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帝辛怒了,三日了,整整三日了,对于胡喜媚的病,御医束手无策,差点被帝辛砍了脑袋,多亏有亚相比干苦苦相求。
而帝辛派出去的龙卫也没能寻到什么所谓的飞熊心,因为他连飞熊的毛都没看到,上哪去搞什么飞熊心去。
龙卫被帝辛一脚给踹飞了出去,群臣骇然,他们都知道若非龙卫是帝辛的贴身侍卫,常年一直跟随在帝辛身边,这次恐怕有几个脑袋都要废了。
“为什么……为什么……”帝辛仰天咆哮,满脸的怒火和泪痕,那样子绝对的像是不甘心,更让所有看到的人相信,帝辛对胡喜媚的用情究竟有多深,即便是苏妲己此刻都隐隐开始羡慕其胡喜媚来,她此刻心底都不由的开始想,若此刻躺在那里的不是胡喜媚,是她苏妲己的话,帝辛会不会也这般疯狂。
“哎,我在想什么不好,居然在想这些……”苏妲己此刻都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样子。
苏妲己此刻已经被她内心的真实心思给吓到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难道我……我对陛下动心了……还是……”
苏妲己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服自己,因为她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去说服自己。
“妲己,快想想办法,绝对不能让喜媚就这般走了,朕还要汝姐妹陪伴朕一生呢,朕绝对不能让上天收走她的,你快想想办法,你么是最好的姐妹,应该会有办法的,应该会有办法的……”帝辛就像是受了刺激似的,不断的嘀咕着。
苏妲己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帝辛,内心一动。
“陛下,刚才龙卫说世上没有飞熊?”苏妲己话题一转,她知道现在时机到了,一些事情也该是时候去说了,毕竟要是再绕下去,胡喜媚和她就真的装不下去了。
尤其是帝辛还如此担心的情况下,苏妲己可以清楚,帝辛这几夜都没有合眼,就一直守护在胡喜媚的床榻前,若苏妲己非亲眼所见,她根本就不可能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帝王,这在她的印象中是绝对不可能的,就连夏禹大帝对女娇娘娘的感情都没有这般的深,可是帝辛却做到了,这对苏妲己而言,无疑是一次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波动。
“嗯!”帝辛还在恼火龙卫的办事不利,一脸的火气,若非是苏妲己在询问,换做寻常人,恐怕今日就要爆发了,哪还有什么情况在作祟。
“可是臣妾觉得或许龙卫说的没错,不知道妹妹那所谓的飞熊心是不是另有他指,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意思?”苏妲己看着帝辛那火气冲天的样子,不由的再次开口,试探性的在慢慢的引导帝辛。
“嗯?”
帝辛一愣,疑惑的看向苏妲己,继而再次看看昏迷不醒的胡喜媚,一脸的疑惑。
“若是喜媚能醒过来就好了,朕倒要好生问问,可是……”
“可是……”
苏妲己此刻秀眉微微皱着,她现在也必须要保持与帝辛同步,总不能表现的太没有同情心了,毕竟在帝辛看来,胡喜媚和苏妲己是姐妹,胡喜媚都这个样子了,要是苏妲己没有什么表示的话,那就太有问题了。
“飞熊……飞熊……”帝辛来回踱着步子,突兀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个姜子牙就是号‘飞熊’,难道喜媚的师尊指的是姜子牙姜尚?”帝辛猛地愣住,他一脸的疑惑。
“啊……”
苏妲己惊讶的张大了那性感嘴巴,她原本正愁着如何向这边靠拢而不会让帝辛感到怀疑,可是如何都没料到帝辛居然自己想到了,这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难道……或许是真的?”苏妲己此刻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满是疑惑的样子。
“是的,就是他了。”帝辛想了想,继而肯定的点点头。“来人……”
“陛下……万万不可,那姜大夫乃国之重臣,如若将其心取出来,岂非要了姜大夫的命,群臣定会咒骂陛下……”苏妲己此刻则故意阻拦一下,省的让帝辛看出什么破绽。
帝辛不由的看向苏妲己,他内心微微一笑,那苏妲己不愧是九尾狐。
“朕意已决。姜子牙乃大商的上大夫,朕对其有提拔之恩,难道他不肯借一片飞熊心为御妻起伤之疾?速发御札,宣姜子牙!”帝辛大手一摆,根本就没有去理会什么。
姜子牙自达将那轩辕坟内的一窝狐狸给烧死,得到无限恩宠,此刻正闲居无辜,正为国家颠倒,朝政失宜,心中寿画。
忽堂候官敲云板,传御札,立宣见驾。姜子牙不由的接札,礼毕,疑惑的问道。“天使先回,午门会齐。”
比干此刻不由的思索起来。“朝中无事,御札为何甚速?”
话未了,又一人报至。“御札又至!”
姜子牙此刻又接过,不一时,连到五次御札。
姜子牙此刻甚是疑惑的道。“有甚紧急,连发五札?”
正沉思间,外面又突兀的出现一人。“御札又至!”
持札者乃奉御官陈青,是帝辛按照封神演义的情节派出去的,姜子牙此刻接毕,问那陈青道。
“何事要紧,用札六次?”
陈青不由的回道。“大人在上,方今国势渐衰,皇宫大内又新纳道姑,名曰胡喜媚。前些时日用膳,娘娘旧疾爆发,看看气绝。胡喜媚的师尊曾言,要得飞熊心一片,煎羹汤,吃下即愈。而世上哪有什么飞熊,后陛下沉思想到了大人的号乃‘飞熊’,便派臣等前来将大人带去,说是要取大人的飞熊心,还望大人察觉。”
姜子牙听说,惊得心胆俱落,自思:“事已如此,待臣先不上一卦!”
姜子牙想到此处,不由的深吸口气,继而开口说道,“陈青,你在午门等候,我即至也。”
陈青闻言也没有疑,只是微微颔首。
姜子牙待陈青离开后,不由的卜卦算起来,卦意出现……
“啊……
姜子牙惊讶的出声,他没曾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有这么一劫,但很容易度过去,遂不由的松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