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马车来到宫府,
这是一座建在西湖边的大院,看起来非常豪华。进门后,是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第一层是下人和保镖住的;第二层是宫平和家人住的。
这宫平共娶了八个老婆,每个老婆一套房。
账房先生让秦一杰背着钱袋子来到二楼一房间,秦一杰看的目瞪口呆,偌大的房间里全是银锭、铜钱,这起码得有十万两银子吧。
秦一杰正盘算着,账房先生说:“放下吧,你可以出去了。”
秦一杰好奇地在二楼转悠,整个楼层的装修都非常豪华,地上铺着大理石砖,墙上贴着白色的石砖,四角都是汉白玉的柱子。
正看着,一只手伸过来把他拉进房间里。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一张漂亮的瓜子脸,身材苗条又丰满,可以用火辣来形容。
女人关上门,说道:“六子,你发什么呆,又不是第一次来?”
女人说完,迫不及待地把秦一杰扑倒在床上,秦一杰明白六子和这女人有一腿,没办法,硬着头皮也得上,总不能现在就穿帮吧。
秦一杰脱去女人的衣服,她的身材确实很好,和他的几个婆娘完全有一拼。
秦一杰担心被人听见,抓了块毛巾塞到她的嘴里,让她咬着,然后发动了连绵不断的攻势。
女人说:“六子,几天没见,变厉害了。”
秦一杰咳嗽两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女人明白了:“你嗓子不好啊?那你不要说话,听我说就行。”
女人说:“你小子贼胆包天,连宫平的女人都敢偷,要被宫平知道了,非阉了你不可!
以前宫平有一个婆娘,和下人好上了,两人也太不小心了,趁宫平出去办事就偷上了,没想到宫平很快回来了,抓了个现场。
宫平就把这婆娘装进笼子里,放了石块,沉到西湖底。那个下人就更惨了,被宫平阉了,那惨叫声整座楼听的清清楚楚的。”
女人接着说:“可是这能怪谁呢,谁让这老家伙不行呢,你不行还娶那么多婆娘,不是害人吗?”
女人看着秦一杰的眼睛说:“六子,你不要害怕,这些天老鬼不在家,去汴京了。”
女人说着流出了眼泪,说:“这老鬼变态,不是人,有时候汴京来人了,叫自己婆娘陪。”
秦一杰想:“这女人也是个可怜人,看来这宫平的确是变态,这种人往往对金钱格外贪婪,因为他要用金钱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弥补自己某些方面的缺憾。”
秦一杰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汴京来的是什么人?女人看懂了,说:“我哪里能认识,这老鬼把我的眼睛蒙上了带到后院去,我连这人长啥样都不知道。不过我感觉他起码有五十岁以上,六子你不要生气,这老家伙跟你没法比,一会儿就不行了。”
女人说:“六子你先出去吧,不能待时间太长,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女人悄悄地开门,探头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就让秦一杰出去,把门关上。
秦一杰走到楼梯口旁边的房间,突然房门开了,秦一杰被一把抓进去。
秦一杰定睛一看,一个姑娘穿一身粉色的睡衣,头发散乱着,挺漂亮一个人,却给人一种妖媚泼辣的感觉。
姑娘说:“六子,你好大胆,敢和我六妈偷情!”
秦一杰吓了一跳,忙摆摆手。姑娘说:“你也别怕,我不会和我爹爹说的,但是你要听我的话。”秦一杰点点头。
姑娘说:“我们先来玩几种酷刑,第一种酷讯骑马,六子你跪下。”
这姑娘跳到秦一杰背上,让秦一杰在地毯上爬行,一只手揪住秦一杰衣服,另一只手拍打着秦一杰。
玩了一会,姑娘说:“我们换一下。”自己跪下,让秦一杰骑着,在地毯上爬行。
接着进行第二项,姑娘说:“第二种酷刑,鞭刑。”
让秦一杰趴下,拿一条小皮鞭在秦一杰屁股上抽着,边抽边说:“你要配合一下,喊疼。”
抽了一会,说:“你来。”自己趴下,秦一杰看看她那圆圆的臀部撅在那里,心里一动,马上控制住了,拿皮鞭抽了几下。
姑娘说:“使点劲。”
秦一杰想:“你这有受虐的倾向啊。”
开始第三项了,姑娘说:“第三种酷刑,涂蜜。”姑娘伸手就把秦一杰上衣脱了,看着秦一杰的八块腹肌,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姑娘说:“难怪六妈看上你,六子你这身材,超级棒!”
姑娘把秦一杰绑在床上,在秦一杰身上涂满蜂蜜,然后用嘴把蜂蜜一点一点舔去,添得秦一杰身上痒痒的。
她突然拿出一把刀来,说道:“我要把你那里割掉,省的你再去祸害人。”
秦一杰吓了一跳,这绳子本来捆不住他,但是他想要是把绳子挣断了那不就露馅了。
眼看姑娘拿着刀靠近秦一杰下身,她却忽然笑了:“六子你吓坏了吧,我和你闹着玩的。”
姑娘解去秦一杰身上绳子,说道:“本姑娘今天玩够了,你走吧,明天你再过来。”
秦一杰拉开门,悄悄出来,只觉得楼道拐角处有人影闪过,他装作什么都知道,来到一楼浴室泡个澡,回到下人住处,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