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原谅你了,下次可要记得咯。”李素素开心的说,然后靠近了一步。
我马上退后了一大步,对她说:“嗯,记住了,我去洗澡,你进房去休息吧。”
“嗯,好的,去吧,叔叔,洗干净点。”李素素说。
我擦,怎么这声音听起来就这么诱惑呢?我赶紧拿起衣服就冲出了房间,洗澡后回到房间,好在李素素已经没有在我的卧室了,我才安心躺上床,开始休息。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值得后来被敲门的声音吵醒,我看看了时间,才四点二十五分,没好气的问:“谁呀,吵什么,还没有天亮呢。”
“二叔,是我,你答应过师傅,今天早晨五点准时到那边去锻炼身体,不然时间来不及了,还有,昨天你受的疼,也就白疼了。”雨哲的身体在卧室外面响起。
“哦。”我应了一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可是没过几分钟,雨哲再一次敲响了门:“二叔,起来了没有?”
“嗯。”我用被子盖住了头,就是不去开门,我才不想去锻炼,那种痛入了骨髓,老子不要学习什么易筋经了。
几分钟后,卧室外面没有了声音,我暗暗高兴,看你叫,我就是不开门,嘿嘿,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门再一次响了起来,夹杂着李素素的声音:“叔叔,你答应过大伯和我,锻炼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还不起床?难道你想出尔反尔?”
“二叔,时间不早了,起来啊,不然赶不及了。”雨哲的声音也响起来。
我靠呀,老子欠你们的,什么时间不早了,天都还没有亮,不让我活了呀,没有办法,敲门声和他们的呼叫声让我抓狂:“知道了,起来了,别吵了行不行?”
起床后,李素素已经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催促着我快点,四点四五十分,出了家门。
一路奔跑,五点钟出现在大哥家,小艺一脸的笑为我打开了门,我见到她的样子,就想起昨天的疼痛,下意识就往外跑去,一边跑一边说:“小艺,你和大哥说,我今天不锻炼功夫,我去跑步去了。”
小艺人影一闪,就把我挡下了,然后把我拉回了院子里:“二哥,都已经来了,还跑什么步呀,不然昨天白疼了。”
“小艺,我真的不想学什么易筋经了。”我可怜兮兮的说。
“雨哲,把你二叔拉进练功的房间里去。”小艺吩咐雨哲。
“哦。”雨哲拽起我,就把我推进了练功夫的房间里。
“小艺,二哥对你也不错的呀,你就帮帮二哥吧,叫大哥不要让我练习了,太疼了,再练习下去,二哥的骨头全部就要断裂了。”我可怜兮兮的继续哀求小艺。
“二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昨天你可以熬过来,今天一定会熬过去的,小艺向二哥保证,骨头绝对不会断裂。”小艺说。
“……”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无语了,想到昨天的疼,我就打了一个寒颤。
开始了,还是昨天那一个动作,上身和下身折叠式,只是,今天小艺为我绑上了两块和腿一样宽的木板,说是这样可以防止我腿部的弯曲度。
大哥和雨哲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我两边,一步到位让我弯下了腰身,一分钟不到,我就痛晕过去,可是大哥还是掐着了我的人中,让我苏醒过来,接着进行,还是没有维持到一分钟,我疼得小便失禁,大声叫喊。
“二弟,坚持住,大哥知道你一定行的,今天不需要三十分钟,只要二弟坚持十五分钟后,就离成功又进了一步,加油,大哥看好你。”大哥说。
“大哥,我都疼尿了,你就放过我吧。”我求饶。
“这有什么关系,都是一家人,而且也是正常情况。”大哥毫不在意的说。
说是十五分钟,可是这十五分钟,是魔鬼般的训练,是人间地狱,不过我还是熬过去了,身下被尿湿,上身被汗湿,当十五分过去后,我躺在那里喘气都使不上劲一样,大哥用家传的药酒把我按摩腰脊骨,雨哲也好不嫌弃的帮助我按摩双腿,小艺泡了一杯葡萄糖水给我喝了下去,等我缓了口气后,小艺递给了我一套运动服,说:“二哥,这是为你准备的,你慢点,去换上吧。”
我接过了衣服,连内裤都有,看来大哥和小艺早有准备,估摸着我十之八九会小便失禁,不然的话,不会连内裤和衣服都准备好了我的尺码。
我在浴室里有气无力的磨蹭了半小时,才洗好澡出来,一脸惊恐的样子看着大家还没有离开:“怎么,今天还要练习吗?”
“其它不用了,你就练习练习踢腿吧,一个小时就好。”大哥风轻云淡的说。
踢腿到真的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我踢腿也踢的不标准,因为高不过头,加上刚刚的疼痛,我的腿抬抬都累,见大哥雨哲小艺都在各自练习功夫,没有人注意我,我就开始偷懒,心想自己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对大哥说什么自己要锻炼身体,自己要学习什么易筋经,现在好了,想不学还不行。
一想到易筋经第一招,就这么难,就不寒而栗,后续我哪里还有命继续呀,明天,明天我一定得想个什么办法逃走,我可不想就这样因为练习功夫把自己给弄残废了。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怎么踢腿,吃了早餐后,大哥带着小艺去彭氏健身俱乐部上班去了,我和雨哲站在外面,这么大清早,我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了。
去看看**吧,于是和雨哲慢慢步行回到立新路,把杨少波也带上了,让他开车带我们去乌灵河赌船上看看。
“二哥,我觉得你还是别去码头。”杨少波说。
“波仔,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去码头?”我有些诧异的看着杨少波问。
“你去了要生气。”杨少波说。
“波仔,有事直接说。”我更加疑惑了。
“这段时间以来,神六的马仔天天在码头上闹事,我们本来而已没有生意,二哥你吩咐停业,我们也就没有开张了,留下烂赌文一个人和两个保镖在看守那艘船而已,可是神六的人,天天在码头搞搞整,不停的叫骂。”杨少波想了一下,还是把情况告诉了我,估计他没有说,是因为不想我烦心,以免影响我对付柳鹏飞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