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来了呀,上一次你的事,我十分抱歉,没有帮助你。”俊皓恩见我坐下,马上对我道歉,看来他已经看出了我的不爽。
“我什么事需要你帮助我?”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不接话。
“就是叶美希把你打晕关进的地下室的事呀,我不是不帮助你,而是叶美希她安排了人跟着我,美名其曰是叫人保护我,实际上是叫人看着我,让我不能给你送吃的。”他叹了一口气,对我解释。
“呵呵。”我笑了笑,对他说:“这些都已经过去,就别提了,现在我和叶美希已经言和,以后就是自己人。”
“啊?”俊皓恩有点发懵,也许他是没有想到我的回答居然是这样,不过他的反应很快,立即对我说:“对,对,都是自己人。”
我没有再说话,因为他请我过来喝茶的目的是什么还不知道,不如沉默更好。
下午四点,俊皓恩已经东扯西扯一大堆,都是一些摸不着北的事,换句话来说,他说了一个小时的废话,我看了看手表,然后对他说:“谢谢你的茶,我得走了。”
“凡哥,我是有事想请凡哥帮忙。”俊皓恩见我要离开,这才直白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俊皓恩,我下午还有事要去,改天吧,我再请你喝茶。”我说,心想这个家伙明明就是有事,却是不说,见我要走才说出来,看来是棘手的事,不然早就开口了。
见我要走,他拉住了我,急忙对我说:“凡哥,求你救救我,有人可能会要我的命。”
“呃,什么人要你的命?”俊皓恩的话让我诧异,他一个骗子,现在也跟在叶美希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死敌吧,要说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揍他一顿还是有这种可能。
“凡哥,你请坐,听我说呀。”俊皓恩把椅子拉了一下请我坐下来。
我瞪了他一眼,对他说:“俊皓恩,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你已经消耗了我一个小时,有话就直说无妨,到底谁要杀你?”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我:“凡哥,我和叶美希的事,最开始也是你找我过来的对吧?”
“对呀,这怎么了呢?”我不明白他想说什么,点了一下头反问。
“危险就出在这里了,沈明生彻底对我进行了一个调查,把我的底牌都翻了出来,虽然叶美希在他面前维护了我,沈明生没有马上把我宰掉,可是他却已经对我提出了警告,说我是玩弄叶美希,拿到我的把柄就会让我生不如死,本来我还在想,等我弄到钱到手,带着熙恩去美国永远不会回来了,他还能怎么样我呢?”俊皓恩说。
他的话让我知道肯定坏事,沈明生是什么人,道行极深的千年老狐狸,俊皓恩骗女人是一绝,想要骗沈明生估计太难了。
俊皓恩还有一个残疾妹妹俊熙恩,沈明生想要骗钱走人,带妹妹去国外生活,这简直不可能,估计现在沈明生就已经安排了人,盯上了他妹妹。
“上一次在地下室,你醒来后惊吓了叶美希,但是我被吓晕了,她认为我是故意装晕,弃她不顾,现在已经不理会我了了,而沈明生也知道了这件事,这些天我一出门,有人盯梢着我,住所也同样被人监视了,凡哥,求你救救我吧。”俊皓恩对我说。
“不至于吧,你会不会多心了?”我问。
“凡哥,没有,我可以肯定,也感觉危险来临,我混的日子不是一两天,这些危险感是可以感知到的。”俊皓恩很肯定的说。
“好吧,相信你的直觉。”我点了点头,说:“盯梢你的人绝对不是我的人,你放心,而且,对方也没有威胁你的生命安全,所以你不用那么紧张。”
“凡哥,你觉得叶美希要是不和我好了,我知道那么多的事,他们还能让我活着离开花都吗?我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我。”俊皓恩说。
这一点是必然,他要是失去叶美希的恩宠,绝对不会有活命,就连我,有时候都害怕他,因为他知道的秘密太多,况且是沈明生和叶美希他们呢?我没有急着回答他的话,而是采取了一贯的沉默,等待他自己说。
“凡哥,你把我推上了这条路,现在水这么深,我快要溺水,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溺水而亡,看我死于非命呀,救我呀,请求你救救我吧。”俊皓恩说。
“救你?我很想知道,我救你对我有什么利益?”我说。
“这……”俊皓恩愣住了,不知所措。
“你知道沈明生和叶美希那么多秘密,同样也知道我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在我这里,其实也觉得你死了才最安全。”我很诚实的对俊皓恩说。
“凡哥,你可不能这样想,当初,是你叫我过来帮忙的,我才会被牵连其中,现在我有难,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俊皓恩急了,瞪大了眼睛对我说。
“你从叶美希身上弄到了很多钱是吧?”我嗯。
“钱?叶美希不是省油的灯,对我并不大方,眉一个月就给我十万的零花钱而已,好像发工资一样,简直就是包养我,早就想脱离她,可是我无法脱身,凡哥。”俊皓恩说。
想不到身为情场老手的俊皓恩,却搞不定叶美希,我心里有些好笑,想了想对他说:“你想让我怎么帮助你?要是我可以帮助你,你可以给予我什么样的回报?”
“凡哥,你不能看着我就这样被人家做掉。”俊皓恩不回答我的话。
“这都是你的推测而已。”我淡淡的说。
“凡哥,这件事有多严重我很清楚,我要是真的死了,我家妹妹熙恩可怎么办呀?是你把我拉进了这个怪圈,你要救我。”俊皓恩说。
“喂,这怎么就怪上我了?当时是我们可是合作性的关系,你搞你的钱,我要叶美希的人,现在你没有本事搞更多的钱,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了?”我说。
俊皓恩的表情很不好看,好半响他才说:“凡哥,你要我怎么样,你说,只有你能救我,让我为你干什么都可以。”
“我现在缺钱,要钱。”我看着他了良久,对他和我来说,好像也只有要钱才更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