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小主界仙人遗迹之中,祝千菱与帝昊坐在厅中的石桌前,桌子还有两杯冒着热气的灵茶。
“那位不知是什么来历的老祖祝木枝离开后,韩紫露医女生下了两个男孩儿,一位名叫祝开宇,是我长春门开山祖师,一位名叫祝乐贤,是牛黎国开国皇祖,这便是我祝氏的来历。”祝千菱缓缓的将传说讲完。
这传说太过久远了,当初听祝凤栖说的时候就有很多地方已无法考究,所以是否真有祝木枝与韩紫露这两个人,祝家族谱上都说不清楚,只是在久远的文字记录里翻到过两人的名字。
帝昊从这传说中听不出什么太有用的价值,只大概听的出来,那个祝木枝不是普通的人,若说是仙也不太像,怕是天域里化形成功的木草精怪吧。
他看着祝千菱的容貌,心想着,那草木精怪难道是莲月养过的?不然怎么会化形成与她一样的容貌来,还将此遗传给了后代?要不然就莲月殒落时的一滴精血滴在了祝家先祖的身上才会出现祝千菱这样的容貌。
“我……脸上有什么吗?”祝千菱见他盯着自己看的认真,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没有,很干净,也很美丽,你的容貌是这天上地下最完美的。”帝昊眯着眼睛夸赞着,唯一女神的容颜在这天上地下有谁能比的过?
“啊……”祝千菱没听过这么直白的夸赞,脸上立时红了一片。
帝昊没有太在意,他思索着,从祝千菱的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了,那只有放在祝家最老的那一位身上了,他要想想办法,看怎么样才能接触那个祝家老祖。
“昊羲师兄,你在想什么?”祝千菱的声音从来都没有这么轻柔过,她一直都是个好强的姑娘,女人味虽也有,但像现在这样完全娇弱的样子却是第一次。
“祝师妹,你们家的老祖何时能出关呢?”帝昊看向她,对于她眼中的痴迷感到满意,对他痴迷才好,这样他才能更好的控制她。
“老祖的事情就是我爷爷也不清楚。”祝千菱是真的不知道,“昊羲师兄是青凤门的吗?你知道宫清妍吗?我们是好朋友。”祝千菱心中警惕起来。
她虽痴迷于帝昊,但对于掌握着长春门命脉的老祖,她还是非常的谨慎,她开始怀疑帝昊的身份,如他这般出众的人物,为何会泯然于众,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呢?
若在平时,长春门弟子们早就将昊羲这个名字挂在嘴边了,可她从来都没听说过,“昊羲师兄?”祝千菱见他没有回答,心中的怀疑更深了。
帝昊挑了挑眉,这个女人看起来蠢,可一提起长春门老祖,竟突然变的聪明起来,他不能这些太直接了,可搜魂术这种有伤天德的行径,他又不屑于做,更主要的是,他开始觉的长的与莲月相同的这个女人,有趣起来了。
“祝师妹,你怀疑我是吗?”帝昊懒洋洋的支起手臂托着脸颊,以慵懒而性感的姿态看着祝千菱。
祝千菱一愣,脸红的更加厉害了,她低下头,眼睛看着石桌,心想这昊羲也太会勾引人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她心跳加速,脑子糊成一团。
“不能看,不能看……”她口中小声念着,想要恢复理智。
“祝师妹,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帝昊向前微微欠身,以两根手指挑起祝千菱的下巴,两人现在离的很近。
祝千菱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息,“你……你要做什么?”本来应该坚定的推开他,可当她的手碰触到他的时,却软的像根面条,连说话的声音都如同撒娇一样。
‘怎么会这样!’抵抗无效的祝千菱心中大叫,身体却舒服的沉浸在这种氛围之中。
小方界
龙清妍跟着金爵都快走断了腿,他到好,一个虚影一种飘着就是,可她却是实打实的用两条腿在走路,虽然她一步能走出数米,可这小方界地盘是真的大。
她走了快两个时辰了,金爵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不行,不行,我累了,我要休息。”
“你会累?你是筑基成功了吗?怎么还会累?”金爵怀疑扫视了一下龙清妍。
“我眼累不行嘛。”龙清妍嘟着嘴,四处看了看,找了块扁平的大石头坐了下来。
“你到底要我找什么啊?也不告诉我具体点,是植物?动物?矿石?”她走了这么久,金爵都没告诉她到底要帮他找到什么东西。
“你要不要吃些东西?”金爵本就是糊弄她的,怎么知道要找什么东西,他只是想把龙清妍带离仙人遗迹,而且是越远越好。
“你……你说什么?”龙清妍吃惊的看着他,刚才他还说她已经筑基成功,不应该会累的,现在又问她要不要吃东西。
“你虽然肚子不会饿,但口欲这种毛病,不是你们人类特有的吗?”金爵白了她一眼道。
龙清妍吧唧了一下嘴,他不提还好,一说起来,嘴里真的想吃些东西,“想吃。”
“距这里向南二百米处,有三品灵兽素罗牛,其肉质清新,味道极为鲜美,最主要的是,你吃一整头都没有事。”金爵向南方指了指。
龙清妍张着嘴看向那边,又转过头来刚想说什么,“你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应该记住的是我是神,物神!”金爵眼带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龙清妍讪讪的闭上了嘴,“你们神都会读心术的嘛?”
“对你,不需要读心术,用不着。”金爵嗤笑了一声。
龙清妍看着金爵,后牙根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这是什么神,啊,一点高高在上的神秘感都没有,只是一个傲娇的幼稚的小屁孩儿。
“你还愣着干什么?想吃东西自己去捉,难道还让本神亲自去吗?”金爵双臂环胸,瞥了她一眼。
“……知道了。”龙清妍打不过他,又不想得罪他,只能泄气的说了句,便向南走去。
她一直没有和金爵长期相处过,这一处下来,才发现他是那么个讨人嫌的少年,做神那么多年,这种傲娇嘴毒的性子竟还能保持着,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