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近了的淡淡体香,宛若纤尘不染的佛前水莲花,淡远静然,让他着迷······好难受,好难受,怀中让他着迷的人是他唯一的解药,靠近她,拥有她,是他唯一的救赎。】
不知“准岳父”的担心,君逸羽离了醉仙楼,靠清心丹支持着清明,轻功飞速的奔往济世堂。
好在今日才正月初九,又遇到化雪的天气,东市路上的车马行人并不算多,君逸羽一路过去,路人只觉蓝影一闪,还疑心自己眼花。在一个南北路口处,君逸羽惊了驾马车,头也不回的一句“抱歉”,便顾虑不得的跑了。
不知是不是运动助长了体内春#药发作,君逸羽速度不减,往嘴中送的清心丹越来越多,对体内灼热的压制作用却越来越弱,好歹在身上的清心丹用完前到了济世堂的墙根前。
翻墙而入,君逸羽径直闯入了自己的跨院。
“谁在乱···”
“是我!”
“啊!主子!主子恕罪,奴婢···”
“少爷!你怎么了?”,院子里的动静吵到了书房内查账的陵柔,她出得门来见君逸羽状态不对,担心的便要上前来扶。
“陵柔,别碰我!”君逸羽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何种春#药,但这般久的功夫已经让他深深体会到了药力的深重。支撑来医馆已经到极限了,身上清心丹已经用尽,君逸羽对此时的自己实在没有信心,怕□□烧心让他一个不慎伤了陵柔和她宝贵的少女清白!他挥袖隔开了陵柔的手,跑入房中又翻出一瓶清心丹,一气儿倒了半瓶进嘴里。
陵柔受伤的念了一句“少爷”,想起君逸羽与自己擦肩而过时那双火红的眼睛,她摇摇头顾不得自己的伤心,连忙跟进了君逸羽房中。陵柔进门时恰是君逸羽找到了清心丹倒药入嘴的时候,骇得陵柔忘了主仆之别,赶忙上前抢走了君逸羽的药瓶,“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您自己是学医的,药不能这么个吃法啊,会伤身的!”
清心丹的宁心定神之效于内功修行大有帮助,君逸羽无事备下过一些。只是此刻,饶是半瓶清心丹下肚也顶不过陵柔靠近时带来的引人味道,君逸羽也知道今日清心丹服用过多,再吃下去,于抵抗春#药效力不大,反是白白伤身,当下也不与陵柔争抢,拼尽意志后退一大步,揉搓着脸上的烫人温度,疾步走到了书案前,“陵柔,你先别过来,我中了··不好的药,怕伤着你。要院子里的人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一律不许进来。”君逸羽此时状态着实无力探究自己中了哪种春#药了对症下药,但想万变不离其宗,说话间他提笔唰唰写了张药方。
“不好的药?少爷你中毒了吗?”陵柔满脸担忧,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两步,听君逸羽话说得慎重又摆手不止,只得生生止了。
“算是吧。吃药就好,你别担心,这是药方,陵柔,麻烦你去帮我抓药,你亲自动手,别让旁人知道,知道吗?快去!”不敢离陵柔太近,君逸羽远远将药方递给了她,就地盘膝,准备行功,虽说压制的效用不大,但聊胜于无。
“是,奴婢马上给您熬药来,少爷你一定要没事啊。”心知不是多问之时,少爷的安危第一,陵柔拿了药方便急忙跑了出去。
房中没了陵柔的体香缭绕,又隐约听她依着自己的吩咐将院子里下人都带走了,君逸羽放心了很多。该死!也不知唐歆哪来这么厉害的催情药!若不是随身带着清心丹,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君逸羽闭目运功,只要坚持到陵柔熬好药来,他自信自己的药方能有些药效,到时候便是还有残力,也总会强过现在□□填胸的狼狈,稍解困局了,他也才能捞出心神来再想解药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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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吁——”
“小姐,小心!老吴,你怎么赶车的,怎么不留心些!”
“浅予!我没事,老吴也必不是故意的。”
“多谢夫人宽宏,实是刚刚那人来得太突然,奴才怕撞上他,才···”
长孙蓉摆手,“没事,继续赶车吧。”
“小姐,你还要去碧波湖吗,你看这天冷地滑的多难走啊,又遇上了这样的事,我们出来也没多带些人,还是改日再去吧。”浅予有些担心,小姐今天实在是反常。说要小睡的,翻来覆去的没躺多久又起来了,天寒地冻的去了后花园不算,竟又要去碧波湖看冰凌!小姐别是刚才和二爷说话起口角了吧。
长孙蓉摇头,“老吴,走吧。”
“是!”老吴应了一声,犹豫半响终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夫人,恕奴才多嘴,刚刚那惊了马车的人,奴才看着有些像是大少爷。”
“大少爷?阿羽?”惊声间长孙蓉探出身体来,四处张望着早已没了她搜寻的人影。
“是,奴才越想越觉得像,不过奴才伺候大少爷的次数也不多,许是错认也有可能。”
“他往哪边去的?”
