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眼见那本源演化而出的金乌突兀的出现,他目光骤缩,同时心头剧跳。
帝辛此刻太过于轻敌,此刻被那头突如其来的规则打了个措手不及,那只金乌扑来的刹那,帝辛此刻不由避过了头颅要害,没有被利爪掀开头盖骨。
虽然那金乌是虚拟的,是能量所演化而成的本源之力,但是其攻击力还是透着无尽的规则。
当然,帝辛虽然躲避的及时,但是,肩头却还是中招,大片的血液喷出,被那金乌突入其中的锋锐的爪子差点抓掉肩头的一块肉,血液长流,几个爪洞恐怖,可见白骨。
“大王……”
石矶娘娘骇然,她此刻没再有犹豫,当即朝着那些挡在身前的绿袍人发起攻击。
在石矶娘娘看来,她必须要将速的除掉,他要营救帝辛。
而殷发也将力量极速的提升,对那些天兵天将发起了攻击。
那头金乌,其实也就是被百忍真人操控下的木偶而已,此刻得势不饶人,占据先手后,几乎贴在帝辛的身上,探头向下啄来,直奔帝辛的眼睛。
帝辛为之骇然。
他现在整个的节节败退,快速的躲避。
帝辛手上的定海神针不断的挥舞着,就欲要将天地间的规则给演化,甚至是欲要将那些无端的力量释放出去。
帝辛的定海神针在他的手里不断的挥舞着,他欲要将那金乌的攻势给挡住。
但是他现在受到重创,整个人的力量也隐约到了一个极致。
他现在还能够坚持住,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关键是在那突如其来的金乌的攻势下,他能够保持这般状态,这已经是极致的演化。
“砰!”
帝辛眼前那金乌再次袭来,他情不自禁的当即双臂交手,挡住那金色鸟喙,而他的左手臂剧痛,他遭到了那金乌的锁定,整个的差点撕裂,而那股传来的神经的疼痛和,仿佛骨折了般,失去一大块血肉,深可见骨。
帝辛这一刻意识到了百忍真人的恐怖手段。
当然刚刚这一下子也多亏了帝辛的肉身强横,若是别人,直接就是身体爆碎,纵然是一些炼体的高手恐怕都无法在其嘴下偷生,这就是绝对的规则。
“呼……”
无尽的罡风浩荡,那头金乌双翅震动,再次出现,欲要将天地间的规则击落下来。
这根本没法躲避,太迅疾了,杀式连在一起。
帝辛连连躲避,都无法很好的躲避开来。
即便是他在肆无忌惮的拼尽全力的舞动那定海神针,依旧是被那头金乌追着撕咬。
当然帝辛并没有动用石族的神通,他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噗……”
帝辛一着不慎,那胸腹遭击,大口咳血。
帝辛的身子受到那股力量的冲击,当即横飞了出去,在这个过程中,帝辛怒目而视,张口喷出鲜血,进行反击。
但是这是不现实的,那金乌的攻势一切都是演化的乃是百忍真人的手段。
“轰……”
帝辛被直挺挺的甩了老远,一下子滚落在地。
而就在这时候,一道剑气自天而降,昊天剑芒出现,瞬息间就锁定了这一切。
那剑芒刚猛无比,仿佛是欲要将天地间给撕裂,灿烂而刺目,擦着帝辛的躯体而过。
那道昊天剑芒击中天地,当即将这里的一切给撕裂,乱石飞溅,浑然一体。
百忍真人此刻手持昊天剑,身形贴着地面横移,如一条蛟龙出水,在这片天地间瞬息而至,迅疾如鬼魅,出现在帝辛的不远处,昊天剑再次释放……
“喀嚓!”
昊天剑释放出了最强的一击,那绝对的乌光灼灼,确切的说是来自昊天剑中的规则力量。
那些无尽的规则力量将它们构建成光束,宛如火光,封锁长空,阻挡帝辛的退路。
帝辛的定海神针被击飞,无尽的规则将帝辛周身给封印。
帝辛的拳头在挥舞,但是却始终是无法做到。
唰!
那头金乌子天而降,就欲要将帝辛给吞噬。
而百忍真人的昊天剑芒紧随而至,一剑劈开天地,将无尽的力量演化。
那是绝对的规则。
咔嚓!
天地都为之失色,而剑气在快速接触到帝辛的一瞬间,帝辛都闭上了眼睛,他知道紫金玉石或许可以帮他挡下这一击,所以他准备昊天剑杀到他的一瞬间,他能够快速的极致的遁走。
可是……
就在帝辛闭上双眸的一瞬间,一道光束再次自先前那个位置出现,挡住了那道昊天剑芒。
铮!
百忍真人倒飞而出。
而帝辛骇然,他猛地睁开双目,同时欲要躲避那头本源之力演化而成的金乌的攻势,就在这一瞬间,天地间的力量一下子骤缩,那道神秘的光束,应该是来自于西王母的力量,当即击中那只本源演化的金乌……
那只金乌的攻势也瞬息泯灭掉一些,帝辛眼见,当即下定了决心。
不豁出去永远都不可能做到什么的。
帝辛当即腾空而起,一手演化,快速的炼化无尽的极致,那些都是绝对的攻击。
帝辛将太阳经演化,十日出现,一下子将那个本源之力演化而成的金乌裹住,瞬息间就将其包裹住,同时一同拉入了体内,继而开始炼化。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帝辛修炼的是最本源的太阳经,而百忍真人居然用金乌来对付他,先前帝辛都未曾想到什么,此刻他一愣神的功夫才想起这些。
帝辛二话没说,一招手就将天地间的规则给瞬息间演化,那头虚拟的金乌当即就失去了一切的控制权,再也没了声息,彻底的归于帝辛。
百忍真人拼了足够的力量,却到头来给帝辛做了嫁衣。
帝辛不清楚那只本源的金乌之力有多强,但是帝辛相信,他这一次赚大发了。
即便是那只金乌没有多少的用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还是可以去做到那些的。
百忍真人骇然,他万万没想到事情回到了这步田地。
百忍真人彻底的暴走。
他整个人也彻底的不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