不是怕。

她只是知道她有多沉。

但她没开腔,看着他宽阔的肩背,也没过多纠结。

她抿抿唇,趴上去。

他手腕托着她大腿根,把她背起来,往前走。

宁欣看着远处的灯火,不禁收紧臂弯。

她头挨得近,说话几乎贴着他耳朵:“我重不重?”

“不重。”他故意,托着她大腿把她往上颠一下,接一句,“完全无压力。”

可他把她这么一颠,她拖鞋没勾住,又掉了。

何东帆被宁欣拍拍肩膀示意,又倒回去。

她以为他会把她放下来,可他没有,他弯腰,手臂一伸,把拖鞋从地上捞起来。

因着他的动作,那刹那,宁欣只觉得自己要头朝下栽下去。

他直起身时,她都还惊魂未定。

她使劲儿拍他肩膀,怪他:“你故意的!”

何东帆笑得胸口颤,顺便把宁欣另一只脚上的拖鞋拽掉,捏在手上,解释:“没故意。”

“你就是故意的!”她坚持这个想法。

何东帆‘啧’了声,故意原地转了两圈,宁欣只感觉要被甩出去,她下意识抱紧。

他停下,头微侧,语速极慢:“这才是故意的。”

宁欣呼出一口气,伸手捏住他耳朵,命令:“放我下来!”

何东帆蹙眉,大丈夫能屈能伸,连声道:“错了错了,我错了。”

宁欣这才罢休,松开他耳朵。

他耳廓红红的。

宁欣觉得自己下手重了,愧心地给他揉一揉。

她凑近,脑袋轻轻搭着,看着他侧脸,昏暗的路灯把他五官印得立体。她声音轻:“何东帆,我可以给你提一个要求吗?”

“一个?”他嘴角微微上勾,阔气,“一百个都行!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他语气,似乎还莫名的期待。

宁欣抿着唇笑,过了几秒才正经开口:“你以后待人,要留个心眼,知道吗?”

何东帆微微一愣,倒是没想到她说的要求是这个。

宁欣也不是否定何东帆,她认真表达自己的意思:“你待人赤忱、仗义、热情,这是好的、正确的。”

她语调一转:“不好的是这个世界,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这样对待,就像丁天翔,你明白吗?”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宁欣又说:“你快毕业了,毕业了要上班,要工作,要接触很多很多人,复杂环境不比你在学校,利益之下最审判人性,你别犯傻,多留心眼。”

何东帆觉得宁欣想得好远,轻轻一笑:“知道了。”

可这笑听在宁欣耳朵里,她就觉得何东帆不认真,她质问:“那个丁天翔,上次你和徐菓进警察局的事,就是个端倪,后来他还偷东西,这是人品,是原则问题,你怎么还能帮着他呢?”

何东帆没立刻应话。

他视线落在地上,看着两人的影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他想起当时撞破丁天翔偷东西,他跪在地上求他不要说出去,说自己是有苦衷的,说他妈妈躺在医院里等着救命钱做手术。

那瞬间,何东帆想起了宁欣。

宁欣当年违规参加地下拳赛,也是为了她妈妈能活命…

他想,如果当时也有人能帮一把她…

她手腕的那条疤痕…

他只要一想起,他在不知道的时间里,差点永远的失去她。

就是不能呼吸的刺痛。

宁欣不知道何东帆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小狗的尾巴耷拉下去了。

宁欣想想,觉得也是,他那样帮助的朋友,结果反咬他一口。

宁欣想安慰何东帆,伸手盖在他头上。

他的头发短,微微硬。

她揉揉他头顶,带着哄意:“我们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留个心眼。你别不开心,失去你这个朋友,是他的损失,你没任何错,明白吗?”

何东帆回神,觉得她哄小猫小狗似的,他笑了。

他呼出一口气,在寒夜里是好长一串雾气。

他声音浑厚:“明白!”

宁欣看他恢复神色,笑了笑。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奇:“徐菓说你帮丁天翔赎了些东西还回去,你哪里来的钱?”

何东帆扬扬眉梢:“姥姥给的。”

宁欣‘哦’了一声,想起什么,立马去摸手机。

何东帆把宁欣往上颠了一下,问:“怎么了?”

宁欣有些抱歉:“何东帆,今天这事我告诉你姥姥了,对不起,她老人家可能担心了。”

“没事儿。”何东帆了解他姥姥,安慰宁欣,“这事儿她担不了心。”

宁欣已经在拨打电话,她喃喃:“我得打个电话,说没事儿了。”

何东帆‘嗯’了一声。

电话响了没两声,被接听。

宁欣单手圈着何东帆脖子,赶紧做报告:“姥姥,何东帆没事儿了,您别担心。”

老太太沧桑的声音,和蔼的声调:“我知道,我收到通知了。”

宁欣‘嗯’了一声,突然发现何东帆在笑,她不明所以,但贴心的把手机递过去:“你跟姥姥说句话。”

何东帆含着笑意:“姥姥,你早点睡!”

老太太笑着应了两声‘好’,挂断电话。

宁欣把手机放进衣兜里,又双臂圈住何东帆脖子,凑近:“你笑什么呀?”

