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清妍呵呵一笑,她已经有最好的老师了,“弟子已经拜过师了。”
医长老回过神来,看向醉虹仙子的眼神竟带了妒忌,“这般好资质的弟子竟拜了不会炼丹的师父,真是可惜了。”
醉虹仙子微微一笑,“话可不能这么说,清妍不只是炼丹好,她修行之能更佳,日后飞升成仙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就这样龙清妍成为了炼丹高等学徒,再次名扬了整个青凤门,一个月后,她和另外两名医长老的弟子,一位中等学徒江致奇,一位高等学徒赵向阳一起,跟着语冰仙子和开光期以上修为弟子二十五名前往长春门。
长春门,道境之中最早出现的修真门派,据说其开山祖师是天域的神仙与凡间女子所生的后代,而这后代未曾开宗立派之前,在皇权之地开创了沃源国,将国家交给子孙后代之后,便来到了道境寻找长生之路。
是以长春门与其它门派不同,更像是在道境中的世家,门中以祝姓修士为尊,而能得掌门之位的也必需姓祝。
是以长春门是整个道境占地面积最大的门派,虽然现在的长春门远不如几千年前那般独占鳌头,现在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只凭那诸神之战留下的裂缝,道境九门便没有不与之交好的。
语冰仙子此次领队前往长春门,并非什么正式的大事,所以只用自己常用的飞叶舟载着众弟子们前往,飞叶舟形如其名是细长的叶子形状,虽比起其它飞舟略显小,坐三四十人却是没问题的。
所以语冰仙子与诸人坐在舟上还算宽敞,此次出门,是代表的青凤门,是以弟子们的着装都很统一,全都是白底绣凤纹,加青色衣边的符衣,而龙清妍与另外两名炼丹学徒为与众人分开,单独穿了蓝色绣凤纹加白边的符衣。
弟子们的衣服都是束袖短袍,十分干练,而龙清妍三人则是宽袖大袍,看起来飘逸儒雅,一起前往的弟子之中以龙清妍的年龄最小,不足三十岁,其次是一位右翼峰的师兄,刚及一百二十岁。
龙清妍并没有与另外两位炼丹学徒站在一起,而是一直跟着自己的二位师姐,四女站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真空地带,她们容貌各有特色,皆是天人之姿,再加上脾气性格不同,更是各花各爱。
舟上男多女少,除了语冰仙子领着自己的两位女弟子站在船头外,大多数的男弟子都被四女所吸引着,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瞧。
“姜师姐不是元婴期修为吗?怎么也能前去?”有人不明白的问。
“姜师姐是被掌门派来辅助语冰仙子的。”有那知道的人回答道。
“姜师姐真是端庄大方,让人忍不住仰望啊。”一名男弟子显然是姜迎容的爱慕者不由说道,瞬间引来了共鸣。
“寒师姐气质冰冷,如冰雕玉琢般,这等姿色不愧为道境第一美人儿。”又有弟子说道。
“是呀,是呀……”他的话语又引来了一阵的附和。
“于师妹容貌虽不及二位师姐出众,但其温柔善良,让人不由的想亲近。”又有人说道。
“是的,若选道侣,于师妹是最合适的。”不少人说道。
“这新来的宫师妹,容貌清秀绝伦,竟与寒师不相上下,出身皇族自带一身的贵气,到是极特别呢。”有人再次说道。
“不错……,听说这宫师妹之资质比起其它三位更加让人赞叹!”
“……”
这些男人八卦起来还真没女人什么事儿了,龙清妍听的一头黑线,悄叶舟就这么大点地方,他们谈论的声音也不小,这是生怕我们听不到是吧。
到是于凝芙看她这样微微一笑,“师妹还是快快习惯吧,你以后听到的只有更多,现在只当听不到就好了。”
“师姐们就任他们这样品头论足的?”龙清妍知道于凝芙脾气好不在意,怎么大师姐和二师姐也这样任之听之。
“那又能怎么办?他们只是躲在一旁讨论,又没有冒犯我们,当初二师姐到是听不惯看不惯很是教训了这些人一顿,但结果是反而惹来了更多的人。”于凝芙举了个例子。
龙清妍再看寒飞双果然见她点头,好看的眉毛也微微皱了起来,却引来男弟子们的阵阵轻叫,“寒师姐皱眉可真好看……”之类的话语。
龙清妍无语,心头如有一万头神兽列阵跑过,这也太夸张了吧,比起后世的追星族也差不到哪儿去。
青凤门离长春门虽不算近,但也不太远,中间只隔着个印月门,这印月门是道境之中占地较小的门派,说是较不上,也就比其它门派少了百里之地,但其门中景色却道境之最。
由其是其门外大阵中的彩虹雨更是奇景,印月门所用的护山大阵,是由上古千里江山图所简化而来,若有修士闯阵,则会陷入其中,经历转世十次之难,这幻境是一层接着一层,除非经历完十次转世,否则不能出阵。
只可惜以往闯阵的除了极个别天才绝艳的修士外,无一例外,贪恋阵中转世之景,最后生生耗尽寿元而死,是以每当阵中有修士死亡总会在阵法外部下一场彩虹雨。
这彩虹雨的形成不过是耗尽了被困修士的修为补给给阵法时所引发的奇景,所以又有修士称这彩虹雨为殇雨。
飞叶舟不知不觉间就快飞到了印月门的地盘上,姜迎容想起自己百年前曾见过的彩虹雨,脸带悲伤的喃喃说道,“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知他是否还活着?”
龙清妍不明白她的意思,便去问于凝芙,谁知于凝芙也是一脸的懵,而寒飞双则是看了一眼姜迎容,冰冷的眼中露出一丝同情。
“这又是什么典故?”龙清妍凑到寒飞双面前问道。
“这是师姐的伤心事,你们何必细问。”寒飞双虽知道的清楚,却也不想提起。
“我这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说的。”姜迎容转过头来,“我的事情还是我来说吧。”过去了这么多年,她早已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