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已经打击我可怜的小小的自尊心了哈。”我一脸幽怨的样子看着她说。
“好了,钱我可不愿意你来出,反正他的钱也不是赶紧的钱,我拿出来用孩子们身上,也是善举,为他积德,你别说你那小小的自尊心了,我又不是外人,你用不着和我装强。”李梦媛毫不犹豫的拆穿我。
“喂,老婆大人,我没有说你是外人啊,可是你就不能委婉一点点吗?”我弱弱的说。
“我也想委婉含蓄,温柔可人,可是前提是你必须是一个拥有强大内心和力量的人才行呀,不然我如何做到既要顾忌你那小小的自尊,又要办好所有的事情?”李梦媛说。
我拍了一下胸部,昂首挺胸的对她说:“是,老婆教训得是,我一定会继续强大自己。”
“那请问一下强大的男人,你有没有能力不要再拖泥带水,一次性把寻瑶和许媚的事解决清楚呢?”李梦媛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问。
说道这些事,我瞬间没有了力气,什么事都可以强大自己,可是感情的事,我无法做到决绝,这是我致命的缺点,犹豫寡断,拖泥带水,拿不起也放不下,一团乱麻。
李梦媛见我不说话,放了一个白眼也没有再说什么。
中午,我们吃完午饭后,去了花都市第一人民医院,因为芙蓉姑娘的母亲在这里,李梦媛也一道前来,杨少波把车停在住院部的时候,一脸的诧异,他问:“二哥,谁在住院呀?”
“宫雪曼的母亲。”我说。
“啊。”杨少波低呼了一声,脸一下就红了,接着掩饰着自己的窘态,问道:“二哥,谁是宫雪曼?”
“芙蓉的真名叫宫雪曼,被说你不知道。”我笑了笑说。
“那个,我没有留意这些,可是,她的母亲住院,二哥没有必要亲自来探望吧?”他说。
我也没有点破杨少波的尴尬,他既然不想我知道,那我也没有必要让他下不了台,于是笑了笑,说:“既然是自己的头牌员工,看一下她的家人,当是收买人心了。”
“这样啊。”杨少波非常不自然的应了一声。
可是身边的李梦媛却很不乐意了,酸不拉几的说:“我看你对这个叫宫雪曼的人,太过于关心了吧。”
我知道她是误会了,可是我也不好解释,想了一下我说:“关心自己的员工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个叫宫雪曼的人,我都还不认识哈。”
宫雪曼没有见过我,当然也不认识李梦媛,但是见到杨少波的时候,她的脸上升起一股红云,愣了几秒钟才问:“你来干什么啊?”
“雪曼,这位是我们的凡哥了,这位是梦媛姐。”杨少波把我和李梦媛结束了一下,就听到了病房里传来微弱的询问。
“雪曼,谁来了?”病床上的人问。
我望了过去,躺在病床上的中年妇女,身上插满了琳琅满目的管子,脸色相当苍白,气若游丝的样子,一看就知道病得很严重。
宫雪曼和她母亲的五官很像,气质古典而忧郁,柔弱而清纯,虽然比不上李梦媛的容貌,可是身上的气质相当独特,现在社会很难见到这样气质的女子了,估计是她从小学戏剧和琵琶的缘故,在这些传承的文化下熏陶出来的吧。
“您好,我是雪曼的老板,听闻您住院,今天来看看,您安心养病吧,以后医院的费用由我公司出就好。”我说。,立马作出了这个决定。
当然,我的决定和宫雪曼无关,而是因为杨少波的面子,他是我手下最得力的人,也是我的兄弟,凡义帮现在虽然不怎么大,可是太多的事都必须他才能挑起,我不想看到他因为宫雪曼的事,整天无精打采,而大哥那里,其实也不是太大问题,现在不正面冲突,等杨少波和宫雪曼两个人感情成熟,有了孩子,我在旁边为他们说些好话,那个时候木已成舟,再加上我的面子,估计大哥也无法再反对了。
宫雪曼的母亲对我说了很多感激的话语,为了不打扰到她休息,几分种后,我带着大家
起身离开了病房,宫雪花也跟随在我们身后。
在电梯口的时候,她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道:“凡哥,我母亲的医药费用,我在上班的时候已经够用了,谢谢你一番好意,可是你的钱我不能要,感谢你今天来看我妈妈,正好我在这里和你说一句,我打算辞工不干了,对于我的离开,假如给公司造成什么损失的话,我只好在这里当面和凡哥说一句对不起了。”
我盯着她,看了几十秒钟,然后冷哼了一声:“宫雪曼,我们凡义帮的人,包括在我们场子上班的任何员工,我们从来就强求谁做什么工作,一切都是按合约办事,但是你这样离开的话,也确实是过河抽板,假如要对付你,我们公司有很多办法,但是,对你我不会那样干,因为不看鱼面看水面,我来给你母亲承担医药费用,同样是看着我兄弟杨少波的份上,你还没有那个面子,你要辞工,直接给培养你的人王艳报告就可以了。”
我说完再也没有看宫雪曼一眼,递给了杨少波一个眼神,就带着李梦媛走进了电梯。
“张凡,这个叫宫雪曼的女子,气质相当独特。”李梦媛说。
“嗯,她母亲就是从事戏剧行业的,她从小就在这种熏陶下成长,戏也唱的不错,还会琵琶,听说一起还教过小朋友们音乐和舞蹈,你不是要招聘老师吗?她应该适合。”说。
“看起来倒是可以,不过她干过风雨场所,不知道对孩子们的教育会不会有一定的影响呀?”李梦媛蹙起了眉,有些担心的问。
“应该不会,你从她的言行举止上发现有什么不妥吗?”我问。
“没有,她的气质和言语,一点儿风情味道也看不出来,估计是她母亲病了,才去干那一行的吧?”李梦媛想了一下对我说。
“是的,她进来也没有多久,光是培训和包装她就花了不少钱。”我思考了一下,接着对李梦媛说:“这样吧,你聘请她考核一段时间,既然可以的话,才让她当孩子们的音乐老师,假如不行,那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可以,啧啧,张凡,我看你对杨少波真不错,用心良苦呀。”李梦媛盯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