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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潇自然察觉到唐世勋的那张臭脸已是阴沉似水,她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掩嘴娇笑。

唐世勋看得一阵恍惚,这可恶的小娘皮简直与他前世的妻子如出一辙,不笑之时严肃刻板,一旦笑起来却又极为和蔼可亲,哎!怎会如此之像?

许南潇难掩心头的畅快,她委实很享受唐世勋此时的复杂神情,随即她难得地以诙谐的口吻笑道:“奴家每日里忙着一大堆的事务,谁来心疼奴家?这不,奴家便借着与他议事的当口让他帮奴家推拿腿脚。”

说罢,许南潇顿见唐世勋的脸色已是森然得可怕,她自然晓得过犹不及的道理,于是她似笑非笑地补充道:“小气鬼!好啦,不逗你便是,赖兴昌都已去势哩!你跟他计较个甚?”

“呃?”唐世勋闻言不禁一怔,他本是被许南潇的话给搅得惊怒交加,她居然还让赖兴昌帮她推拿?那火气都快三花聚顶了不是?

然而当唐世勋听到那‘去势’二字,他顿感五味杂陈,去势岂不就成了阉人?

唐世勋一脸古怪地看着许南潇,不会吧?难道这小娘皮把她的前前夫给阉了?

想及此唐世勋直感到浑身不得劲,要说许南潇为了出一口恶气而让赖兴昌喝她的洗脚水也还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

但若是许南潇为此而把赖兴昌给断子绝孙了去,这简直是丧尽天良毫无底线呐?

唐世勋并不在意自己身边的女人为了某个理由而杀人,无论韩伊人、于青青、王秀荷、阿梓,她们因着各自的工作性质而杀的人委实不少。

但杀人不过头点地,因此哪怕是用刑,他也早就叮嘱过身边人不得用阉刑。

许南潇瞥见唐世勋的古怪神情,顿时猜到这小子该是想岔了,她气恼地拧了拧他的手臂:“想甚呢?你以为奴家是那种让人断子绝孙的毒妇?”

只听许南潇低声说道,其实一开始她也不晓得赖兴昌的这个秘密,但由于他是她的秘书,那白日里几乎形影不离的,她如何闻不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开始许南潇还骂赖兴昌,你以前不是挺正直的一个人么?如今怎的也像那些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一般在身上涂抹香粉?

而赖兴昌只是尴尬地笑而不语,他自然不好意思解释这个中原委。

但许南潇在接触久了以后已是察觉到许多异样,首先是赖兴昌身上那种香气还混杂着一股腥臊味儿,这可不平常。

其次,他每回去小解总是很慢,且小解的次数颇为频繁。

再有,他的胡须很稀疏。

许南潇可是清楚的记得以前赖兴昌的胡须很是浓密,怎的才三十出头胡子就脱落得如此厉害?

后来赖兴昌该是知瞒不住,亦或是他没必要再对许南潇隐瞒?于是他遂苦笑着坦白道,他在逃难途中为了救儿子而意外致残,但好在是捡回了一条命,且他的儿子和十几个侄儿都侥幸活了下来。

当许南潇得知赖兴昌的遭遇以后,她那九年以来所积蓄的对赖家的怨恨顿时一扫而空,而且她真切地感受到赖兴昌的改变,如待人谦和、处事严谨等等,加之他本就博学多才,因此许南潇自不会错失这等经历过苦难后重获新生的人才。

至于说为何要让赖兴昌去帮她推拿,她也坦诚地告诉唐世勋,因为她确实有许多要务与赖兴昌商议,加之赖兴昌如今又非正常男人,她都已经把他当做闺蜜了不是?

说到这许南潇苦笑道:“其实奴家知道自己的性子容易得罪人,就连三妹淑贞也不太愿意亲近我这个大姐,而赖兴昌毕竟曾是奴家的前前夫,倒也颇为了解奴家的性子,加之他和赖家如今都得靠着奴家生存,而奴家哪日不因那些繁杂的事务而发火哩?这不是拿他当撒气桶咯。”

旋即她又神色幽幽地补充道:“外人如何编排诋毁奴家有何打紧?奴家早就习惯了这些个流言蜚语,有关赖兴昌的事奴家只说与你听过,你能理解便理解,不能理解也罢,反正奴家已辞职了,以后也不会跟赖兴昌有甚来往,但他确有才能,不用是你的损失。”

唐世勋听罢已是释怀,其实他在听许南潇说赖兴昌已经去势之后便怒气渐消,且他已猜到许南潇的心思,这小娘皮之前吊他胃口就是故意气他来着。

于是他神色平静地问道:“既然你都解释清楚了我又怎会不信你?只不过,我听说阉人的心理可是阴暗得很,也不知赖兴昌以后会否心理扭曲?”

