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泉来到许记杂货铺门前,看到已经打烊的杂货铺大门心里泛起嘀咕:“这可如何是好?”
觉得就这么转身回去又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趁着小叔公下午翘课,偷着跑出来,到了地方却没见着正主,便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侧头看了看旁边还开门营业额铺子,便转身走到旁边的铺子里,见铺子掌柜正闲着,于是便道:“掌柜好!”
那掌柜看着小孩面熟,又见他挎着书包便应道:“你要买什么?”
陈新泉道:“小子有礼了,想请问掌柜的,旁边许纪杂货铺今日是否有开门营业?”
掌柜见小孩说话客气,忽然想起这孩子应该是在回味小食铺子见过,便应道:“许记杂货铺刚刚才打烊的。也不知这怎的,突然就打烊了,往日逢圩赶集可没见他家这般操持。”
听掌柜的这么说,陈新泉眉头一拧觉得这事透着蹊跷。可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笑着道:“多谢掌柜的告知。不知掌柜的可有看到铺子里的人外出?”
“那倒未见,不过他铺子后边还有一道门,平日里多数走后边的门进出。你或可去后边那个门叫叫门,看许家是否还有人在。”
“多谢掌柜!”听掌柜的这么说,陈新泉给掌柜的作揖致谢。
向边上走了数步,看正街边脚出,有一道巷子正是从许记杂货铺房墙位置预留出的过道,他便抬脚走了进去,往巷子里走时,心里想着许三千会不会遇上什么急事了,这才早早打烊关了铺子,虽说今日集市冷清,午时便散了场。
可,他本就是开铺子的人,平日里不赶集也是要开门迎客的,今日赶集日却早早关门打烊,这事看着就透着些许古怪。
正想着是不是要开口叫许叔,却听见门房吱呀一声,忽然间打开。
“许叔……”
许叔两个字才叫出口,陈新泉便把话狠狠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刚一张口他便震惊的看到门房里出来的人根本不是许三千,也不是许三千姐姐的儿子张墨。
“你是谁?”
看到门内走出来的人,陈新泉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正准备开口大声叫喊,却见那从门房里出来的大汉,飞快的向自己冲过来。
看到这个情形,他毫不犹豫转身飞也似的朝着巷子外跑去。
却说,黄文晟乔装成进货行商,来到许三千铺子里,双方相互客套一番之后,黄文晟以进货的由头将许三千轻松引到了后堂。又趁其不备,直接将他绑了。这个时间,他儿子许嵩桐正好放学回家吃午饭,正在家中休息,他便拿了许嵩桐来威胁许三千。
在这种情况下,许三千只能按照黄文晟的要求,将杂货铺关门打烊。
尽管,许三千多次否认自己拥有治疗打摆子病症的药方。可黄文晟就是认定了许三千会治打摆子病。双方僵持了一刻多钟的时间。黄文晟用许嵩桐做要挟,这才让许三千说出会治疗打摆子病的人的出处。
得到新的名单后,黄文晟又将许三千一家子绑结实了才出门准备去往真正会治疗打摆子病症的人的住处。
可是,刚打开许三千家后院的门,一个小孩儿便冲着他叫许叔。
他立马意识到危险,想也不想飞快冲向小孩。
陈新泉转身才跑出去几步,便感觉身子一轻,两脚怎么样使劲,也使不上来。他正想张口呼叫,一只巴掌就将他的嘴巴捂了个结实。
“小孩,别叫,否则我弄死你!”黄文晟压低声音厉声喝道,粗糙且带着沙哑的低沉声音自他口中说出来,带着别样的肃杀气息。
被这低沉的厉喝一吼,陈新泉顿时感到耳朵升起一阵莫名的疼痛,一时竟然忘记了挣扎。
黄文晟见小孩被自己吓住,当即将他一把抱起转身往屋里走。
跟着他一块过来的矮个子男子见他急急忙忙抱了个小孩进屋正要开口问话。
那被他们绑缚住的许三千,见黄文晟抓着一个小孩进屋,两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黄文晟和他怀里的小孩。
同时他嘴里还使劲呜呜呜的发声发声,想要叫喊出来,可是,此刻他的喉舌被粗布堵着,什么也叫喊不出来,最后只能从粗布的缝隙里发出呜,呜……呜!的愤怒的喘气声。
被陌生人捂住口鼻,扯着进到屋里,当陈新泉看到屋中被严严实实绑缚在椅子里,动弹不得的许家三人,心中已经猜到了可怕的后果。
却见黄文晟对黄十六打了个眼色,黄十六立马拿了绳索过来,准备将陈新泉绑了。
黄文晟担心陈新泉叫喊或剧烈挣扎,便低头在陈新泉耳边说道:“小鬼头,你别乱叫,要是不想吃苦头的话,就给我老实一些。否则,就别怪我手里头没个轻重,给你弄死弄残。”
陈新泉倒是想挣扎,可是,全身被黄文晟围抱着根本使不上劲。
“你要是答应不叫喊,就眨两下眼睛。”黄文晟见怀里的小孩还算安分,便再次出声提醒。
闻言,陈新泉赶紧眨了两下眼睛。
看到怀里的小孩答应,黄文晟才把捂着他嘴巴的手松开。
“大叔,你为何要绑了许掌柜。”陈新泉从黄文晟怀里下来开口便问。
他看到许三千身上除了衣服凌乱之外,并没有受伤,旁边瞪着眼睛看向他的聂氏身上也没有伤痕,心里想不通,这两个汉子绑了许三千一家所为何事?
还未等黄文晟回话,椅子上的许三千挣扎得更加激烈,口中除了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气声之外,一张肉脸也涨的通红。
看到许三千这副模样,黄文晟示意黄十六把许三千嘴里塞着的粗布摘下。
“小孩儿,你找许三千做甚?”黄文晟却是不回答陈新泉的话,反而问他。
“大叔,您这不是劫财吧?”陈新泉这会看清楚,威胁自己的人长什么模样了。
却见那人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红唇齿白的一点也不像穷凶极恶的坏人,反而更像某家富贵家族中的公子哥,不知不觉心里那份怯弱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底反而生起一丝丝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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