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清妍此时全身摊软如水般,除了呻吟外,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她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明显也动了欲念的昱渊,却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排斥,可能她打心里也不想排斥。
总有要这一步的,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是昱渊,他是唯一一心一意看着的是她龙清妍,而不是旁人的替身,“昱……渊。”沙哑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媚意。
昱渊闭上眼睛,暂时封闭了听觉与触觉,他心中有龙清妍,如何能看着眼前这般绚丽之色而不动心,过了许久,这才净了心,他从床上下来,看着龙清妍娇媚的样子轻喘了两口气。
“妍儿,你中了媚欲之气,我们需要到魔界一趟。”昱渊尽量保持冷静的说道。
“去魔界?”她现在随便开口说出来的话音都带着丝媚气,“只有这一种方法吗?”
昱渊看着她通红的脸,双眼眼角因为媚欲而染成胭脂色,双目水汪汪的就这么看着你,昱渊吞咽了下口水,“不去魔界也可,只要将你身体里的媚欲之气渡到其他人的身上。”
“……那还是去魔界吧。”龙清妍可不想因为自己而伤害到别人,而这个别人一定会是昱渊,且那咏波临死前怕就算到了这一步了。
昱渊以往碰到魔气之类的,要么是蛮横的净化掉,要么就是连着生了魔气的一交除掉,所以对待龙清妍身上这么麻烦的媚欲之气,暂时真没有什么好办法来压制。
他为她换了一套衣服,又设置了禁制,若龙清妍有了力气,也不能将自己的衣服给扒掉,而他则趁着她没力气,抱起来驾着风便往魔界而去。
魔界其实就是景澜为了安置魔族和自己而专门开辟的小方界,这里虽不若崇岳大,却也相差无已,景色也基本相同,只是因为住在这里的魔族的缘故,是以天空都是暗沉沉的。
昱渊作为轮回之主,六界来回自如,进入魔界于他不过是随手开个结界而已,他一进入魔界,一大股浓郁的魔气带着瘴气直涌了过来。
他以仙气设为屏障,保护着龙清妍,使她不受一丝魔瘴之气的袭扰,他的出现很快引起了魔族的注意,一些警哨快速的出现,一见他仙气缭绕的样子,这些警哨暗暗估计了一下,分析后觉的打不过,又像来时悄声无息的退了回去。
这就是魔族,以强者为尊,并且很实时务,昱渊一路无阻的进入了魔族的都城,魔族人都很懒,不会像崇岳那样给自己所住的地方起个什么好听的名字,只分外圈,内圈,王城,都城。
外圈住着实力低下的魔族,内圈住着普通的魔族,而王城中则由魔王魔将带领着正规的魔兵驻扎着,都城便是魔族女王与其手下所住的地方。
在这都城的最中心处,是一座极大的山脉,常年被结界包围着,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只有魔族女王和少数魔王,魔将才能进入,而这里便是景澜的住处。
要想到达那里除了强行进入外,便需要魔族女王的手令才可,昱渊抱着已经开始有些挣扎的龙清妍直闯进了王宫之中,在这里他们见到了刚刚伤愈的女王灵犀。
灵犀虽然从闭关处出来并不久,可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知道的还是很清楚的,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血液没产生作用,但对于景澜与龙清妍现在又分开的状态还是很满意的。
龙清妍被媚欲之气侵扰着,但脑子还算清楚,在见到灵犀那一刻起就认出了她,“是……是你?”
灵犀哼了一声,并不理她,为了防止别人发现她的身份,她可是受了极大的罪,养了快两百年才稍稍缓了过来,“帝君来我魔界做什么?”
昱渊对于她的态度并不生气,“我需要你的手令见叔父。”
对于他吩咐似的语气,灵犀邪魅一笑,“帝君是以穹苍住惯了,忘记这里是魔界了吗?”
昱渊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双眼看着她,“妍儿体质特殊,被半魔注了媚欲之气,你治不了,只能找他。”
这算是解释的话并不能让灵犀有所改变,“天尊自回来后便封了路,我也进不去结界。”她故意耍赖。
“呜……”龙清妍一直压抑着,此时听到灵犀的话想说些什么,却一张口就发出了极媚的声音。
昱渊轻轻拍了拍她,随后看着灵犀,“交出来,不然本帝亲自动手取。”他一心要手令,是因为有求于景澜,若强行开结界怕会惹怒他。
灵犀双手环胸只坐在她那诡异的紫黑色魔王宝座上,昱渊的情绪根本就没有变过,却在下一刻便出了手,灵犀身为魔族女王手底还是有真功夫的。
昱渊又不是真神降临的状态,只以阎王仙阶的实力与她对打,又抱着龙清妍,竟一时与她对了十几招还未能得手,龙清妍急的不行,“昱渊你先把我放下来,这样子不行。”
昱渊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抽空将她放在地上,腾出手来方便了许多,不一会儿就将大伤刚愈的灵犀给打成了重伤,他几步走到她面前,轻轻一引,便拿到了一块水蓝色的令牌。
他抱起龙清妍便直往结界而去,因为手令的缘故,他们没有碰到任何阻碍便就走了进去,昱渊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寻着景澜的神力很容易就找到了他栖身的洞穴。
对于景澜放着宫殿不住住没穴的爱好,昱渊没有任何表示,龙清妍是受着媚欲折磨,也没那功夫思考,在他们进入结界的那一瞬间景澜就查觉到了,他稳坐洞中没有一点动静。
“叔父,昱求见。”昱渊抱着龙清妍站在洞外喊道。
半晌里面都没有动静,昱渊能确定他就在洞中,只是不想理他们,“叔父,妍儿被暗算了,请您出来看一看。”
景澜猛的睁开双眼,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来,却在踏出一步后又定住了,如今她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为什么还要如此紧张,他重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