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要不是大事的话,你想知道了一下组织上小事都是可以的,问题是我就是不想告诉你,这也是我的权利。”童雅西有些不悦的说。
“呵呵,白丹丹的事我是办不到,你也可以换个其它我办得到的事情呀。”我说。
“也不是不可以,我现在的任务目标,就是要进入金星集团的内部,可是在柳书言身上没有打开突破口,你说我怎么办?”童雅西靠了过来,对我着耳边说:“假如你有办法,我可以陪你过一晚的。”
这赤裸裸的撩我,搞得我有点小颤栗,童雅西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不想扑倒她,估计她的功夫一定是非常了得,可是,我已经怕了这些女人,想了想,对她说:“你的目的是进入柳鹏飞的集团吗?”
“是的。”童雅西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这么说,你用了一个月在柳书言身上浪费了时间咯?”我问
“嗯,什么意思?”童雅西疑惑的问。
“你就没有听过一句古话吗,好玩莫过嫂子,你却去诱惑柳书言,你确不去接近柳鹏飞,是不是有点舍本逐末了?”我看着她,觉得她的iq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呢。
“说什么废话,我要是能接近到柳鹏飞的话,还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我见过柳鹏飞一次,他看我眼神都带着鄙夷,根本就没有戏。”童雅西说。
“不会吧,这个柳鹏飞难道不是男人?这,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我说。
“我手里的消息你不要了呀?”童雅西问。
我看着她微笑着,没有回答。
“我去,挺讨厌这种笑,北乔峰那个王八蛋就经常露出这讨厌欠揍的笑容。”童雅西说。
我没有去听她说那些没有用的东西,心里想到的是,俊皓恩有没有可能死了?
童雅西没有离开,在我身边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完成不了任务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吧,说不尽北乔峰内部还有什么其他管理制度的处罚什么的。
“喂,要不再给你一个建议。”我对她说。
“唉,说吧。”童雅西已经喝了好几杯烈性鸡尾酒了,此时看起来有点微醉的状态。
“可以帮我控制沈明生吗?”我问。
“呵呵,我呢?有什么利益吗?”童雅西瞥了我一眼,问道。
“当然有,要是你办得到,以他现在手里的权利,有很多办法为你解除现在身份的尴尬,起码你不用顶着这通缉犯的身份吧,办什么事也不方便啊,开年两会后,他就是新市长了,拿他对方柳家的金星集团的话会没有办法吗?你想想看,那么大一个集团,会是干干净净的吗?”我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次轮到童雅西不出声了,我想了一下继续了话题:“到那个时候,我相信你可以把自己隐藏好,成为幕后的操盘手,没有人会知道你控制了沈明生,这个办法比你打入集团更保险跟高一级。”
“这么说来,你已经有了控制沈明生计策?”她喝了一口酒,太起了头,盯着我的是双眼问道,很明显,她对这个办法已经来了兴趣。
“是的。”这是和童雅西聊着的时候突发的奇想,她有任务在身,需要进入柳家集团内部,可是没有成功,现在她正好又知道俊皓恩被沈明生藏哪里,这不是双赢的局面吗?当然,这是个办法没有错,可是多少带着一点儿的忽悠性质。
“现在可以说了吧,沈明生从福建厦门绑架的人在哪儿?”我问。
“现在不行,要是这都告诉了你,哪里还有我什么事儿呢?”她说。“我看你没有什么诚意,要是你在忽悠我也难说。”童雅西确实不好对付,不过想想可以颠倒柳海洋和柳子言父子,把他们搞得身败名裂的,要是好对付就奇了怪,这样的女子,估计除了她自己,什么人都不会相信。
“好吧,既然不信也就无法谈了。”我思考了一下,现在只能是以退为进了,要是让童雅西觉得我很在意俊皓恩消息的话,她就会觉得自己自己亏了,反之要是让她感觉手里的消息不是她想象中那么重要的话,也许她还回会考虑一下。
默默的喝着酒,谁也没有理会谁,我知道,我和她都在估摸着谁会先开口,那也就说明着妥协了对方的提议。
叶美希的身份很特殊,不光是私生女,还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熙姐,我现在是不可能告诉她,我一样不相信童雅西。
再说了,俊皓恩被绑架,网络上成了头条热门新闻,谁有知道她是不是在忽悠我呢?
十几分钟后,我喝干了瓶中的酒,然后买单,看了一眼童雅西,说道:“走咯。”
当我往酒吧大门口走的时候,我在思考着童雅西会不会开口,假如她开口的话,那一切将会不同,假如她不愿意妥协,那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走出了酒吧后,童雅西还是没有说话,我想这个计划已经失败,要不我自己妥协吧?
不,我马上否认在这个打算,要是让童雅西知道叶美希这张底牌的话,她要是报到了她的组织,那北乔峰知道这些东西的话,我岂不是根据麻烦?
我现在已经在南澳别墅居住,可是凡义帮总部依然是我喜欢呆会儿的清净之地,从老地方酒吧出来步行几分钟就到了总部。
开着车回南澳别墅的路上,许媚的电话打了进来,这个时间里估计是催我回家了吧,把手机放在车载支架上,接听了电话:“喂,领带媳妇,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十几分钟就可以回到别墅。”
“张凡,今天妈妈收到一个从西藏寄来的包裹,这接收的地址是妈妈以前工作的地方花都大学,你快回来呀,里面的东西很奇怪。。”许媚说。
“嗯,好的,几分钟后就到别墅。”我应了一声,心里突然跳动了一下,假小子寻瑶不是西藏好像有一年左右了,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听到西藏两个字突然想起了她,也不着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适应那边的气候没有。
唉,那个对方那么偏远,她却说是要去那儿寻找什么心灵的净化,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是我才不会选择一个那样鸟不拉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