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踩到老子的脚了。”一个小混混叫嚷起来,我差点笑出声,这杨少波真的好样的,这么会找茬呀。
杨少波见对方骂自己,一拳打在对方身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对方打趴在地下,嘴里骂道:“嚓,你也不看看自己毛都没有长出来,敢在我面前称老子,看你活腻了。”
定一个人见同伴吃亏,想在杨少波后面下手,我抄起一个酒瓶就朝对方的脑袋上砸去。
我靠,酒瓶碎了,人还站在那里好好的没有倒下去,气的我一脚跩在他的脚胫骨上,他在扑通一声趴在地下。
一分钟后,一个有青年带着几个手下鱼贯而入,叫道:“谁在这里打架,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都找死是不是?”
杨少波停下了手,拍了怕衣服上的酒水,说:“怎么呀,这场子谁看的?”
“这是毛哥的场子,你他妈的又是谁呀?”对方嚣张得扬起头问。
“就他呀,上次我满意弄死他,现在跑到立新路来牛掰了?杨少波笑嘻嘻的说道。
上次,这个毛志涛,假冒雷诺的手下,差不多血洗了我们老地方酒吧,可惜最后我没有弄死他,我的手下入院费就是几十万,现在都还欠着大哥没有还,特别是墩子,差点去了,这笔账,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你们是谁?这么嚣张?”对方为问道。
“不认识我是吗?”我冷笑一声就一掌劈了上去,然后脚一勾,对方就惨叫起来。
下一秒,我摸出了对方身上的匕首,对上了他的脖子:“他妈的不要乱动,小心老子的手打抖割,一不小心就破你的喉咙。”
“张凡,你现在是要宣战吗?”毛志涛带着十几个人走了过来。
这么多人出现,看样子是这一时半刻不会营业了。
“姓毛的,上次没有死,现在牛掰了,敢跑到立新路来称老大了是吗?听说你要我把老酒吧拱手送给你?”我冷冷的看着他问。
“张凡,我不管你有什么靠山,立新路本来就是神六哥的地盘,你要是知趣就自己离开,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毛志涛说道。
“我操,谢谢你的提醒,哥好害怕哇。”我说。
毛志涛把手一挥,十几个人直刷刷的是亮出了砍刀,把我和波仔两个人团团围住。
“张凡,你要是来闹场的,就把你的人叫出来,你要是来玩的,我毛志涛非常欢迎。”毛志涛说道,听他的话因为我们带了很多事人埋伏在哪儿一样。
想多了,要不是那两个混混,我们根本不会出手吗,我笑了笑,走到他的面前,说:“我,是来喝酒蹦迪的。”
毛志涛一张老脸憋的通红,一时无语,他的心中以为今天必定是一场打决斗,没有想到我轻松的说是来玩的。
“怎么?现在我不想喝酒了,可以走吗?”我望着毛志涛,问道,老子才不想吃眼前亏呢,人家是十几个人,十几把砍刀,我打什么架呀,再说了,我来的目的是保护美女记者的,文竹已经离开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毛线。
毛志涛神色怪异,然后摆了一下手,说:“大家让开吧。”
我们离开后,还是没有弄明白这次为什么会让我们两个离开,也许,上一次他几十个人都没有搞定我们是一个人吧,我们确实也没有按张出牌,他不敢贸然出手。
杨少波一脸不屑的对我说:“我一直以为这个姓毛的是个人物,现在看起来也只不过如此而已,要是换成其他的人,我们跟不走不出这个迪厅。”
“他不是不想我们死,而是没有摸清楚情况,心里还存在上次几十个人没有搞定我们几个的阴影。”我笑了笑说道
“你们出来了,没事吧?”我们刚走到停车地,文竹从黑暗中冒了出来。
“好着呢,你拍到了有用的东西没有?”我问。
“几个穿校服的中学生都拍下了来,回去剪接编辑,然后我要好好构思一下,弄出一篇有深度的东西来。”文竹兴奋的说。
“那就恭喜大记者了。”我笑了笑。
“叫我文竹就行了,不然怪生份的。”文竹说。
杨少波听到这话,嘀咕了一句:“二哥,怎么全天下的美女都对你这么来劲了。”
“你又来了,臭小子。”我打了他一拳说道。
“文竹,”立新路的夜上海ktv和麦霸ktv,有涉黄和涉毒的情况,你要有兴趣吗?不过,这比较危险。”我问。
“这个消息可靠吗?”文竹问。
“嗯,是的。”这条消息是青龙给我的,不会有假,我想了想又说:“但是,我们的身份不适合陪你前去调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要找其它的朋友陪你一起进去调查了。”
“这个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不用担心。”文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我没有再说什么,都她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的,谢谢。”文竹说道。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杨少波早已经自己滚蛋了。
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气氛一下有些压抑,大家都沉默了。
“凡哥,谢谢你,救了我了两次。”文竹说道。
“怎么谢啊?就光说说吗?”我调侃着。
“那你想我怎么感谢你,我现在没有存款。”文竹很认真的对我说。
“好了,你还当真了呀,我逗你玩的啦,我们是朋友。”我说。
文竹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后,她说:“怎么好久没有见到媛媛姐了?她的电话也不同,你知道她的情况吗?”
“李梦媛出国了,过段时间就会回来。”我说。
“嗯。”文竹应了一声后,又冷场了。
车子到了她的楼下,她礼貌性的说了一句:“到了,谢谢啊,要上去坐坐吗?”
“好呀。”我脱口而出,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筋。
文竹一愣,也没有说什么就下了车,走在了前面。
她的房间是一个单身公寓,房间不大,也没有厨房,我的来到让这个空间显得更狭小。
文竹很不好意思,脸上也有些发红:“你随便坐,家里太小了。”
我打量着这个家,就一张床和一台电脑,还有一个微型梳妆台:“文竹啊,你可以租个大一点的房间的。”
“一个人住,就是睡个觉而已。”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