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师,明明是你约我在此的啊。”那男子笑着向她走来。
龙清妍打算退出门去,可伸手一摸,这门不知什么时候竟关了起来,她将手中的食盒放下,此时心里已经明白,自己中计了。
“表妹,咱们虽是第一次见,可我仰慕已久啊。”那男子见她小心的样子,却故做潇洒的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色眯眯的打量着龙清妍,见她身段窈窕,面庞秀丽,自带着一股灵气,与他往日里见的庸脂俗粉果然不同。
“表妹模样果然出众,比起姑姑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垂涎的叹道。
“谁是你表妹。”龙清妍冷着脸呵斥,脑中一闪,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自她进了秦府后,唯一没见着的就是从章将军府换回来的秦子扬。
她又看了看那男子,年龄上对的上,再看他一身锦服华冠到真有可能是。
“你母亲秦芷梅是我姑姑,你自然是我的表妹啊。”秦子扬邪笑着又向前走了几步。
“我今日第一次见你,这地方也不是我约的。若没有事,我先走了。”龙清妍看不出秦子扬的修为,怕自己吃亏,趁着他还理智,说着就要开门。
可任她怎么使劲,那门都闻丝不动,“表妹别白费力气了,这门上用的可是闭门符,若非修为超过炼体期或画符人本人,谁来都是白费。”
“表哥这是何意?”龙清妍转过身来,虽面无表情,却将语气放的极温和。
“表妹好样貌,听说资质还承了姑姑的木系单灵根,这样好的条件应该找户好人家结亲。”秦子扬说着,几步走到了龙清妍身边,趁她没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是秦家嫡长孙,日后不管是承爵也好,还是以世家子弟出仕,前途都是极好的。我自认为相貌也是出众的,表妹若能随了我,日后诰命加身自是不在话下。”秦子扬一手轻轻挑起龙清妍的下巴说着。
龙清妍吓了一跳,想要使灵力反抗,可她发现自己被秦子扬压制着竟半点灵力都调动不起来,而且自他身上感受到了修为强者的气息。
她知道不是秦子扬有多厉害,而是她自己现在的修为太差了,眼见着秦子扬连搂带抱的把她往榻上带,吓她的是心慌极了,不断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稳住,稳住,一定有办法的。’可是直到她被秦子扬放倒在床上都没有想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来。
龙清妍几乎要绝望了,就在这时秦子扬为了脱掉她身上的衣服而松开了她的手腕,一丝微弱的灵力自她胸口处传入体内。
是了,这是她胸口的黑色莲花胎记在自动吸收灵力,龙清妍默默忍受着秦子扬在她身上乱摸乱肯,当她积够一定的灵力后,猛的出手,用的就是章鸿信教给她的拳法。
因为她出手迅速,秦子扬完全没有防备,竟被她一拳打在了太阳穴上,这拳若打在普通人的头上,立刻就会毙命,而打在秦子扬的手上,只会使他猛感眩晕,并不会带来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龙清妍挣脱了出来,她缩在门角处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服,而是寻找着其它的出口,当她发现窗户可以打开时,整个人欣喜若狂,整个人翻身就要出去,可因为紧张,一时竟踩滑了。
而秦子扬却恢复了过来,龙清妍这一拳打的他暴怒了起来,想他秦府的公子,便是打死个把人,不照样活的好好的,难得看上她,竟然敢反抗。
一时也不讲什么怜香惜玉,一掌打在了龙清妍的背后,却因为他这一掌,龙清妍竟被他打飞了出去,整个人落在了弄梅阁的窗外。
龙清妍猛吐了一口血,只觉的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眼前也模糊起来,她强撑着站起身来,转身就往外跑,她也不择方向,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走。
一路上看见人来了也不求救,只是不断的跑,她脑中一片糊涂,脸上血泪交加,整个人又衣衫不整,把路上的奴仆们给吓坏了。
而秦子扬则在她身后紧追不舍,二人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到了正院的门口处,此时乐康公主难得到儿子这里来,永京传话,要皇族的人去给皇后过千秋。
她正与秦浩昌商量着,忽听的外面惊叫连连,秦浩昌扶着她出来一看,就见龙清妍一身血的冲了进来,眼看要撞在乐康公主的身上。
被秦浩昌一手刀给打晕了过去,而后秦子扬一脸怒气的也冲了进来,他怒火极盛,眼中只看到地上的龙清妍,刚想将她抓起来,却被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谁打我?”秦子扬怒吼,一抬头就看见乐康公主和秦浩昌气的脸发青站在面前。
秦子扬后背一个激灵给吓醒了,“祖父,太祖母……”
“你这是在做什么?”秦浩昌气的大声叫道。
“我……我……”秦子扬吓的脸色苍白,一时连话都不会回了。
乐康公主先反应过来,“来人,去查问一下,都是谁看见公子与表姑娘玩耍的,都带到刑事房去。”
话音刚落,她身边的一众婆子丫环们都散了下去,而此时,接到消息的闻氏、连氏和秦芊芊已经跑了过来。
秦芊芊一见地上龙清妍的惨样,差点笑出声来,闻氏和连氏都惊的不知所措。
“还呆愣着做什么?把人给抬进屋去。”乐康公主看不得两人的样子,呵斥了一句。
龙清妍被抬进了正院的偏房,闻氏守在床边照顾着,而秦子扬则跟着乐康公主与秦浩昌等人进了正房。
“孽障,你这是做什么?”乐康公主刚一坐下,就听到秦浩昌大骂出声,把秦子扬吓的身子打颤。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没见孩子给吓着了。”乐康公主白了他一眼,“你且说说怎么回事?”
秦子扬定了定神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找……找表妹……玩玩儿。”他没底气的小声回道。
乐康公主一听就知道他又犯了毛病,“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外面的女人,家中的女婢都任你玩弄,怎么还不知足,现在又瞧上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