许南潇虽是第一次听到甚心理扭曲之词,但她也大概明白这是何意,她不禁白了唐世勋一眼:“你都听谁说的哩?你以为这天下的阉人全都与那九千岁魏忠贤一般?莫说别人,就如总管府的两位老公公……”

只听许南潇举例道,她在三月底筹建东路总管府之时曾在祁阳城内张榜招贤,其中有两个年过六旬的白发老者来应聘。

这两位老者自报姓名叫曹大和曹二,他俩一个曾是桂王府的内侍,另一个则曾是祁阳王府的内侍,两人是堂兄弟,且在儿时就已净身入王府做了内侍。

没错,在祁阳城亦有个小藩王祁阳王,这一脉在嘉靖十三年才袭封,至今不足百年,只历了四代。

当代祁阳王名叫朱禋泞,他比王上庸护送的桂王、惠王和吉王等还早了大半个月便南下逃难,如今也在桂林府城,而祁阳城内的祁阳王府则在献贼倪大虎入城之时就被焚烧殆尽。

曹大和曹二两个内侍皆已年过六旬,当曹大陪着桂王爷等逃到祁阳城以后便走不动了,而曹二亦没能跟随祁阳王入桂,因此曹大到达祁阳城以后就找到了堂弟曹二,两人遂与好些个阉人内侍在城内隐姓埋名躲避兵灾。

直到唐世勋入主祁阳城以后,许南潇公开招纳能写会算之人,曹大和曹二看过榜文后都觉得自己符合标准,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应聘。

那应聘处的总管府书吏也不知该否招纳阉人,遂请示许南潇,而后许南潇亲自去见了这两位老公公,她见这两位老人家虽年迈但精神头还不错,且说起打理内务来头头是道,于是她大手一挥,招了。

之后曹大和曹二又把与他俩一同在城内避难的六个阉人内侍也招入了总管府,这八个阉人如今皆在北路总管府内任职,无论是外务、内务或财务,他们皆各司其职做得很是不错。

虽然大多数人看曹公公等人时的眼神都有些异样,但他们倒也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有时还会乐呵呵地与同僚们谈论当年在王府内的趣事来着。

许南潇一脸傲然地总结道:“谁不是为了那可观的薪俸而在总管府忠心任事?况且曹公公等人年幼时净身也是生活所迫,奴家就没见哪个阉人敢在我手底下偷奸耍滑的,反倒是有几个正常男人的鬼心思多得很,那几人早就被奴家给辞退了去。”

唐世勋听罢微微颔首,他自然是先入为主的以为阉人心理阴暗扭曲,但这个时代的阉人何其多也?其中大多数人确为生活所迫,谁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呢?

而他问这些自是目的,旋即他转入正题:“南潇,你还不能卸下北路大总管的担子。”

许南潇顿时面露不愉之色:“唐世勋,你怎的还不依不饶呢?为何非要逼着奴家去当那大总管?”

“我说过我从不强人所难。”唐世勋洒脱地耸了耸肩:“你且听我把半个时辰前收到的消息说完再做决定……”

只听唐世勋压低声线说道,半个时辰前军情三科的丁迁收到军情六科岳老财传来的急报,今日凌晨,长沙府渌口镇以西的的沙坡堡出现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骚乱。

沙坡堡乃是北路联军由渌口镇西进下滠市的关键节点,由北路总管府、北路后勤分部与楚军商会等运往下滠市前线的战略物资大多囤积于此。

负责沙坡堡防务的乃是玄武左营的后部九百余将士,且柳家营的近千骑兵、虎贲营的五百骑兵、还有骑兵左营与右营的近千骑兵,这总共加起来在两千五百人上下的骑兵,皆在沙坡堡至下滠市一带斥候与遮蔽前线战场。

