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再次回到船舱内,孙承欢静静的站在已经已经渐渐淹没到她小腿的船舱中,姜涩琪的背影出现在画面中,然后就是眼睛中折射孙承欢慢慢被海水吞噬的画面,最后那些海水变成了泪水从姜涩琪的眼中流了出来,颜色渐渐变红。
红到画面变得漆黑一片,画面再次亮起的时候,朴秀荣穿着漂亮的纱裙躺在一条救生舟上,似乎在熟睡,一动不动,最后被海水吞没。
像是一个在睡梦中死去的人。
画面再次又黑转白,五个人坐在餐桌前美丽的样子让人感觉莫名的心酸,忙内金艺林在最前面,五个人都看着镜头,然后后面四个姐姐渐渐消失不见,最后只剩下金艺林一个人,眼中带着晶莹的泪水。
镜头拉远,一扇门出现,门外呼啸的海水带着吞灭一切的其实汹涌而来,金艺林缓缓起身关上门,将海水隔绝在外,转身走向另外一扇门。
歌词唱到了“我们再次相遇吧”
金艺林拉开门,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校服,镜头像是被水注满一样。
同样的镜头,裴珠泫,孙承欢,朴秀荣和姜涩琪依次穿着校服出现,四个人距离那扇门的距离不一样,但是最后只有金艺林拉开了那扇门。
门外是一片艳丽光明的世界,思维姐姐身穿白袍依次出现,像是跟金艺林对望一般,都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金艺林再次关上了那扇门,这次门后出现的孙承欢,她试着去拉开那扇门,门却锁着,画面开始倾斜起来,孙承欢躲到了桌子底下。
画面再次倾斜,整个翻转,从高空俯拍了一个五位少女坐在铺满烛火的船舱画面。
烛火最后烧了镜头。
镜头再次亮起来,金艺林从一条救生艇上苏醒过来,这时她手中多了一把站满鲜血的匕首。
画面换到了金艺林逃生的那扇窗前,只是猪脚变成了姜涩琪,姜涩琪透过窗户看到了裴珠泫身后的窗户被水挤破,裴珠泫摔倒再地上,房间内所有的东西漂浮了起来,只有裴珠泫在下沉。
镜头给了裴珠泫一个绝望而渴望求助的特写。
像是透过谁的瞳孔一样,一身黑衣宛如精灵的金艺林出现,黑色代表着幸存者的悼念。
她一步一步向前走,从光明走到黑暗,从森林走到船舱,消瘦的背影被船舱通道挤压的柔弱不看,她的左手边的ais紧急求助按钮突然亮起了亮灯。
但是她却越走越远,船舱的灯渐渐熄灭,只剩下ais禁忌求助按钮的灯光,一直在闪烁着。
最后画面回到那片满是黄色折纸船和蜡烛的血海上。
mv剪辑完毕了。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面色沉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就发生在我身边不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难过。”吕克贝松轻叹着开口。
“剧本是你选的。”威尔史密斯那双精光奕奕的眸子盯着王洛。
王洛从出神中回过神,露出笑容“要是歌再完美点,这到是个神作。”
“你故意要它不完美,你在隐瞒什么?”威尔史密斯眯起眼。
王洛笑了笑,转头对吕克贝松说道“加个角色。”
“什么?”吕克贝松微微一怔。
王洛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勾画了两笔。
一个建议的面具出现在纸上,这个面具有点丑,因为它一半是黑的,一半是白的,白的那边是半张哭脸,黑色那边是半张笑脸。
看着这个面具,吕克贝松和威尔史密斯同时皱起眉,作为一个浸淫艺术圈多年的老艺术家们,这种反差式的造型代表着什么再明显不过,更何况,还是在面具上。
面具本身就带有一股虚伪和假象的意义,再加上,这个反差笑哭脸,代表着就是一个伪心人那种极度扭曲的状态,这种人,大多代表着意中人。
扭曲的精神病。
“这是你们国家的脸谱吧。”吕克贝松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岔开话题。
威尔史密斯则沉默不语。
“确实是脸谱,我上次回华夏,遇见了脸谱大师,跟着学了一手。”王洛咧嘴笑道“这个角色我来演吧,最后帮我合成上去,用那把匕首架在最后幸存的那个小姑娘脖子上,这次封面就有了。”
“你去补拍个镜头。”吕克贝松说道。
王洛点点头,出了补拍镜头,穿着一身连体的绿色衣服,在镜头前对着虚空做了一个动作,十分钟不到就完成了,王洛迟疑了一下,让摄像师又补充了个镜头,这次他把脸上的绿布摘了下来,露出脸,拍了一个伸手似乎想要去救人,但是手掌却并拢的侧脸镜头。
摄像师拍了几个特写后将数据传输给cg,按照王洛的要求,画了那个黑白苦笑脸谱,身上也画了一身阴森如同死神的长袍,最后剪辑到mv里。
mv最后几个镜头里多了王洛的侧脸,伸手想要去救救生艇上是金艺林,最后却并拢了手掌,选择了放弃。
最后一幕,金艺林满脸惊恐的表情,脖子上夹着一把闪烁着猩红和寒光的匕首,身后一张黑白哭笑面具人,让人不寒而栗。
让这部本来就压抑阴沉的mv,瞬间又血腥阴森上升了几个程度。
“你真是个天才。”吕克贝松重新滤了一遍mv,看着王洛笑道。
王洛笑了笑,转头看向威尔史密斯“你觉得呢。”
“我还是觉得歌曲应该再改改。”威尔史密斯笑着打趣道。
王洛摸了摸下巴“有时间再重制一部。”
mv的初形定了,交给手下去打磨就好了,这首歌名字取了《7月7日》。
本来王洛想起七月半,因为华夏鬼节七月半,但是想来这个mv本来就够阴森了,再起个这种名字被人看出来,谁敢买啊,于是就换了个《7月7日》。
三个男人似乎弄完mv谁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又在剪辑室里看了看最近几个月拍摄的那部电影的取景,又扯了一堆没用的东西,一直到半夜在吃了夜宵回到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