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赵道兄的尸首盛放棺椁,后送至三仙岛三霄娘娘处。”闻太师按照帝辛的吩咐,此刻安排属下收拾起床榻上已经咽气多时的赵公明。
众人看时,只见那床榻上的赵公明二目血水流津,心窝里流血,一个个的都暴走。
帝辛和孔宣就那般冷冷的看着众人,他们脸上的怒色都是刻意装出来的。
那全身化脓,血水四溅的尸身不是真正的赵公明,而是帝辛搞出来的克隆体。
……
“气煞我也!贫道替众道友报仇雪恨。”此刻看到赵公明那糟糕的情况,风吼阵的董天君彻底的暴跳如雷,整个的跳起来。
“董天君……”闻太师喊了一声,却没有拦住董天君,董天君现在在气头上,如何肯听闻太师的吆喝。
闻太师忙转向帝辛,帝辛则微微颔首。
闻太师深吸口气,没再说什么。
帝辛则转向袁洪,朝袁洪看了一眼,袁洪意会,转向快速离开,继而消失不见。
西岐,因赵公明被杀,西岐境内燃灯等人都大肆庆幸祝贺,姜子牙更是红光满面,对他而言,赵公明对他而言是高高在上的,可是现在居然被他给灭杀,这让他觉得一时间自己有多么的高大似的。
尤其是姜子牙被众人拥护在其间,整个人飘飘然,一副很离开的样子。
“启禀相爷,朝歌那边有人叫阵!”此刻有侍卫快速的跑来,禀报战况。
姜子牙闻言一愣,他不曾想,他们刚刚打败赵公明,不但没有将他们的气焰打压下去,反倒是让他们更加的气愤,更加的血腥气十足。
“走,一起看看去。”燃灯道人瞧见姜子牙看向他,他便开口道。
众人起身,走到城墙之上,只见风吼阵肆虐,杀气冲天。
“启禀相爷,是风吼阵的董天君。”
而此刻闻太师再次赶了出去,走到风吼阵前,朝着董天君规劝着什么。
董天君丝毫不为所动,一脸的坚定之色。“太师不要担心,事有定数。既到其间,亦不容收拾。如今把吾‘风吼阵’定成大功。”
“可……”闻太师叹息一声,他知道此乃是定局,已经无法挽回,不由的叹息连连。
此刻西岐城墙上,众仙瞧见那风吼阵,都没当回事儿,毕竟十绝阵已经破掉了八个,现在就剩风吼阵和红沙阵,他们已经彻底的松口气,不再去担心什么。
“‘风吼阵’明日可破么?”姜子牙转向燃灯道人,一脸恭敬的问道。
燃灯道人摇摇头,一脸凝重的道。“破不得。这‘风吼阵’非世间风也。此风乃地、水、火之风。若一运动之时,风内有万刀齐至,何以抵当?须得先借得定风珠,治住了风,然后此阵方能破得。”
众位道友不由的骇然,他们还没听说过什么定风珠,都转向燃灯道人,疑惑的问道。“定风珠?可那里去借定风珠?”
内有灵宝大法师则出列抱拳道。“吾有一道友,在九鼎铁叉山八宝云光洞,度厄真人有定风珠,弟子修书,可以借得。子牙可差文官一员,武将一员,速去借珠;‘风吼阵’自然可破。”
姜子牙此刻闻言,忙差散宜生、晁田文武二名,星夜往九鼎铁叉山八宝云光洞来取定风珠。
二人离了西岐,径往大道。非止一日,渡了黄河。又过数日,到了九鼎铁叉山。
九鼎铁叉山可谓是神山,嵯峨矗矗,峻险巍巍。嵯峨矗矗冲霄汉;峻险巍巍碍碧空。怪石乱堆如坐虎,苍松斜挂似飞龙。岭上鸟啼娇韵美,崖前梅放异香浓。涧水潺潺流出冷,巅云黯淡过来凶。又见飘飘雾,凛凛风,咆哮饿虎吼山中。寒鸦拣树无栖处,野鹿寻窝没定踪。可叹行人难进步,皱眉愁脸抱头蒙。
话说散宜生和晁田骑着马来到此山,至洞门下马,只见有一童子出洞。
散宜生恭敬的行礼道。“师兄,请烦通报度厄真人老师,西周差官散宜生求见。”
那童子进里面去,少时童子出来道。“请。”
散宜生进洞,见一道人坐于蒲团之上。散宜生行礼,将书呈上。道人看书毕。
那道人不是别人正是度厄真人,他手中的定风珠也是真的定风珠,只是那灵宝大法师不知道的是,他所见到的度厄真人不是别人,而是度难,度厄真人的弟弟,当年度难曾与其吹牛,自己有定风珠,所以灵宝大法师才知道。
而封神演义中,散宜生他们也同样是来找的度难,只是度难那定风珠是从度厄手里偷来的,当时度厄真人知晓后,曾将度难更擒下并封印了起来。
只可惜那局面已经造成,现在也无法挽回。
当然度厄真人此刻出现在此地,是帝辛事先安排的,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别的,而是给杨戬下套,他的目的很简单。
度厄真人看完那封信,微微颔首。“先生此来,为借定风珠。此时群仙聚集,会破十绝阵,皆是定数;我也不得不允。况有灵宝师兄华札,只是一路去须要小心,不可失误!”
随将一颗定风珠付与散宜生。
散宜生赶忙叩谢,匆匆的下山去了。继而同晁田上马,扬鞭急走,不顾巅危跋涉。
而此刻,殷发却来回踱着步子,有些烦躁不安。
杨戬恰好出来,瞧见殷发那暴躁不安的样子,不由的疑惑,他知道殷发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子的才对,可是……
“哪吒道兄,你为何这般……”杨戬此刻疑惑的走上前,朝着殷发问道。
殷发叹息一声道。“杨道兄,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散大夫他们去取定风珠好似会遇到什么风险,散宜生乃是文弱书生,而那武将也仅仅是普通的力大而已,并非是吾等道者,若是遇到大商的练气士岂非要任人宰割,到时候那定风珠被抢走,那风吼阵岂非就万难避开……”
“呼……”杨戬闻言有些认同的点点头。“道兄所言极是,但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