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一声娇喘像压倒苏承川最后一丝理智的稻草,翻身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男人的吻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热情似火,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当她忍不住摸向他的皮带扣时,苏承川一把扣住她的手,低喘着:“别动。”
顾卿因为他的拒绝有一瞬的懵:“不做吗?”
苏承川气息依旧不稳,但眼中已经恢复了一丝清明:“在等等,很快了。”
顾卿不肯,伸腿勾住他的腰,贴紧他的欲望,媚眼如丝的继续引诱他:
“哥哥......
我都......
早几天没关系的。”
苏承川的耳尖一烫,伸手覆上她的眼睛:“乖,听话。”
见他不肯就范,顾卿有些颓然又有些气恼,一把扯下他的手掌,气哼哼的道:“那你做给我看!”
苏承川反应了一下,才消化了她话中的意思,被她抓着的手都有些抖:“不知羞。”
“那我做给你看!”
苏承川眉梢一抽,那画面他简直不敢想象,伸手捂住女人的嘴:“闭嘴。”
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但在这个时间,他很有可能守不到最后的时刻,所以一点越矩都不敢尝试。
苏承川将女人紧紧搂在怀里,让她不能再作乱:“乖,哥哥想守到娶你的那天。”
苏承川轻声哄着她:“你值得我等,我不想留遗憾。”
她无望的等了他那么多年,这样的真心,他怎么敢为了自己一己私欲,随便坏了她的清白?
听这么说,顾卿总算老实了,不再勾引他,任他抱着,心里充满了满足的甜蜜。
她的清白,她自己看得都没那么重,面对他,她愿意献上她可以给的一切。
但他却不肯及时行乐,即便周围的都认为他们早就睡过了,但他却始终不肯越过雷池,保护着她的清白之身,直到他娶她那天。
这是一种尊重,一种被放在心尖上的珍惜,顾卿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他真好。
苏承川将女人哄睡之后,又轻轻的起床,将未完的工作做完。
转天到了诺远,苏承川先是开了一个部门会,讨论了昨晚的方案,紧接着就是公司的大会,苏承川匆忙结束会议后就直奔大会议室。
公司各部门一起开大会都是由行政部统一安排,赵冰燕总算是逮到开大会的机会,特意替苏承川泡了一杯红茶。
有传闻说他要结婚了,她平时见不到他,只有这个的时候,才能借机看上几眼。
赵冰燕并没有像对其他人那样,直接将茶放在各部门领导的手边,而是直接递给了他:“苏总监,您的茶。”
统一的茶水中,苏承川瞄了一眼他的茶杯,是红茶,苏承川伸出左手,将茶杯接了过来:“谢谢。”
他的声线毫无起伏。
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婚戒,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他果然要和顾卿结婚了,他爱上了那个张扬跋扈的女人,还要娶她,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就像个不知名的配角一样,退出他的世界,再也没有一丝幻想。
可他还在等着他回头,她想要他看到她的真心并不比顾卿少,可是,他为什么就不肯回头看看呢?
赵冰燕心碎了,眼眶有些湿润,却不敢被别人发现,在大会开始前,默默的退出了会议室,偷偷在厕所无声的哭起来。
钢筋水泥的格子间,她的伤心不值一提,她并不敢哭的太久,还有很多工作等着她去做。
当她整理好情绪,再次站到大会议室门外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在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偶尔抬头,也是看向大领导的方向,一个眼神都没给过她。
她忽然记起,那时同顾卿开会,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她,原来爱与不爱一早就是注定好的。
只是她不肯承认,总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其实从始至终,她都是自作多情罢了。
又到了周六,是个天气晴朗的好天气。
顾卿见苏承川穿着自己的正装,不解的问:“不换衣服吗?”
“自己的更合体些。”
他们没有什么欧式风等夸张的服化,他自己的衣服确实比影棚的衣服更合身。
虽然是晴朗的好天气,但北方这个季节已经供暖了,顾卿穿着露肩的婚纱冻得瑟瑟发抖。
拍完一组教堂的外景,苏承川怎么也不肯让顾卿去换衣服拍下一组,弄得摄影师直跳脚,说这一组根本不够入册。
苏承川不理,让他看着办,最后摄影师妥协,表示可以去热带植物园里拍,那里暖和。
但因为顾卿喷嚏不断,苏承川还是没有同意,表示不会退钱和补拍,就让大家撤了。
最不开心的就是摄影师了,他们两人的外形条件好,他原想外景多拍些,买他们的照片放在店里做展示的,也好提高他的知名度,结果就拍了一组。
第二天顾卿还是感冒了,但是他不敢让苏承川知道,因为公司的事多,特别是三组的事,生怕苏承川不准她去上班,就老老实实的住在自己家,一问就是忙,再问还是忙。
一次两次,苏承川就有所察觉,下班就去七楼堵她,一眼便发现她面色潮红,不由分说的去摸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着烧。
苏承川钳住她的腰就往外走,
顾卿只能被迫跟上:“哥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嘛?”
“去医院挂水。”苏承川语气冷硬。
顾卿闻言吓了一跳:“我不要!”
“害怕挂水还不老实在家休息?”
听他缓和了语气,顾卿又开始撒娇:“我也是今天才有点不舒服的嘛。”
苏承川不信,按了电梯下行键。
“哥哥......我的电脑没拿!\"
“不给拿。”
“我的包啊!”
“你过会儿找人收拾,我让季铭来拿,带去铂悦府。”
见苏承川态度坚决,顾卿只好靠在他肩头娇气的:“哥哥,我头好痛。”
闻言,苏承川立刻低头看去,只见她一脸狡黠:“现在只能听顺耳的话。”
电梯开了又关上,隔绝了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