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和堂哥通了电话,堂哥的父亲就是我这本小说开头写的交警二伯,二伯一直希望他考公务员,但堂哥一直不肯,二伯在那个雨夜放话后,便再也没有逼过他!二伯说:“你一定会后悔!”这句话现在在网上仍然看得到,会被无数所谓的体制外的前辈来教训自己的后代。
可时间过去了小十年,堂哥也没后悔,二伯所预测的东西也没发生,堂哥之前一直在深圳某大厂,拿着高薪,前些年二伯身体不好后,回老家开了个运输公司,借着修建高铁和高速的东风,赚得盆满钵满。他曾经对我说:“他痛恨极了在小地方,上个厕所都恨不得找关系的环境,他感觉压抑,他感觉这种小市民的可笑和自私让他想死,所以他想逃离。”所以他和我说,等二伯这些时间身体好后,他仍然会去二线城市生活,我说:“你家里关系还可以啊,在小城生活的挺好啊,很安逸啊!”
他说:“我不想我的孩子像我爸一样,一眼望到底,对于没想法、没能力的人来说,一眼望到底是一种幸福,对我来说,是折磨。”
我挺能理解他的,曾经我们这算是最早进行中考改革考体育的地市,我们乡下孩子拼死拼活,考完后全校就个别体育满分,直到我上高中就才发现,县城的都是满分!我硕研毕业后也不愿回那个讲人情讲到让人厌恶的小城。而且我周围的同学也如此,我们整个县,从公务员考试实行开始至今,没有一个清北人大的孩子毕业后考回老家本地,即使之前好些个全省的状元是我们县出去的,即使县中以前985录取率相当高,仍然没有多少名牌大学毕业的孩子愿意回到这个…
和堂哥通完话,我开始思考起人生,现在孩子一窝蜂考公务员,绝大部分可能真的是被社会折磨得太想“躺平”了!
突然接到老王大哥的电话,他又约我吃晚饭,并告知今天有北京xx驻道南记者站站长一行会过来。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为什么?舆论是第一生产力!多结交一些舆论场合的朋友,准没错。
吃饭的地选在一个特别偏僻的场合,我一过去,已经有好几位省直单位主要领导在那坐着了,我突然有点后悔过来,因为确实饭局人越多,我越觉得不安全,不踏实。
饭局中有两位二巡原本就认识我,倒还不尴尬,接下来就是记者站站长老啸了,光头,戴个礼帽,特别文艺范,他旁边坐着某地市常委,据说不久要给这位市常委做专访。
“你好,啸站。”周围人都笑了。
“人名字不叫老啸,叫刘啸,老啸只是朋友间的称呼!”我当然知道,总不可能也跟着叫老啸吧?不过让现场气氛活跃了,也是件好事。
人很快便到齐了。开始吃饭,让我很惊讶,一桌子六七个人,还有一个地市常委,竟然让刘啸站长坐了“上席”,他也不推辞,挺着肚子就坐下了。
我坐在一位年轻人旁边,据说是某省直单位主要领导的儿子,80后,某着名大学毕业。吃饭时一直给我敬酒,这把我郁闷到了,还时不时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喝着喝着,大家便“针对”起我:“这是我们以后的希望,来敬希望一杯酒!”
我连忙起身回敬各位,这时,这位常委也主动加了我微信。
喝着喝着酒,其中一位领导就讲起他回老家的事,讲着讲着不知为何就讲到一则定理:“住在深山老林里的人并不是天然善良,而是因为他面对着诱惑和选择非常少。”
接着大家讨论起来:其实这些年,出事最多的,反而是乡村一级,为什么?一个是因为相关法律知识宣传的少;二个是因为胆子大,正所谓无知者无畏;三个是因为乡村一级,是最贴近老百姓生活一级。
这种饭局是真的能学到很多,不少人会嘲讽领导怎么怎么,但真正接触过去,发现他们都是很有思想的!他们因为各种因素所看的问题是长远的,虽然短期内很多人看不上,虽然短期内很多人并不喜欢,但对预测事情长期发展走向是有很大的帮助意义的。
吃完饭,我已经很醉了,发了条微信给李哥,二十分钟后,他就已经在楼下等我了,我醉醺醺地下楼,就看到他拿了一瓶冰蜂蜜水在车旁等我,见我来了赶紧过来搀扶住我,然后给我拧开水递给我。
“你咋喝这么多?这身体还要不要了啊?”他略显责备的语气充满了关心。
我已经忘记了我是怎么回答的,酒这东西,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千万不能过量,过量就真的bbq了!
(在这最后说一说秘书选拔一事:有些人最近在评论里说选秘书是从那些在基层锻炼之后的人才之中选拔,这里我想澄清一点,这些言论都是道听途说!没有任何参考价值,选拔秘书不是选拔地方主政干部!
专职秘书绝大部分是从本单位成长的干部选拔,极少极少极少是从基层自己考遴选,遴选上来后,在本单位成长几年,恰巧碰到秘书长喜欢而被推荐,但实际也是本单位成长的干部!小部分是领导自己带。
所以,各位记清楚哈,没有所谓的从基层选拔省领导秘书一事!本来在评论里写了很多科普帖子,但估计很多长辈不愿意翻,所以在这再澄清一次哈。)
【作者题外话】:关于错别字问题,再次给读者道歉,之前太懒了,写完都从来不检查,这手机联想输入法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就是稍不留神,错别字就来了”!以后会注意的,也请各位在之前的章节能给我指出这些错字别字。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