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台下的人看不透她的作派,都以为她自认为赢不了就开始消极对待,连梁尔雅心中也是这样想,并暗暗可惜起来,以为碰到了个对手,没想到是自己高看了她。
于是也不再拖泥带水,暗暗酝酿了几个大招同时发了出来,龙清妍双眼睁大,“就是现在。”
她将手中长鞭,脱手甩出,那藤鞭便自动的断成了一截一截的,刚飞到梁尔雅面前便自动炸裂开来,那蔷薇花上的小刺便以数百数千计的冲向她。
这一招虽与梁尔雅所使出的土刺飞石术有相通之处,却在灵力上控制的更为精妙,梁尔雅竟躲不胜躲,倒退到台下来,就在她退下台的那一刻,龙清妍也被她发出的大招打倒在台上爬不起来。
一时间场面静了下来,竟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楚,龙清妍吐了口血,身上痛的厉害,“这梁尔雅好厉害,差点被她重伤了。”
好在龙清妍千钧一发之纪躲了过去,虽未重伤却也得皮肉之苦,她缓缓的站起身来,脸色虽苍白,却脸带笑容,一时间一班的人都大声呼喊起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二班的人都被这景象给惊呆了,一时只看着一班的人欢呼,却也说不出个不对来,但他们都不会去怪责梁尔牙,毕竟那最后一招实在是太刁钻了,便是他们这些老学子上场,也不一定能躲的过去。
掌学面带满意的看着场中人的呼喊,也将龙清妍给记了下来,“这个女娃娃心智极高,到是个好苗子。”
这次月考以一班大胜而结束,祝道昌这才放下心打算在两天后参加入门考核,而申雪峰也同样,只不过两人到时又要在入门考核中进行比拼了,而输了的二班则得到了惩罚,要帮助学院内的奴仆们清扫一个月。
随后的几个月中,也不知是受祝道昌的影响,还有诸人因为胜了二班心境开阔的缘故,有不少人都突破到了炼气期,并打算在不久参加入门考核,正式进入门内成为弟子。
一时一班里竟只剩下不足五人,而龙清妍因为一场实战也使得自己对于法术的控制和修行有了新的领悟,于是申请了一次闭关,在两个月后也顺利突破到了炼体期八阶的修为。
突破成功最让她高兴的是自己终于可以单独领取任务了,她兴高采烈的在第二天就来到学院的任务栏处,这里写着内门外门,甚至是杂役院所发布的数百条任务。
这些任务有难有简单,以龙清妍的修为,只能在简单区寻找合适的,不一会她就选了两个可以同时进行的任务,一个是为灵树除草,一个是采集灵蜂蜂蜜。
这两个地点相隔不过二百多米,是以她接了下来,只是有一点可疑,只是简单的两个任务,报酬却极为丰厚,加起来竟有二十五块灵石之多。
她也没多想,以腰牌做印将两个任务盖上了自己的印记后,便来到了任务栏旁的杂役厅,在这里她可以拿到任务相关的道具。
龙清妍也曾听闻过关于这学院杂役厅的事情,这里面有不少人都与门中各峰有瓜葛,是以很多学院的学子们都不愿意得罪他们,当龙清妍走到一个懒散的杂役处拿出腰牌时。
那杂役虽不怎么恭敬却也没为难她,只是盯着她脸看了许久,有些让人恶心,“仙子这是蜜罐,只需要将蜂蜜采满罐即可。”
龙清妍点头接过便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一旁传来惊叫声,扭头一看,一个身穿布衣的年轻少女被一壮汉揪着往厅后走去,那少女被捂着嘴,泪如雨下,只看修为是个炼体期六阶的。
再看那杂役壮汉,则是炼体期八阶的修为,这里的杂役多为五灵根,虽不能修成大道,修为却也能达到筑基以上的,是以这学院中的杂役比起刚入学院的学子还要高上一些。
龙清妍不想惹事,可那少女与她眼神对上后便加大了挣扎,并奋力的将一物扔向了她,龙清妍伸手接住,竟是学院学子的腰牌,上面书写着丁等乙班,袁小玉的名字。
龙清妍回想了一下,大约能记的一个模糊的影子,的确是与自己同来的那群人之一,虽只有一面之缘,可因为普通人中能通过的女子极少,所以龙清妍把她给记了下来。
“住手!”龙清妍出口制止。
谁知那与袁小玉拉扯的壮汉只是轻蔑的冲她一哼,随后继续往后厅走,龙清妍大怒,抬手就是绿藤术,一鞭子抽过去,迫使得那壮汉不得不回身来抵挡。
“咦,仙子,这事儿你还是不要管了吧。”桌子后的那杂役一见,忙跳了出来,站在壮汉身前。
壮汉也松开了袁小玉,两人同时面向龙清妍,那袁小玉得了解脱,忙钻到门口处,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看着厅中的局势。
龙清妍一对二到也不怕,虽然这两个杂役一个是炼体期八阶,一个是炼体期七阶,但她如今已到炼体期八阶后期的修为,到是也敢与他们拼上一拼。
“她是学院学子,你们只是杂役,怎能如此待她。”龙清妍一指袁小玉,并将手中的铁牌高高举起,义正言辞的说道。
而她在说话间,为防万一早以暗中掐诀以灵力施出一传音术悄无无息的自这杂役厅飞出,这法术本不是她这阶段所学的,而是由冷雪茹教她的。
就在几日前,冷雪茹也成功通过了考核,成为了门内弟子,但她并没有忘记龙清妍,不时抽空出来看望,这传音术就是她觉的方便教给龙清妍的。
现在到派上了用处,龙清妍来不及用传音术说些什么,只能高声说了那一句话,希望冷雪茹接收到传音术后能快来助她。
“哼,学院的学子也是分等级的,这袁小玉是四灵根,资质差悟性也不高,在学院中那是吊车尾的存在,若她三年没能成功修至炼气期,便也会与咱们一样成为杂役,一个杂役而已,如何不能这样待她?”那杂役说了这许多,只不过是在找理由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