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的工作服穿在杨丽娜身上,李景明觉得,也很好看。
这场景真实验证了,长得好看穿啥都好看这句话。
配料杨丽娜已经提前按照分量称好,想到这会儿有李景明帮忙,便又多准备了一些,想着反正一时半会儿的放不坏,而且锅底这东西熬制成功之后,时间越久越香,便打算多熬制一些。
后厨的炒底料的锅很大,杨丽娜打开鼓风机,锅里倒油,油温热在放牛油,按照一定的比方,一步一步将调味料放入锅里,小火翻炒。
李景明本想帮小媳妇的,奈何插不上手。
这会儿看小媳妇开始放配料,便从她手里夺过了铁铲子。
“你来安排,我来操作,这样不会累着你。”
杨丽娜没有拒绝,站在一旁,看锅底熬制的香味和颜色,时不时往里面加些配料。
火锅底料熬制过程比较复杂,光配料就有三十几种。
一大盆子锅底炒出来,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
两人出来的时候,身上一股子火锅底料的浓郁味道。
这会儿,苏寒已经跟陈月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马少龙和江辰陪同安平一边玩纸牌,一边喝酒。
米粒闲的无聊,想给杨丽娜帮忙,杨丽娜又不让她动,索性她也加入了打牌的圈子。
一帮大男人心疼她不让她喝酒,她偏不。
只不过别人输了喝一杯,她一杯当三杯喝就行。
安平嘴角一直带着奸笑,心底里似乎在计划着什么。
快五点的时候,苏寒介绍的人陆陆续续进来饭店,令杨丽娜高兴的是,还有两桌子试吃的。
一时间,店里顿时忙碌起来。
试营业期间,全场菜品八八折,顺带杨丽娜每张桌子上还送了一份牛肉。
好在,她下午又炒了一盆火锅底料。
杨丽娜忙着招呼人,等安平这桌菜上来的时候,几个人还在玩牌,米粒已经晕乎乎的,不胜酒力的她,感觉眼前的安平人影重叠。
“好了好了不玩了,在玩我跟米粒该喝醉了。”
安平喝的有点上头,扯了扯脖颈间的领带,偏着脑袋看脸颊发红的米粒。
看着桌子上的菜,安平皱眉,光顾着想灌醉她,应该让她先吃点菜的。
安平看米粒快要醉了,给米粒要了一份蛋炒饭,趁着米粒还算清醒的时候,打算先让她多少吃点东西,保存体力。
“你是不是醉了,玩了一下午,还没怎么吃东西,我喂你吃点蛋炒饭,送你回家好不好?”
安平很贴心,马少龙和江辰很有眼色的互看一眼,莫不知声。
尤其是马少龙,他心里清楚,安家大少爷心底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没醉,不用你假好心。你走开,我轻轻眯一会儿自己回去,你少打坏心眼。”
米粒皱眉,双眼迷离看着苏寒手里端着盘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晃的她心烦想吐,不悦的抬手,一个巴掌扬了过去。
啪——
安平本来也有点醉意,这会儿脸上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人瞬间清醒了很多。
马少龙和江辰担惊受怕的互看一眼,米粒这性子,谁能着的住。
女孩子家家的,这性子也有点太豪爽狂野过头了。
马少龙打小跟在安平身边,讨好安少的女人多的数都数不过来,敢动手打安少的却只有眼前小小只的这一位。
本以为安氏火山要爆发,谁知他只是一脸贼笑,回味无穷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颊。
“你确定你不吃?”
安平耐心十足,将勺子送到米粒嘴边。
米粒眉头紧锁,一脸不悦,眼皮发困,眼里的安平晃着晃着,便成了一片漆黑。
米粒倒在桌子上之前,安平大手一挥,便让米粒安然无恙靠在自己肩膀上。
“开车送我,之后你在回来。”
马少龙赶紧放下筷子,在前面给安平开路。
他本意想去伸手扶米粒,哪知安平比马少龙快一步,轻轻松松将米粒抱在怀里。
大高个的男人要找存在感,果然还是应该找小巧玲珑的女人,抱在怀里跟抱小绵羊一样。
“你跟杨丽娜说一声,我喝多了,先送米粒回去了,改天在聚。”
江辰立马点头。
杨丽娜过来招呼时,已经不见了安平和米粒的身影。
安平直接将米粒带去他的家,马少龙将人送到楼底,又回去了火锅店。
“这么快,怎么个情况啊?”
江辰好奇,马少龙只是淡淡一笑说到:“还能怎么个情况啊,一出火锅店,米粒不上车,安总将人抗走了,我在楼底下抽跟烟的功夫,就上来了呗。”
安少的秘密,不是能随便胡言乱语的。
安平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米粒,心里纠结万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难得遇到一个能让他想耍手段得到的女人。
米粒到底是个小姑娘家家的,好的一点就是,她成年了。
米粒个子娇小,长的也灵动秀气,大家都以为米粒年纪要小很多。
后来混熟了,才知道人米粒比杨丽娜只小那么几个月。
大概是安平的床比较舒服,米粒翻了个身,红扑扑小巧的娃娃脸在枕头上蹭了蹭,眨巴着嘴巴,样子可爱极了。
安平在也忍无可忍,压了上去。
反正这心思他早都有了,今天就禽兽一回,完了八抬大轿娶她回家。
如果可以,肚子里在装一个,他更满意。
安平没来杨县前,身边虽女人无数,但他从未对任何人动心。
自打来了北方碰见米粒之后,他越发的渴望米粒成为他的女人。
心底里明知,这个想法很自私,可是他就是自私的想这么做。
双手解开米粒衣服扣子的时候,他心跳加速,纠结万分。
卑鄙可耻的行为让她瞧不起自己。
转念一想,那有怎样?
他宁愿她醒来后大哭大闹骂他禽兽,也不愿意她跟别人过日子。
想到这里,安平不在胡思乱想,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这一夜,米粒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里她迷迷糊糊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的生疼,梦魇似的听见耳边有人不停的在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