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听完王管家的话,不免疑惑更多了,难不成小王有什么赌博的恶习?也就因为这样,所以王管家才把他从老家给带到了雁城?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估计王管家根本就不会救他,因为不值得救,一个自己都不愿意救自己的人,别人即使伸出了援手,恐怕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吧,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杨一只能是耐着性子等王管家接着说了,
随着王管家的讲述,杨一才明白,原来,有赌博恶习的人,并不是小王,而是小王的哥哥,王光宗了,
王管家那天晚上因为要离开家乡了,所以有些失眠睡不着,就走出了院子,刚一走出去,就看见前面的两个人影在纠缠着,看着像是他堂哥家的两个双胞胎,
本来,王管家并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而且,多年在霍家的经验告诉他,好奇,是绝对可以害死猫的,因此,他并没有打算上前做些什么,
可是前面断断续续传过来的声音,却触动了王管家心里那处仅存的温暖地方,
想起每次看到自己,都要露出的那个大大的笑容,王管家有些无奈,自己终于还是没有办法做到铁石心肠啊,
听着前面断断续续的声音,王管家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应该是小王的哥哥要拉着他去做什么事情,而小王不愿意,
听着那带着哭声的哀求,王管家本来要转过去的身子,彻底的不能动弹了,
叹了口气,跺了跺脚,难得自己动了恻隐之心,不如就去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吧,如果不是太严重的话,挨打之类的,自己就不插手了,
想到这里,王管家悄悄的跟在了两兄弟的后面,
看着前面的身影,王管家知道,那个不愿意再往前面走一步的人,应该就是小王了,而旁边那个拖着他的人,就是他哥哥,王光宗,
说起这兄弟两个人,其实真的很像,静止不动的时候,根本就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了,
可是,两兄弟的力气,却似乎是天差地别的,每次,王管家看到的都是小王被他哥哥像拎小鸡一样拎着走,小王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其实,王管家知道,小王不一定就真的是没有他哥哥的力气大了,只不过,从小就被欺负,长大了,也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了,
王管家在后面一路跟着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地方,在那里,他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刚刚小王的哀求声音里面会带着哭声,
“那里是一个赌博的窝点!”
“王光宗带着小王过去,应该不是要拖着他弟弟下水一起赌博吧?”
杨一觉得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不然,小王也不会带着哭声哀求了,恐怕是更加让人恐惧的事情,
“我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以为的,后来才知道,王光宗赌光了所有的赌本,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抵押了,所以就拖着小王过去了,一根手指头赌一回!”
………………
叶沁站在胡同里面,面前就是徐驰认定的那间,小王在的房间,也就是孔老板所说的,小王的哥哥,王光宗的房间了,
直到这个时候,叶沁还是觉得,徐驰应该会失望的,可是,这个时候了,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刚刚,徐驰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就绕到了房子的后面,并且用手机短信的方式通知了叶沁,后面有一扇窗户,如果有人从那里出来的话,他可以直接截住,而且,徐驰还告诉叶沁,从窗户看,里面是有灯光的,
叶沁从门缝里面偷偷的看了一下,里面的确是像徐驰说的那样,有灯光,也就是说,房子里面是有人的,不管这个人是小王,还是小王的哥哥,王光宗,只要打开这间房门,那么一切就都可以揭晓了,
想着答案就在眼前了,叶沁不由得有些激动,她用手机给徐驰发了一条短消息之后,就开始用手敲门,
敲门之后,叶沁就发现,刚刚还能从门缝里面看到的灯光,已经骤然不见了,看来,里面的人是听到了自己的敲门声,所以才做出了关灯这个举动了,
叶沁继续敲门,并且加大了力度,似乎是要告诉房间里面的人,如果他不开门的话,自己就一直这样敲下去,直到左邻右舍都出来为止,
这个举动,其实是逼迫屋里的人,要么从正门出来,要么从窗户走,反正是不可能继续留在屋子里面了,叶沁不知道这个人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举动,不过,她却觉得这个人,应该没有胆子从正门冲出来的,
毕竟,一个正常的人,如果要这样硬碰硬的话,还真的不如一开始就应声开门呢,所以,叶沁觉得,徐驰那边的可能性要大一些的,
果然,叶沁听见房子后面似乎传来了什么响动,这人果然是选择了爬窗户出去,想到这里,叶沁自然就没有道理再留在原地了,可是,她有担心自己一旦离开,屋里还有别的人在,会趁着这个时候逃掉,因此,她又耐着性子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确定不会有人趁乱从屋里逃跑的时候,叶沁快步的跑出了胡同,
这里都是平房,如果想要去到房子的后面,就必须先出了这条胡同,然后绕到后面的那条胡同去,很是绕远,
不过,叶沁刚刚拐到那个胡同,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两个黑影似乎在纠缠,两个人都已经在地上了,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要往前面走,
让叶沁有些意外的是,本来这两边的窗户还有些是开着的,可是,随着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窗户反倒是关上了不少,看来,这些邻居都是不愿意管闲事的人,叶沁不由得叹了口气,幸好他们不是什么坏人,不然,这些人的做法,真的是很凉薄了,
叶沁来到那两个人影附近,只能凭借衣服看出来其中占着上风的人是徐驰,而另外一个人则看不清楚脸面,这个人一直在死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