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兄弟姐妹ktv和兄弟姐妹迪厅吧。”我说。
“啊?这么老土呀?”王艳问。
“嗯,不然呢?就这样吧。”我说。
“哦,好吧。”王艳的眼神看起来就很不满意这两个名字,我懒得去在意她的感受,不是为了反间计对付郑老鬼的话,我不会留她到今天的。
王艳一直玩我身上蹭,想尽办法诱惑着我,可是想到瘦虎救出来的时候那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就对她没有了任何的欲望。
“累了,先走了。”喝了两支啤酒的我,有些醉意,起身走出了老地方酒吧。
王艳追了出来,在身后叫道:“凡哥,等一下呀,走那么快干什么?我们吃羊排去。”
“不去了,今天有点累,回去休息了。”我说。
“那我帮你按摩按摩,推个油,会睡得舒服一下。”王艳说道,还对我眨了眨眼睛。
“改天好吗,今天就想回去睡觉。”我说,后来不顾王艳怎么说,用什么借口,我都还是那句改天吧,想回去休息了。
“好吧,那凡哥改天记得约我咯。”王艳最终放弃了纠缠不休。
几分钟后,我回到了凡义帮总部,给关公上了一炷香:“二爷,柳子言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有一个当书记的老子,就将别人的生命不当回事,望二爷庇佑我抓到他的把柄,为人民除害,这个畜生不除,我不甘心。”
和关公诉说了一会后,我去洗了个澡,然后和许媚电话聊了一会,就上床睡觉,明天蜈蚣跟踪柳子言,我跟踪童雅西,希望可以找到他们两个人约会地方。
由于睡得早,大清早五点多就醒了过来,洗漱一番六点就出了门,在路边吃了个早餐,开车去了柳海洋的大院门外。
盯着大门口出来的车辆,眼睛有些发疼,我不敢走神,现在就是关键时刻了,只要找到柳子言和童雅西苟且的证据,才有对方柳子言的办公,才可以为白馨和许媚复仇。
八点半的时候,手机信息声传来,打开一看,是柳子言的电话录音记录。
“宝贝,他走了没有?”柳子言的问。
“嗯,他九点多的飞机,我上午还要上两节课,中午才能过去。”童雅西回答。
“那好,中午我做好菜等你过来。”柳子言温柔的对童雅西说道,可是童雅西却幽幽的长叹着,然后说道:“唉……”
“宝贝,你不舒服吗?”柳子言声音就紧张起来。
“没有不舒服,一直都感觉到这种幸福像在做梦,很不真实,我们这份幸福是偷来的,我好害怕,好害怕……”童雅西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好心酸的感觉。
“要不我们两个去国外吧,从此不问世事,永远在一起幸福的生活。”柳子言说。
“你知道,他的手段你比我跟清楚,我们怎么可能逃得掉呀……”童雅西叹息着。
话说道这里,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童雅西说:“挂了吧。”
“嗯,中午记得早点过来吃饭。”柳子言说道。
电话录音结束没有几分钟,就见到了童雅西的甲壳虫小车开了出了大院,我保持着距离跟了出去,在车子开上乌灵河的时候,我就超了她的车,已经知道她是去上课,要一直跟着怕被怀疑,他们一直那么谨慎,应该是防范柳海洋。
到了花都大学新校区的后,我没有去找欧阳熙,她是个好姑娘,为了不引起她更多的误会,最好就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个人在校园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童雅西的车就在我现在坐的不远处,想想柳子言现在应该到了他们幽会的老根据地了,于是电话问蜈蚣:“喂,情况如何了?”
“没有任何情况。”蜈蚣回答。
“不会吧?”蜈蚣的回答让我有些发愣,于是再次问:“那现在柳子言到了什么地方了?”
“他还没有出门呀。”蜈蚣说。
“你怎么会知道他还在家?”我无问。
“因为我在地下停车场盯着他的车啊。”蜈蚣轻松的说道。
蜈蚣的话一说,我就知道坏了,柳子言说过要为童雅西亲手准备午餐,可是现在已经是大上午了,他不可能不去买菜呀,而且他们现在关系这么秘密,也绝不会假借他人之手,我可以肯定他人已经没有在家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开车出去呢?
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是了,柳子言怕被人发现自己这次的幽会,特别小心谨慎,所以没有开自己的车,况且他的车型和车牌都那么招摇,开车出去很显眼,所以他没有选择开车出去跟安全。
那他会采用什么交通供给呢?地铁或者滴滴?出租车或者公交车?地铁和公交车估计柳子言这种身份的人不会采用,而且人多的地方他尽量会避免。
滴滴搭车还需要在网络是预约,这么都会留下一些痕迹,那就更加不可取了,用排除法我肯定了柳子言会选择出租车,
出租车只需打一个电话,报一个地址就可以了,对于这种交通工具很方便,对方也不会记住地址,下车的地方还可以不需要选择目的地下车,想到这里我知道蜈蚣这里跟丢了人,于是对他说:“蜈蚣,不要等了,柳子言已经离开家了。”
“不会吧,我跟踪了他两个月,一直都的盯他车,没错过的。”蜈蚣说道。
“现在不够时间和你解释这些,你现在立即去弄一辆出租车公司的车开到花都大学的新校区门口等着,一个小时够用吗?”我说。
“凡哥,你不是叫我去打劫一辆出租车吧?”蜈蚣问。
我被他问的发懵,好像也是,他在花都怎么可能去弄一辆出租车呢,于是对他说:“算了,我来办这个事,弄好你帮我开到河西新校区来就可以了,等我电话。”
“嗯,好的。”蜈蚣回答道。
立马拨通了许媚的电话:“媳妇,救急,一个小时内给我搞一辆正规公司的出租车,别问原因,不然时间来不及。”
我急促的对许媚提出这个要求,她没有多问一句,就说:“好,等我电话。”
突然有了一种如同热窝上的蚂蚁的煎熬感,万一童雅西也和柳子言一样采用了拦出租车离开,那我一切安排不是白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