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到了b里,跟着b里办公t主任带着我们到了主要领导办公室。
一阵寒暄后,老板和b长在聊天,周围有工作人员在拍照,估计这要上通稿,冯涛这会也拿着相机在拍照,这厮忙前忙后。
聊完后,我们又去了中jw,对接完工作我们一起又去了铁路总公司,之前道南规划的几条线路现在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设中,也要表示感谢嘛!
这一通忙活下来,已经是六点多了,陪着老板吃了顿工作餐,已经七点钟了,我急匆匆跑到一楼,看到聂欢哥早就在这等着了。
“走吧,大忙人。”说着聂欢哥就拉着我上车了,这次没带朗哥。
去之前聂欢哥说:“我先去找领导送份材料,你陪我。”
说着往西城开了。到了一处公园旁边的b长楼,开进去后,聂欢哥拿着一份牛皮纸袋子先上去了,我一看,大部分都是大平层,灯火通明,看着入住率挺高。
没一会儿,就看到聂欢哥下来了,开着车直奔西城跑,到了一处小院子,私房菜。
进了包厢看到郗哥和野生师兄以及海明哥都在。
“来了啊?”海明哥笑着看着我。
“你们应该是明天回去吧?今晚我们一醉方休。”郗哥说。
“好,舍命陪君子。”我说着就去开酒了。
“这觉悟不错,哈哈哈。”聂欢哥笑着说。
“你待会让小朱过来接你。”海明哥说。
“啊,对哦,还有叶书记的秘书,你把他叫过来。我给忘了。”郗哥说完我给朗哥打电话了。
朗哥很好酒,所以有人笑着说:“找不到小王就找小朱,找不到小朱就找小王。”
朗哥一听到马上就同意了,我们便开始喝了。
“老弟啊,你看,你要是来bj上班了,咱没啥事就能喝喝酒,还可以一起聚聚,生活乐无边啊!你嫂子还说,每次你一来,我就来陪你,比和她关系还好呢。”聂欢哥说。
那怎么说呢?又是一杯酒下肚了!没办法啊!
我这人从来不赖酒,除非朗哥在。朗哥陪着我征战了几年了,道南体制内的但凡认识我们的,都知道朗哥是我的托塔天王。
请我吃饭的,基本上都会留两个位置,一个是给朗哥留着的,甚至就连老师、村里的人来省城,请吃饭我都会带上朗哥,这是超强保镖啊!
朗哥到的时候,我已经喝成醉猫了,据说正一本正经地坐着点头,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酒店房间了,朗哥正在房间里吐,我看了眼手机,凌晨三点多,我努力想回忆着什么,却不敢回忆,可又忍不住回忆,细细一回忆,又想不起什么,这可真的是一个煎熬。
朗哥一边吐一边看着我,“老弟,哎妈呀,昨晚喝疯了,后来都是嫂子们来接的大哥们,我们俩还是我强忍着搀扶着你回来的,太猛了,昨晚都是酒神,太恐怖了。”
“我断片了,就能回忆起叫你来喝酒那块,我现在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我笑着又无奈地说。
…
一早,老板起来了,一起吃早餐时,估摸着闻到我身上的酒味,说:“你们昨晚喝酒啦?”
“首长,是,和郗秘书还有中jw的聂欢主任喝了点。”我如实回答。
“还是你们年轻人身体好,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为了做工作,经常和他们喝到凌晨,那会抗造啊!现在身体不行了,喝了酒吧,很难解酒。”老板喝着粥,说。
到了机场,走得政要通道,上了飞机后,发现竟然是东航的飞机,竟然碰到了小覃的同事,她看到我不惊讶,因为早就得到了要客名单嘛!
“王哥,你好啊!”小覃的同事说。
“你好你好,没想到碰到你了!”我起身打了招呼,冯涛眼睛看直了。
“老弟,这你认识啊?有男朋友吗?好漂亮啊!”看着他一脸那啥。
“你不是有老婆啊,你不怕嫂子把你宰了啊?”我说。
“哎呀,男人嘛!你懂的!”冯涛哥嬉皮笑脸地对我说,朗哥听到了白了个眼。
“老弟,能不能问她要个微信啊!”冯涛看着我很渴求地说。
“不方便吧?她们上班手机都关机的,怎么加?加不了的!”我婉拒了,前处长那事都有阴影了,这可不敢再瞎整了。
他这才作罢,但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其实空姐的工作周期不算长,很多空姐干了一些时间后,一般就会辞职去做其他工作。
我经常bj和道南之间飞,认识不少道南基地的空姐,基本上两三年就换一波。
平飞时,老板身体不舒服,乘务长找了我:“王秘书您好,首长有点不舒服,您要不去看看吧?”
我赶紧往前冲,朗哥和安全员立即起身在经济舱和头等舱通道口守着。
老板捂着肚子痛得满头大汗。
“首长,您怎么了?”我赶紧问。
“可能是这两天喝酒喝多了,胃病加重了,小王,没事,我喝点热水。”老板说完我赶紧叫乘务长倒了点开水过来,同时要求机长通过频道通知道南机场那边准备医生。
这事不是看玩笑的。
我想着待会下飞机方便,便去经济舱拿东西,准备放到头等舱来,头等舱今天也就老板一个人。
经济舱的旅客看到这架势,估摸着头等舱有大人物,都在议论纷纷,朗哥和飞机上的安全员看到我从头等舱走出来,用眼神看着我,我给朗哥露出个很为难的表情,朗哥秒懂,接着我把几个包拎到了头等舱。
一般这种事情都有一套严格的流程,本来可以就近的机场降落,但我懂老板,不想因为这些事闹得满城皆知,所以一直忍着要到道南去。
我突然灵机一动,问乘务长是否有止痛片,一般飞机上会常备一些紧急药品,但乘务长学过一些医务知识,她说不能乱吃,没办法,只好弄了个水杯装满开水,捂着老板的肚子,我急的要命!一直坐在老板旁边给他擦汗。
我看着老板爬满的银丝,皱起的眉头,很心疼。整个飞行过程朗哥和飞机上的安全员都站着,哪怕降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