“笑你。”他很直接。

宁欣不懂:“笑我什么?”

他微微侧头,脑门一层细汗,提醒她:“你刚才叫的什么?”

宁欣思了一下,反应过来,她憋着气:“就是一时着急,叫错了。”

“没错。”他还笑,“我姥姥听着也挺高兴的。”

宁欣抿抿唇,岔开话题:“你累不累?要不放我下来吧?”

何东帆没应声,托着宁欣往上一颠,忽地往前跑起来。

宁欣惊呼一声,又捂住自己的嘴。

她颤抖声线斥:“何东帆!!”

“错了错了,我错了……”

何东帆把宁欣送回家后,回学校。

他出了一身汗,急切的想洗个澡。

洗完澡出来,他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坐,伸手捞起手机。

手机充了会儿电,他开机。

李白子看何东帆就穿着一条运动长裤和一件长袖t恤,他提醒:“你不冷吗你?”

何东帆往椅背一靠,头往后倒:“身体好。”

李白子:“牛逼!”

李白子坐下,突然想到什么,转身:“老何。”

何东帆没回头,还等着手机开机,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你不是说宁老师知性、稳重、成熟……等等吗?”李白子讪笑一下,“今天之前我还真信了你!原来姐姐也这样!”

何东帆不太明白,随口问:“姐姐什么样儿?”

李白子更直白:“跟个小女生似的,哭得六神无主。”

何东帆‘啧’了声,转头:“别胡说。”

这有辱他女朋友自诩的形象了。

李白子咂咂嘴巴,不服:“怎么是胡说了?今天在警察局,眼泪‘刷刷刷’的掉。”

何东帆哼笑一声,俨然一副看穿李白子要耍的伎俩。他不入套,悠悠道:“你这话骗不了我。”

李白子站起身,走到江心跟前:“你问老江是不是?六神无主地跑到警察局,没说几句就开始掉眼泪,后面拽住丁天翔,质问他为什么要冤枉你的时候,那个眼泪都连成线了,死命拽住丁天翔不放那个样子…诶……”

李白子皱着眉头拍拍自己胸口:“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真的…啧!我一个大男人,我看着都难受。”

何东帆默了几秒,坚定摇头:“不可能。”

他了解的宁欣,遇见这种事肯定是冷静分析,镇定应对,说不定还得严肃斥几句旁边六神无主的人,怎么可能是她六神无主?

再说了,这事儿哪有那么严重?漏洞百出,她能想不到?还掉眼泪?

可能哪天他真的被冤枉宣判进去了,她才会掉眼泪吧。

就算那样,她也是躲起来,偷摸着掉眼泪,怎么可能当着他们的面?

绝对不可能!

心里这样想着,何东帆也是看向江心。

江心转过身看向何东帆,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点头:“真的,她来警察局,穿着拖鞋,外套也没穿,一看就是从家里跑出来,急得不行,后面丁天翔指证你,我感觉…我感觉她都崩溃了。”

李白子双手环抱胸前,背靠在江心桌子上,点头附和:“对!”

江心又说:“后面我和老李看她坐在那儿,冻得嘴唇发白、发抖,我们才回来拿了件外套给她。”

她没穿外套?

何东帆一直以为,她是在自己的外套外面又套上他的外套而已,毕竟坐在那儿冷,她本来也怕冷,于是让他们帮着带了件外套。

他是这样想的。

他眸光垂下,眼睫唰唰抖动,嘴里还在疑问:“可我看她好好的。”

江心分析:“她等了七个多小时,后面大概是冷静下来了,确实好了很多。”

“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给她拿了衣服。”李白子自豪地抬了抬下巴,“我们还给送了饭,还买了热奶茶。”

何东帆攥紧手指。

他看见的她,明明好好的。

她还说,相信他没做过,所以相信他肯定不会有事。

回去的路上,她还和他玩闹。

她明明说话、情绪都好好的。

突然,何东帆手上的手机震动几下。

他恍然回神,看手机。

有几条未读短信。

除了垃圾短信,还有一条,是他姥姥半小时前发来的。

他打开。

姥姥:【小帆,你跟我说过,宁欣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内心是很敏感,很脆弱,很不自信的。既然这样,你就应该更好的保护她,同时也保护好自己。你们要共度余生,那你就要明白,你们今后的一切都是一体的。今天这事,你要吸取教训,不要觉得再怎么样都有家里人给你兜底,天不怕地不怕想当然行事,宁欣可没有自信你肯定会没事。她今天的担心、害怕、无助,责任全在你。你以后做事,多想想后果,也想想她,别再让她为你掉眼泪。】

何东帆把短信反反复复看了三遍。

联合李白子和江心的话…

他猛地站起身,拉开衣柜,从里面拿了件外套,利落套上,然后蹲下穿袜子穿鞋。

李白子疑问:“你这是干嘛?”

何东帆:“去找她。”

他动作麻利,李白子只能朝着他背影吼了一句:“还有十分钟关宿舍门了!”

冬天的夜,寂静、清冷。

何东帆血液翻滚,身体滚烫。

耳边回荡的,是他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他想要,马上就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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