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蒙蒙亮,我们都醒了,准备去看日出,糖豆因为这些天的照顾,对我格外粘,其实人就是这样,有伪装性,对别人家的孩子用尽耐心,希望以后我对自己的孩子也能这样。
看完日出,除了我,以及孩子们,其他人腿都软了,我们乘坐缆车下山了。在山下大家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
接着开着车在华阴县转了一圈,大家都开得很慢,据说腿都是软的。
“老弟,我回去要休息几天,简直了。”朗哥躺后座说。
“我们这一行好像就我老公一点事儿没有。”李木子说。
“小成,你耐力太强了!”嫂子说。
这一顿折腾已经六号下午了,在一起泡了个脚后,稍作休息,直奔道南。回的时候全程我开车,讲真真的很累,我突然很能明白驾驶员们的痛苦,任何的东西,当把兴趣当工作,都是人生的一种痛苦。
中途在河南休息了一会,然后七号中午到了道南,直接开到老板家了。
孩子们在家里跑来跑去,老板难得露出了长辈特有的慈爱,糖豆看我一直在保障老板,就说:“爷爷,你让王成休息一会好不好,他都背着我爬山了,好累的。”大家笑作一团。
“好,那爷爷就让王成休息好不好?那你过来和爷爷讲讲你们这一次自驾游都看到了些什么呀?”老板问。
“爷爷,我们看到了好多山,还有好多人,好多好吃的,王成还看到了别的女人。”糖豆这家伙。
“哦,王成还看了其他女人啊?”老板笑着问,然后看了我一眼。
“糖豆,你应该告诉爷爷,那是叔叔的学姐。”我赶紧解释。
李木子第一次来老板家,近距离接触老板,难免有点紧张,其他两位嫂子也如此。
“爷爷,我想抱抱。”糖豆说。
我看到老板眼里都笑出了花,抱着糖豆去拿吃的,所以啊…
我看了一眼叶浩,叶浩耸耸肩。
晚饭在老板家吃的,我和李木子做的饭菜。
“你们这次跑了这么多天,累不累?”老板问糖豆,这小家伙粘着老板了,李哥一直忽悠自己家俩孩子去粘着老板,那俩孩子无动于衷,气的李哥差点当场发飙。
“不累,爷爷,王成一直抱着我背着我,爷爷,你可不可以多表扬王成啊!”糖豆说完我老脸一红。
朗哥说:“这闺女,白养了,净给老弟说话了,送给你了,老弟。”
又是一阵欢声笑语,阿姨也笑盈盈地看着这一切。
其实大家都很累,不过都打起精神陪老板和阿姨,老板也格外高兴,一直给糖豆夹菜,糖豆也很给老板面子,大口大口的吃,看到老板加了一块五花肉,这小家伙还拿勺子挖过来吃了瘦肉,把肥肉给老板吃,还说:“爷爷,大人是肥肉,小孩吃瘦肉…”
朗哥很高兴。
…
吃完饭,大家坐一块聊天,老板说:“小朱,年后看是不是让你去车队搞个副队长。”
“首长,我不知道能不能胜任?”朗哥有点装了。
“是嘛?”叶浩插了一句嘴。
朗哥立马老脸一通红。
“小李,你看看是不是职务上也动一动,我和刘阳提一提。”李哥也笑开了花。
虽然老板没提我的安排,但我早知道了,所以也不急。
临走前,李木子想要和老板合影,我对老板说了后,老板欣然同意,由老板家保姆给我们一群人合了影,两位嫂子和李木子还单独和老板合了影。
回去的路上,李木子很高兴,把照片发给了他爸妈,他爸妈立即发到家庭群,我这边微信不断。
等我回到家打开手机,李木子家人发了好多消息给我和李木子,大家对于政治人物还是很感兴趣的。
“老公,好累啊。”李木子说。
“那就去洗澡睡觉啊!”我其实也很累了。
结果洗完澡…此处省略一定字数。
大半夜糖豆睡不着,要和我视频,这让我非常感动,小孩子嘛!
…
晚上做了很多梦,有有关这次旅行的,也有天马行空的,我终于体会到那句话“旅游不过是从自己待腻的地方到别人待腻的地方”。
…
天一亮,朗哥来接我了,看着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还有点心疼。
“老弟,你是属骆驼的,太牛了,我已经没了半条命,太累了。”朗哥说。
一路上车子一顿一顿的,我开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r车呢!”
到了老板家,李哥也犯了节日综合症,无精打采,抽着烟,烟屁股都快烧没了,他还看着远方。
看到我们俩过去,他说:“我那俩孩子,教育得太失败了,没有你家糖豆乖,气死了。”
“得了吧你…”我拍了拍李哥。
叶浩刚出门,看到我们,他走过来要了一根烟说:“老爷子还在吃早餐,这几天哥几个喝点?”
讲真,叶浩作为一个g二代真的够低调了,以前有他这个身份的某公子,满道南转,那基本上县一把手都没资格上他的饭局,基本上都是各地市一二把手捧着护着。后来呢!也出事了。
叶浩确实低调,也不去搞那些,不坑爹,虽然偶尔有点矫情,但归根结底还是性格所导致。没有坏心眼。
看着叶浩开着阿姨的车子上班去了,我也去接老板了。
“小王,听说你和叶浩在陕西喝了一顿大酒?”老板在车上问。
“对,首长。”我说。
“聊了什么?”老板问。
“啊…首长…我答应叶浩哥不告诉您的。”我吱吱唔唔。
“哈哈,没事,叶浩都和我说了,他说你年纪不大看问题看得很清楚,他吧,就是性格太糯了,你们几个没啥事多陪他聊聊,喝喝酒,肯定比去和体制内的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瞎混强万倍。”老板看着窗外说。
“嗯嗯,首长您放心吧,叶浩哥很照顾我,他性格很高,淡泊名利,也很真诚。”我说。
“你还真说对了,这小子啥都能看淡,这点很随我。”老板说。
似乎每一个父亲,都把自己孩子某方面随自己,当做一种自豪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