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人组经过将近四年的不懈努力,从一个无人荒岛百十来人发展到10个府(金州、登州、莱州、青州、海州、南通、常州、苏州、济州、台湾)近三百万人口,正规军四个师加七个旅近八万人,预备役十万,民兵六万,文职人员一万二千人。已经具备夺取天下的实力了。
实际上五人组在两年前就具备拿下北京的力量了,但是打天下容易治理难,没有足够的管理人员,再让明朝那些冬烘书生去治理国家岂不是还要完蛋。
现在就好了,经过培训的执政骨干有两千多人,预备干部五千,拿下整个国家也基本够用。加上这些年陆续退役的三千多老兵也可以充当保驾护航的作用,大事可期。
……
四月十二
方老大和武华梅、岳书戟、阎尔梅带一个侦察连一个猎兵连一个骑兵营两个步兵营两个辅兵营一个炮兵营两个陆战队排军工80人,民工300人内卫12人海润行6人乘远山远海海豹海螺海贝号及西洋船6条大福船30条到达柴棍(后称为西贡,也就是现在的越南胡志明市),这次是为了采购粮食,马上就要到来的大战需要足够的粮草。
这时候的柴棍还属于真腊吴哥王朝(也就是后来的柬埔寨),这里的稻米产量极大,是真腊的传统出口产品。
只是虽然没准备打仗,这么大的船队还是把真腊的地方官吓了个半死,这要是打起来,真腊国会被灭掉吧?
在港口等着装运粮食的还有几条荷兰船和明国船,看见东海集团的船队,都吓的和黄花鱼一样,溜着边就走了。这家伙,太吓人了,这么多条船,一条船开一炮,一般的船就完犊子了吧?
听说是来买粮食的,真腊的地方官才把心放下了一半,等到船队开出价钱来之后,这些人欣喜若狂,马上打发人去送信,人傻钱多,赶紧运稻米来吧。
目前港口所存的稻米只够五条福船的运量,大量的稻米还在用小船从湄公河上游源源不断的运来。方老哥不愿意在这里耽误时间,留下海螺号和两条西洋船、16条福船等着装货,其他船拔锚向北。
四月十三
船队路过占城国的藩切、藩里、藩朗港,各派两条福船靠港采购稻米,这些港口的官员也是先吓后喜,很开心的让人把稻米往船上搬,给现银洋啊还不跑快点。
四月十六
船队到达会安港,这是南阮的一个传统港口,有大量华人在这里定居经商,这的粮食大概够六条船,那就派六条船在这里等着装船,其他船继续北上。
这时候的越南分裂为南方的阮主和北方的郑主,已经打了好几十年的仗了,先是阮主和葡萄牙人关系好,引进了火器和教官,打了北方一个冷不防。然后郑主交好荷兰人,也大量引进热武器,双方打得有来有往不相上下。
就在今年年初的时候,郑主郑梉派遣黎文晓(一说为郑梼或韩进)南下,水陆两栖伐阮;然而在长德战役中,御林军为阮氏所痛击。阮主阮福澜遣世子阮福濒(1620年-1687年)率军御敌,阮有进追随从军。
兵至广平时,阮福濒派阮有进以大象一百头为先驱,在五更时刻冲击郑营,步兵继之,郑军不敌后撤。另一方面派水师埋伏在锦罗江,切断郑军退路。
此次战役中阮军大获全胜,擒将数人、兵三千名。阮有进的战绩得到了阮福濒的赞赏。此战郑军损失惨重,被生俘的士兵就达3000余人。1648年3月19日,阮福澜病死阵中。其子阮福濒嗣位,自称阳郡公,臣下称之为“贤主”。刚即位的黎真宗维佑死于此时前后,或许肇因于这场败仗。
四月十七
船队到达顺化,这里是阮主的都城,有几千人的水师驻防,还有几百艘“战船” ,只是这些战船和方老大的船队比,那就是孙子辈的。所以听说船队只是来买零食的,刚刚嗣位的阮福濒马上决定卖卖卖,赶紧打发他们走。
这里的粮食还真比较多,只是一半的稻米就装满了10条福船。既然如此合作,银钱自然不会少,东海集团又不差钱。
四月十九
船队到达越南北方红河最深的入海口,撵走了在这里扎势的荷兰武装商船。和当地官员交涉入港不欢而散,船队直接沿红河而上,杀向其首都升龙府(就是后世的越南首都河内)。
尽可能的削弱北郑军力是这次出来前就定下的策略,所以谈不谈得拢都是要打的,除了远山和远海号吃水太深只能留在河口警戒之外,其他舰船全部沿河而上。
北郑军应该是在荷兰人的指导下在红河边上修了两个棱堡式的炮垒,上面有不知道攒了多久的钱买的三十多门青铜炮。只是这种敞开式的炮垒在火箭弹的面前一点作用都没有,一轮火力覆盖后炮垒上就没有活人了。这些青铜炮都成了战利品,这个时期的欧洲人拿棱堡没有办法是因为大家的火炮射程都一样,对射的时候有棱堡的一方自然是大占便宜。而当进攻方有可以覆盖棱堡的火力时情况就不一样了,棱堡能防守多久只取决于守军的战斗意志和对炮火的忍耐力。
四月二十
北郑的首都升龙府就坐落于红河的南边,这座城市最早是征伐安南的明军修建的城堡,后来历代安南国主都有修扩建才成了现在的规模。
