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很清楚郑秀妍到底在逃避什么,这段关系的转变让郑秀妍一直所承受的悲伤有些崩溃,郑秀妍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性格虽然洒脱,但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在意。
越是这种人,越是有一份深埋心底的极其在乎的东西,郑秀晶,就是她最重要的东西,重要到可以放弃王洛。
王洛虽然在禽兽的路上渐行渐远,但是也不代表他是个禽兽,他还是有些担心今天晚上的选择,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这种惶恐和忐忑,让王洛体会到一种告白的错觉,算起来,好像自己仅有的两次主动,全是因为郑秀妍吧。
因为郑秀妍,主动捡起自己的过去,现在又因为她要决定一个未知的未来,这对一个选择恐惧症和被动癌的男人来说,真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事情。
“郑秀妍啊郑秀妍,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呢?”王洛苦笑着摇摇头叹息,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刚走到大门口,王洛又猛然转身向着那颗树跑去,一人粗的树干晃动了几下导致树冠上的树叶沙沙作响,大片飘落下来。
王洛三下两下灵活的爬上树,微微一助力就跳进了二楼的床里,在地板上滚了两圈,王洛活动了肩膀将窗帘拉好,在月光下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王洛还没走下楼梯就嗅到一股浓重的酒香气,舔了舔嘴唇,看着依偎躺在地毯上的姐妹花,还有桌子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和各种吃的,脱掉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
听到响动的郑秀晶睫毛颤动了,喝的微醺的脸颊红扑扑的,带着醉意的眸子水润而诱人的看了眼王洛“来的还真快。”
“喝了多少?”王洛轻笑着解开自己衬衫,蹲下身子露出壮硕的上身,因为刚刚爬窗户,身上的肌肉高高隆起,看上去有些震撼。
目光温柔的看着潮红的小脸被凌乱的亚麻色长发遮住半边脸,一般隐藏在黑暗中的郑秀妍,王洛伸手把她瘫软的身子抱起来向着卧室走去。
“哼。”脑袋昏昏沉沉的郑秀晶看着王洛把郑秀妍抱进房间,鼓起脸颊轻轻哼了一声,试着自己站起来发现浑身无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发出一声呜咽“烦死了。”
然后实在抵不过醉意,翻了个身沉沉睡去,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还算你有良心。”没有睁开眼,郑秀晶嘟嘟囔囔的呢喃着,往王洛怀里缩了缩“不要动静太大啊,人家还要睡觉呢,还有温柔点,我姐姐体质弱,你别太用力。”
“说的我好像是个禽兽一样。”王洛轻笑着把郑秀晶抱进郑秀妍放进,跟她姐姐并排放在床上。
喝的迷迷糊糊的郑秀晶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在床上滚了一圈后抱到了一具香软异常的身子,猛然睁开眼睛,醉意也清醒了大半,但是身子是在提不起力气,只能压低声音低吼“混蛋,你要干嘛?”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王洛勾起嘴角写的邪恶,大手顺着郑秀晶睡裙的下摆摸索进去,掌心传递来滚烫和细腻让他双眸渐渐赤红。
“不行,不要这样,不要~求你了。”郑秀晶如遭雷击,被酒精刺激的薄弱的理智随着王洛手掌的动作渐渐消散,神经紧绷到极致,身体像是抽筋一样难受,偏偏燥热难耐,嘴里不断的梦呓着求饶的软言。
虽然身体很敏感,但是理智却更加脆弱,亲姐姐在身边,甚至能嗅到姐姐身上传递的香气和她睡梦中无意识抬起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温度,郑秀晶觉得莫名的羞耻和刺激。
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推开王洛,反而本能的迎合着他缓缓侵入的动作。
“嘤~呜。”熟悉有陌生的炙热击穿郑秀晶最后的防线,让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娇吟,然后死死的咬住脑后的枕头,感受着王洛温柔却让她痴狂的动作,牵扯着她全部的神经,甚至还忘记了身边亲姐姐的存在,慢慢随着床垫发出的吱呀声陷入让她惶恐的欲沉溺中。
看着身下少女弓着的紧实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玫红色,细密的汗珠渐渐汇聚滚落在小腹肌肉的线条上,耳边娇柔到难以抑制的轻吟和另外一个女孩明显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交织成一首驱使王洛全部邪念的歌曲,动作本能的有些粗暴起来。
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夹杂着床榻和肉体相撞的清脆声,让郑秀晶猛然瞪大眼睛瞳孔扩张有些破碎,双腿紧紧的夹住王洛的腰,十只精巧的足尖猛然长到极致,直接深深的陷入王洛的手臂住,目光惶恐悲伤的看着王洛,小脑袋不受控制的疯狂摇晃着“不要这么快求求你,我会叫出声的,会吵醒姐姐的,呜~你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郑秀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失神到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像是被海啸冲击过一样,濒临破碎。
少女的悲鸣声持续了很久,直到声音沙哑,终于发出一声刺耳惊人的尖叫声,紧绷的身子瘫软成一滩水,嘴角留着暧昧的意思浑身抽搐着。
王洛止住动作大口的喘息着,看着郑秀晶那张潮红被泪水打湿的小脸,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对上一双让他心悸的眸子。
那是一双红肿不堪的眸子,没了往日的高傲和妩媚,琉璃般的瞳孔闪烁的满是恨意,是一种真切的恨意,恨不得将王洛抽筋拔骨的恨,蜷缩成一团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
“我还以为,你能睡一晚上呢。”王洛舔了舔嘴角,缓缓起身,让身上已经陷入昏睡的少女再次发出一声闷哼。
郑秀妍眼睛一直来流泪,目光死死的盯着王洛的脸,满是恨意,随后她就觉得身体被人翻了过来,平躺在床上,紧接着一声锦帛撕裂的刺耳声音,让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护住胸口,却毫无用处,因为男人几乎都不用用力,自己就已经无法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