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破军是骑着马上朝。
回去的时候,是被人抬着回去的。
阿娘让张破军平平安安回来。
可是,张破军被打了二十杖,被人抬了回来。
其实,伤势不重。
出皇宫的时候,刘易阳找到张破军,传达了秦坤元的话。
秦坤元让张破军,休养好了,尽快去五城兵马司上任。
至于泰安殿打人之事,秦坤元提都没提。
显然,秦坤元没有怪责张破军。
张破军听到刘易阳的话,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泰安殿打人这件事,总算没事。
张破军也是逼急了,装出一副莽夫的性格。
这样做的效果,确实不错。
虽然被杖二十,还被罚了半年俸禄,但是值得。
张破军被李二牛一群亲卫抬着往回走,张破军对李二牛说道。
“去龙首山大营,把付兴给我找来。”
张破军没想到,今日第一次上朝,就感受到了朝堂之上明枪暗箭,尔虞我诈。
张破军心中也猜到,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的。
所以,张破军必须要反击。
如果不反击,那就显得自己太软弱可欺了。
张破军如今对付紫金朱家还是有难度,不过,对付常有礼,张破军还是简单至极的。
张破军就准备拿常有礼开刀了,如今就是要杀鸡儆猴。
杀了常有礼这只鸡,看看其他人还敢不敢给朱家当炮灰。
张破军被抬回去的时候,阿娘和小丫看到之后,大吃一惊。
阿娘早上的时候,还让张破军平安归来。
谁知,张破军是被抬着回来的。
好不容易安抚好阿娘和小丫,然后,张破军在前院中,见到了匆匆从龙首山大营赶过来的付兴。
张破军之所以叫来付兴,是因为付兴为人机敏,善于随机应变,而且最重要,付兴训练斥候的本领很强。
铁拳军五大营斥候中,就属付兴的破阵营斥候最为好用,最为机敏。
付兴被带到张破军身边,看到张破军趴在躺椅上,有些诧异的问道。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张破军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没事,泰安殿打了一个御史,被陛下杖二十,修养几天就好了。”
付兴一听,心中对张破军更加的佩服了。
泰安殿打御史,也是没谁了。
付兴并不知道,张破军叫他来的原因。
付兴开口道。
“大人,你让我来是?”
张破军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说道。
“付兴,从你的破阵营中,挑几个好用的斥候出来,给我盯一个人,就是被我打得那个御史。
我要你派人盯着他,然后,深挖他的为人,找到能找到的一切罪证。
我要杀鸡儆猴,给所有人看看,得罪我,到底划不划得来?”
付兴一听,点头说道。
“大人放心,我知道了,这点事,属下保证完成。”
张破军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一百零银票,给了付兴,说道。
“这银票你收着,怎么花,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就一个要求,这次一定要挖出常有礼的罪证,要真凭实据的那种。
如果钱不够,在和我说。”
张破军这一百两银子,还是找阿娘要的。
问阿娘要钱的时候,张破军还有些不好意思。
看来,必须要弄一个挣钱的生意了。
和阿娘要钱,张破军实在心中别扭。
看来,过几日,去谢菡萏哪里去看看。
看看当初合伙的生意,收益到底如何?
原本今天晚上要去怡情园的,这下也去不了了。
只能暂时在家养伤。
张破军在家养了几日的伤。
而朝堂上,还是一直有御史,还在纠缠张破军打人这件事,一直参张破军。
张破军在家养伤养了三日。
第四日的时候,张破军可以行走了。
这一日,张破军带着李二牛,去向五城兵马司。
五城兵马司所在地,是在东城,占地很大。
五城兵马司半军事衙门,所以五城兵马司的大门,很类似军营大门。
张破军骑着马,来到五城兵马司的大门口。
刚到五城兵马司门口,空荡荡的,门口连个守卫士兵都没有。
张破军眉头一皱,这要是在铁拳军重,大营门口没有守卫士兵的话,张破军立马已经军法处置了。
张破军下马,等着身后亲卫开口道。
“你们都在外面等着,二牛跟着我就行,三娃,我们互换一下衣服。”
张破军要看一看,这五城兵马司到底怎么一回事?
一个半军事衙门,居然如此散漫,门口居然连守卫都没有?
这样的五城兵马司,如何守卫天都城?
张破军换上一身低调衣服,推开了五城兵马司的大门,和李二牛走了进去。
五城兵马司场地很大,走进去就是一个很大演武场。
演武场上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演武场旁边的一处亭台楼阁内,有一群司兵,在哪里喝酒作乐。
张破军看到他们大白天,就在五城兵马司饮酒作乐,一副好不快活得样子。
张破军忍住心中怒火,带着李二牛来到他们身边。
等到张破军来到大汉门身前,他们才发现张破军。
看到张破军之后,其中一个司兵,皱着眉头,醉醺醺的说道。
“你们两个是谁啊,这里是五城兵马司,谁让你们进来的?
小五小六呢,他们呢?
又擅自离守了吗?
怎么又让闲人进来了。
难道都不知道吗,咱们的新指挥使,就要上任了。”
另一个司兵说道。
“队长,小五小六,和我说了,家中老娘病了,所以回去看望老娘了。
队长,你放心吧,咋们那个新指挥使,在泰安殿打御史,被杖二十。
现在肯定屁股开了花,肯定在家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养伤呢。”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有大汉,醉咪咪的说道。
“羊老二,你这样说,就不怕被新指挥使听到了?”
羊老二一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道。
“怕什么,咱们这位指挥使又做不了多久,没听说吗?
如今那群御史像疯狗一样,正在咬着咱们那个新指挥使。
所以啊,要我看,咱们这位新指挥使,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
长久不了,所以无需当心。”
众司兵一听,露出幸灾落祸的表情。
张破军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
羊老二说完,看到张破军还没走,就皱着眉头说道。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快给老子滚蛋,再不滚,老子就你们不客气了。
你们两个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可是五城兵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