这会的城墙平均大概有6米多高,顶部宽5米。越南的雨季降雨量极大,所以城墙经常会被雨水冲出豁口,现在仅仅是城墙上靠红河边这一面就有四个两三米宽、一人多深的大豁口。估计北郑家是准备干脆等到雨季过后再整修,所以连修理的表面功夫和样子都没有做。
在船队上行的途中一直都有北郑家的战船来袭扰,还放出了200多条小火攻船。
海豹海螺海贝号都是蒸汽动力的铁甲舰, 对于一般的火攻真的不在意,所以当火攻船上的操纵者被枪炮打倒之后,这些火攻船有一半被避开,燃着熊熊烈火漂向下游。
剩下的火攻船有一半被撞碎,另外一半被炮火轰碎或者被水手们用撑杆撑开。
北郑家水师战船顺着河流冲下来,当发现敌方火力凶猛的时候掉头是绝无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游冲刺。
这些船只有几艘在船头架有一门大发熕,每条船上有上百个手持刀盾,赤裸着黑黢黢上身的水军准备跳帮。只是他们不会有跳帮的机会了,密集的7管20mm,19管30mm,6管50mm火箭燃烧弹,从150米打到50米,引燃了大多数战船,填充了白磷和铝热剂的弹头一旦爆开就极难扑灭,身上着火的水军们惨嘶着跳进河里。铝热剂还好一点,白磷只要离开水面又会燃烧起来。
被如同地狱一般的烈火折磨得痛不欲生,水军们哀求着同胞给个痛快,也有的被烧得失去了理智,抱着胞泽兄弟就不撒手,在烈火中同归于尽。
鼻子里闻着烤肉的香味,眼睛里看着蔓延的火光,城头上的守军不免有点痛彻心扉的感觉。
有蒸汽动力的驱动,船队上行的速度很快,早上七点多进河口,十点钟就到了升龙府城下。
现在城里已经是一片混乱,好多消息灵通的有钱人家在往城外跑。在即将关闭的城门口乱成一团,有想出城的,还有想着城里比较安全准备进城的,和接到命令准备关城门的士兵吵成一锅粥。
船队停靠在河岸码头上,码头上的客商和苦力们在看到河面上的战斗后就都跑光了,只有几个不知死活的混混在玩命地驮着顺来的货物跑路。
码头距离城头只有不到一百米,城头朝向河边的几门大炮刚开了一炮,就被火箭弹覆盖了,堆放在城头的火药爆燃,一朵灰黑色的蘑菇云直冲云霄。黑色云团翻滚着露出不同的形象,就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的魔神在向着人间狞笑。
这一下郑主郑梉坐不住了,在侍卫的簇拥下仓皇逃出了城外,其他大臣王公也纷纷逃离。
红河里有很多从上游放下来的大竹排,码头上也堆着成堆的大毛竹。船队带来的民工里有专业的搬运工和搭棚匠,很快就搭起了一个六边形大竹棚,翻滚着到了护城河边上,滚过了10米宽的河面靠上了城头。
被称为猎兵的狙击手端着12mm口径的第二代后装线膛狙击铳,200内弹无虚发。战兵们手持滑膛铳掩护着刀盾手从竹梯爬上城头,很快打开了升龙府的东门和北门。
辅兵和拿着武器的民工们一起进城,杀了一些趁机作乱,抢劫杀人放火的逃兵和地痞无赖,恢复了正常秩序。战兵们则控制了府库和王宫及郑主府等等。
此时越南名义上的统治者是对内自称大越皇帝的黎氏,只是大权旁落在郑氏手中。
所以皇城正中的皇宫看起来金碧辉煌,其实没有多少好东西,反倒是郑王府的库房堆满了砗磲、珊瑚、象牙、犀牛角、鳄鱼皮、金银翡翠,各种奇珍异宝数不胜数,还有大堆的香料和奇楠香。
国库里只有二十万石稻米和千把贯铜钱,兵器库里有十来吨的盔甲刀枪弓弩。
现在装运珍宝有专用的钢板集装箱,容积1立方米,还有装轻货的8立方米箱子。统计调查部人员负责点数造册监督,内卫和斥候猎兵装箱,搬运工们搬货运货熟练之极。
城里的御林军营地还有6头战象,看守的本地象奴都逃跑了,只留下3个南阮和一个真腊象奴,刚好把大象装船运走。在台湾它们会生活的很好,打仗就算了,已经有了履带式装甲车的东海集团不指望大象上阵。
皇宫和王府里丢下了百来名侍女宫女和女官,这些女子多半识字知礼,正好带回,东海集团从来都不嫌弃人多。
四月二十一
福船和西洋船载运粮食、木材先行出发回程。
四月二十三
其余舰船返航,离开码头几公里后,看见升龙府有烟柱腾起,多半又有人趁机作乱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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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末的越南存在有南方的广南阮氏(越南语:qu?ng Nam Nguy?n chua)、北方挟后黎朝(越南语:Nhà h?u Lê,)皇帝而令诸侯的郑氏(越南语:tr?nhchua)和盘踞高平一隅的莫氏(越南语:Nhà m?c)三个割据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