“那边。”
顺着老吴的手指,长孙蓉看向右侧,“大少爷的医馆就在那边吧?”
年前,长孙蓉陪萧茹出来采买年货礼品,到得东市,也曾顺道去济世堂看过君逸羽几次,老吴作为长孙蓉惯用的马车夫,有随行驾车的经历,自然是认得路的。“是,这么过去转一下就是大少爷济世堂的侧门。”
“嗯”长孙蓉点头,反手指了路口左侧,“醉仙楼在这边?”
老吴虽觉奇怪,还是点头称了句“是”。倒是君逸羽接到帖子时浅予是伺候在侧的,她隐隐有些明白长孙蓉两不相干的问题。大少爷赴唐小姐的约就是在醉仙楼吧,看来刚刚过去的还真有可能是大少爷。
眉头微皱,长孙蓉有些忧心,阿羽不是这么冒失的人,以他的性子,便是寻常急事,惊了别人的马车,也必会停下来的,才一会儿功夫就没了人影,跑得这么急,别是遇上什么大事了吧。不经意的抿了抿嘴唇,长孙蓉总算下定了决心,吩咐道:“老吴,不去碧波湖了,我们去济世堂,别误了医馆前堂的营生,去这路头的侧门就好。”也不知君逸羽是不是去了济世堂,但不去亲眼看看,她总放不下担心。
听到不用去碧波湖,浅予拍手称好,连不跌催着老吴开车,生怕长孙蓉再改主意。只自己和老吴两人跟着,她实在不放心长孙蓉去碧波湖。小姐若是想散心,找着大少爷了听几个笑话也是好的。
济世堂的门房认得长孙蓉,带老吴去停了车,而长孙蓉和浅予主仆,自然是畅通无阻的入了济世堂后院的。
济世堂是医馆,下人本就不多,此时正是医馆营业的时候,后院的人就更少了。好容易在通往君逸羽的专属东跨院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略觉眼熟的小丫鬟,问知她是君逸羽院中的人,从她口中证实君逸羽确实在东跨院,却又听她说到君逸羽不太对劲,还支走了院中所有伺候的人,长孙蓉更担心了。
匆匆过了院门房门,看到肤色发红的君逸羽时,长孙蓉吓了一跳,“阿羽!”
“大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能坐地上呢?”浅予纳闷着便要上前叫起君逸羽,却被长孙蓉伸手阻了,“浅予,噤声,先别碰她。”
饶是行功压制之下,君逸羽也觉得周身越来越热,□□肆虐下他强留一丝清明,无处排散的火热似乎要将他的躯体焚灼成灰烬。这样的“垂死挣扎”不知进行了多久,他听到好听的声音叫了自己的名字,挑动了他的心弦。渐渐近了的淡淡体香,宛若纤尘不染的佛前水莲花,淡远静然,让他着迷。
“嗯?”,君逸羽忍不住睁了眼睛。
以为君逸羽练功走火入魔了,长孙蓉走到她近前担忧的沉默关注着,却不敢贸然打扰他。见君逸羽睁眼,长孙蓉知道自己想岔了,惊喜一声“阿羽”,未曾注意到君逸羽大异于平常的火热眼神,便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前,伸手试探着他额头的温度,“阿羽,你身上这么红,这是怎么了?”
“别靠··”残存的一线理智帮君逸羽认出了长孙蓉,“别靠近我”没说完,覆上额头的柔夷已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脑海轰然炸响,被□□吞噬了最后的防线,燃烧成了虚无,拥有这迷人的躯体、迷人的声音、迷人的味道成了他脑海残存的唯一本能。
长孙蓉被君逸羽一拉之下带入了怀中,随后他滚烫的嘴唇在她的额顶落下了狂热的触碰,迅速吻过眉心,吻过眼鼻,吻过脸颊,直至侵入唇瓣。
“大少爷,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家小姐!”浅予吓白了脸色,反应过来连忙拉扯君逸羽的手臂想要解救出长孙蓉。
君逸羽甩手将浅予扫在了地上,回手已听命本能的摸索到了长孙蓉的衣带。通体的火热如同跗骨之蛆,好难受,好难受,怀中让他着迷的人是他唯一的解药,靠近她,拥有她,是他唯一的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不卡床笫之事,155会跟着来,写得真心难过,不好别骂,就我这点斤两,以后还是做拉灯党的好,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