此外,玄武左营的余下四部将士、虎贲营的余下四部皆在沙坡堡周边与湘江之上驻防巡逻,因此这场发生在沙坡堡之内的骚乱自然是被迅速弹压。

骚乱的发生点乃是北路总管府在沙坡堡的临时办事处,闹事的是北路总管府新雇佣的数十个长沙府的难民,他们在今日凌晨放火焚烧临时办事处、周边建筑及一处军用仓库。

该仓库存放了二十余门由衡山县运过去的各型火炮和十余架攻城重弩!不幸中的万幸是,距离该仓库数百步的火药库没被大火波及。

好在驻沙坡堡的肃卫警备司第九科、军情司第六科、玄武左营的后部将士和北路总管府协同合作,在抓捕闹事难民的同时扑灭了大火。

关于这些难民为何会突然纵火,肃卫警备司第九科和军情司第六科还在调查与审讯当中。

唐世勋说到这轻叹了口气:“赖兴昌的弟弟当时被困在临时办事处的一间房中,他为了救他弟弟冒火冲了进去,两人虽成功脱险,但赖兴昌身上的烧伤很是严重,已被运回渌口镇去疗伤。”

许南潇神色剧变,她跺脚骂道:“你怎的不早说?还在这像个娘们似的啰嗦了大半个时辰!”

随即她风风火火地转身便冲向一旁的卧房去换衣裳。

也难怪她如此心急,如今北路总管府有三个地位仅次于许南潇的主事,第一主事便是赖兴昌,他负责由渌口镇至下滠市这片区域的总管府事务。

第二主事乃是许南潇的三妹夫、即许淑贞的夫君程万里,他负责由渌口镇至衡山城的总管府事务。

第三主事则是那位曹大曹公公,他负责衡山城、雷家埠码头等地与衡阳县之间的北路总管府之后勤运输。

这三人皆是许南潇的左膀右臂,而其中能力最全面的自然是第一主事赖兴昌,否则她也不会把渌口镇至下滠市这段前线区域的行政事务交由他去主理。

但赖兴昌却因烧伤而倒下了!许南潇如何不急得跳脚?除了她自己以外哪还有堪用的人去顶替赖兴昌?

正所谓事有轻重缓急,许南潇自不会在这等情况之下还提甚辞职,她当然要赶紧去撑起赖兴昌那一大摊子事务。

唐世勋亦跟在许南潇之后走入卧房,他对站在第三层楼梯口的雷东山做了个手势,随即关闭房门并把门闩给搭上。

许南潇这才想起她还没锁门便焦急地换衣裳,她蹙眉睨了唐世勋一眼:“你跑进来做甚?”

谁知唐世勋竟将门边的瓷花瓶给‘哐当’一声摔了个稀碎!他口中还大喝道:“放肆!”

许南潇被唐世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且她听到房外的木楼梯传来下楼的脚步声,想来是那雷东山已离开了阁楼的第三层。

“唐世勋,你莫不是又犯病了?”许南潇按捺着心头的不快沉声道:“要发疯去别处!老娘要换衣裳了!”

唐世勋则根本不理会她,而是将门旁的另一个瓷花瓶也摔了个稀碎,且还大骂许南潇不识抬举。

许南潇气得脸色发青气血上涌,忍不住大骂:“你个疯子!滚出去!”

然而就在她骂完,却见唐世勋突然冲过来搂着她丰腴的腰肢,不待她反应过来之时,竟是直接吻住了她的丰唇。

许南潇既羞且恼,这疯子竟敢如此轻薄于我!

然而,许南潇又岂敢咬唐世勋的舌头?她本是贝齿紧咬抵制他的突袭,然而这坏小子却对她上下其手,那从未体验过的高明手段直让她浑身发软。

感受着唐世勋那灼热的鼻息,许南潇直感到自己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身心的狂颤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不管了!她双眸紧闭,终是松开了贝齿。

许久,唇分。

许南潇的俏脸嫣红至极,就在她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眸之时,却听到又是一声哐当声!只见唐世勋将一个盖碗给摔碎在地上。

唐世勋抬高声线骂了一句,旋即他又蜻蜓点水地轻轻吻了吻许南潇的丰唇,眨眼笑道:“来,你我将这场戏演完之后你再出发。”

演戏?为何要演完才出发?许南潇已是被唐世勋这时而温柔时而发疯的举动给彻底搞迷糊了。

然而不待她抗议,唐世勋已是霸道地封住了她的丰唇,同时又听到一个茶杯被摔碎。

真个是要命得紧!许南潇心肝儿狂颤,胸口已不由自主地剧烈起伏着。

虽然她隐约感到唐世勋会否是早有预谋?但她在意乱情迷间哪还想得明白?

不过,许南潇依旧充满了好胜心,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来便来!看你想如何演!老娘又岂会怕了你个坏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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