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爵是神,手上不能沾染因果,他一直关注着外面的情况,现在他也没有办法,“你先将他们引到冰山处。”他想着将自己分身封印在冰山里的帝景看到后说不定会有办法。
“这些人围的水泄不通的,你让我怎么引?”龙清妍左右四顾了一下,绝情门的飞舟足有七八个,上面都装了十几二十个弟子,她现在怎么脱身都不知道。
“你不会假意向一个飞舟撞上去,他们惜命,一定不敢和你相撞。”金爵开始怀疑龙清妍的智商。
“拜托,万一他们不躲开,我们不是也会撞死的。”龙清妍可不敢作这种自杀式的举动。
“有我呢,你怕什么?再说了这金梭飞行器岂是凡物?”金爵吐血的提醒到。
“对啊,这是圣城出来的仙器。”龙清妍傻傻一笑,选好了方向,“大家坐稳的了,我要冲过去了。”
这金梭飞行器上的都是极相信龙清妍的人,是以她一说,大家都盘腿坐好,而堵在龙清妍对面的那个飞行舟上的人见她这样,吃惊的叫道,“她不会是相冲过来吧。”
“她一定不敢的。”另一个飞行舟上的人笃定的说道。
谁知他话音刚落,龙清妍便加快了速度直直的撞了过去,“快躲开,不然就要撞上了。”
对面飞行舟的撑控者也是个狠人,在龙清妍的飞行器就差五米远时,这才躲开,“疯了,她疯了。”绝情门的人跳着脚叫道,接着追着龙清妍而去。
龙清妍的金梭果然厉害,不说速度快,防御力也是极佳的,任那绝情门领头的几个长老不停的出手攻击,她的飞行器都稳如平地行车一般。
“她的飞行器不一般,大家还是想办法困住她。”绝情门的人中也有那智商在线的,眼看攻不下来,便想换种对策。
龙清妍可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一路直往冰山而去,她使出全务,催促着飞行器,两天就飞到了冰山处,龙清妍一个大俯冲向冰山前的空地下落。
绝情门的人也是厉害,紧跟其后,竟没有被她甩掉,眼见她降落此是跟着降了下去,“她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降落,莫不是有什么埋伏?”
龙清妍降好飞行器,“小白、玄羽、小安、荀子濯,我要施法放出景澜的身体,你们为我护法。”她相信以景澜的能力应该有办法制住这些绝情门的人。
绝情门的人纷纷从飞行舟上下来,分别以黑、白、灰三色符衣的长老为首,共计七八十人落在了空地的另一这,与龙清妍等人形成对峙的样子。
龙清妍此时已经开始施法以九瓣炎花的力量化开神力凝成的冰山,小方界中,帝景感受到了热力,探出一丝神力进入了分身,他透过冰块自是看到了发生的一切。
“长老,她好像要解封冰山,只是不知这冰山里封着的是什么,这力量太可怕了。”一位以占卜之道为主的弟子向三位长老禀告。
“这冰山中能有谁?难不成是仙?是神?”黑长老嗤之以鼻,他可不觉的以任从安与荀子濯的能力能交到什么厉害的人物,不然也不会被绝情门追杀了这么多年。
“我等是绝情门的人,只要你们交出荀子濯和任从安,吾等放你们一马。”白长老是扮红脸儿的,他瞧不出小白和玄羽的修为,自是先出声警告,万一他们不是一路的呢。
小白和玄羽瞧了他们一眼,纷纷化为原形,一时间绝情门这边哗然了,“竟是魔族!”
“荀子濯,你身为正派弟子竟与魔族勾结,我等一定要清理门户。”灰长老是个冲动的,首先出手向荀子濯打去。
任从安冷哼一声,化为妖形,口吐粉雾直直喷向了那灰长老,灰长老急急后退,“妖族?妖族不是灭绝了吗?”
“没错,就是妖族,识相的快点退去。”任从安极妖媚的挡在荀子濯面前。
“她不是任从安吗?荀子濯娶的凡人女子?怎么成了妖族?”黑长老仔细辨认了下,惊讶的说道。
白长老眉头紧皱,现在的情形可不好,他们三位长老,虽然修为不低,可要以三人抵挡两个看不出修为的魔族,可一个看起来就很厉害的妖族,那是完败的局面,至于身后的数十名弟子虽可以牺牲一下。
但要打赢却还是难,再者那一直在解封冰山的女子,不知是什么来历,还有那冰山中的未知数,“这可如何是好。”
“师兄,怕什么,咱们人多,再加上阵法,不一定会输。”黑长老看出白长老的顾虑。
“是啊师兄,即便那女子放出了一个可怕的存在,咱们这么多人还怕打不过?”灰长老也道。
“向本门发最高信号,咱们先拖住他们再说。”白长老再三考虑说道。
“靠,又发信号。”当砰砰声连声响起,小白大骂了一句,与玄羽配合默契的攻向了黑白灰三位长老。
大战一触即发,不少弟子组成阵势,想要绕过四人冲向龙清妍,但都被他们挡了下来,连锦虽起不了什么作用,却坚定的站在龙清妍的背后,想着若有人偷袭,他定要替她挡上一挡。
“快点儿,再快点儿……”龙清妍急急的催促着手中的炎花融化着冰山,“景澜,你若对我还有心,便救救我,若你对我无心,那便看着我消忘吧。”
帝景听在耳中,心中触动,他已经失去了她一次,怎么可能会让她再出问题,当下从内向外发力,只见冰山裂出一道道缝隙,只听得裂山之响。
帝景冲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半空中,看着下面被他震慑住的人们,“老祖?竟是一位老诅?!”绝情门的三位长老快要疯了。
“此时退去,免尔等罪过。”帝景眼中无光,却一身的慈悲之气,“否则,当入轮回转世。”
绝情门的每个人都在发抖,这是身体不由自主的状态,他们从修为最高的长老,一直到最低的普通弟子,都忍不住匍匐在地,承受着他身上传来的巨大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