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啊!”
惨叫声接连不断响了起来,持续了差不多五分钟左右,男人被杨少波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这个时候的他满脸都是血,看上去就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魔鬼,不过他的眼睛里面没有害怕,反而有很深很深的仇恨。
“看样子遇到了一个不同凡响的狠人。”我在心里面说了一声,不过心里面却为此感到有些可笑,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不怕死的人,可是胜利永远不会属于这些人。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支撑多久。”我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说完以后阻止杨少波对男人的殴打。
我蹲下身体看了看这个男人,紧接着对这个男人问道:“你知道那个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他娘地以为自己是谁,今天除非把老子活生生弄死,不然的话,老子一定要找机会弄死你。”男人红着眼睛对我说道。
我听到这里笑了笑,对一旁的杨少波还有雨哲说道:“你们踩住这个家伙的身体不要让这个家伙乱动。”
“嗯,知道了。”两个男人听到这里答应了一声,紧接着就用脚踩住了男人两边肩膀,下一秒,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把匕首,噗的一声,直接就插在了这个男人的大腿上面。
“啊!”
这个男人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剧痛于是就再次惨叫起来。
“告诉我,孩子在什么地方?”等他惨叫声稍微小了一点,我一眨不眨看着他然后问道。
“有本事你直接弄死我啊。”男人说道。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紧接着开始旋转扎在这个男人大腿上面的匕首。
“啊!”
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再次撕心裂肺惨叫起来,这个时候他大腿上面流出来的鲜血越来越多,我有一种感觉匕首的尖刺恰好刺在了对方的大腿腿骨上面,每当旋转那么一下马上就会带来一股强烈的剧痛,这样的剧痛绝对不是寻常人可以忍耐的,反正,我是不相信面前的男人可以忍受这样的剧痛。
“告诉我,那个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然后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什么孩子?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男人忍着痛对我说道。
“真的听不懂还是假的听不懂?”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随着我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男人的身体开始猛烈挣扎起来,不过两边的肩膀都被人踩住了,不管他怎么样挣扎,身体都没有办法动弹。
其实能够动弹那才叫奇怪,杨少波跟雨哲两个人从小就练习扎马步,脚底下早就生出了根系,一旦站在某个位置就不会动,若是连这样的要求都没有达到,那么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出师。
“那个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冷着脸问道。
“云州县。”男人终于没有办法继续坚持了。
“说说吧,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了起来,同时把匕首松开一点,让他的疼痛稍微减轻一些。
“你究竟是什么人?”男人特别谨慎,瞪大眼睛看着我然后问了起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说道:“看情况你还没有搞清楚你的处境,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手里,若不想死那么就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说完以后我把匕首拔了出来,拔出来以后又扎在了他另外一条腿上。
“啊呀……疼!”
男人再次大声惨叫了起来。
“什么时候想要把你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了就点点头。”我大声对他说道,同时手里面的匕首再一次旋转起来,不单单切割着对方的肌肉跟筋脉,而且还钻他的大腿骨,像这样的痛楚,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忍耐。
过了几秒钟我就看到这个年轻男人开始不停点头,疼痛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只剩下撕心裂肺的惨叫。
见到对方轻轻点了一下头我才慢慢把手松开不再旋转匕首,不过匕首还是插在这个年轻男人大腿上并没有拔出来,如若他敢在我面前耍花样,那我就让他吃点苦头。
“快点说吧。”我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然后说道。
“三年以前九爷吩咐我去东城区找一户姓田的人家,找到以后放把火把里面的人一锅端了,在我们即将放火以前,九爷却又突然之间打来一个电话让我们把田家的孙子就出来……”男人简单说了一下当年发生的事情,跟光头男人说的其实没差多少,就是,细节方面更加丰富了。
“孩子现在是不是在云州县?”我问道。
“剩下来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现在在云州县第一中学上高三,孩子去什么地方去什么学校,这些事情都是九爷一手安排的,九爷若是不肯说,那么我们也不清楚。”男人说道。
我听到这里轻轻点了一下头,接着给雨哲打了一个手势,雨哲看到以后马上明白过来,抬起脚对着男人的太阳穴来了一下,这个男人翻了翻白眼紧接着昏迷过去。
三十多岁的男人被雨哲打晕过去,我又让雨哲把那个差不多二十五岁的男人弄醒了,经过一番严厉的审讯,他也说出了孩子的事情,主要内容跟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出来的完全符合。
“云州县第一中学!”我听到这里说了一句,说完以后看了一下杨少波还有雨哲,“把他们三个人处理一下吧。”
“嗯。”杨少波雨哲两个人同时点了一下头,接着带上光头男人三个离开了山神庙,另外,他们还带上了铁铲和十字镐。
这个孩子原先叫做田学礼现在叫做林颐,就读于云州县第一中学,今年刚刚参加完高考,这个时候正在过暑假,也不知道他这三年时间究竟是如何度过的,为什么从来没有回到自己的故乡看看?至于为自己的爷爷奶奶老爸老妈伸冤报仇,这样的想法那是根本没有过,要不然,早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