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身体里原本就有黑魔法能量，只是没有被激活，你有吃过什么东西，或者有谁给你施加过什么吗？”
长歌想了一下，在瑞国的时候，除了正常的每日吃饭，她还要吃一碗药，至于施加过什么，她只是被施加过梦魇诅咒，不够那种恶意的诅咒应该是不会有这样的效果的。
“我也说不好，不过我因为被施加过梦魇诅咒，所以每天都要喝一种药，不知道具体里面都有什么。”
“药？”老婆婆皱了皱眉，“难道里面有黑魔法修为强大者的血做引导物？”
“血？”长歌想起，那药是有一种难喝的铁锈味，像是血的味道。
可是瑞国禁止修习黑魔法，哪有什么黑魔法修为强大的人。
难道是梵斯？
长歌心里有一种说不明的感觉在流动，像是感动。
但一想到曾经梵斯也是每天不顾她的身体，强行划破她的手腕放血，又觉得这样一报还一报，大家两清，就算是公平了。
反正不过是到位面做任务的，真不真心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艾歌娅，你怎么了？”
老婆婆看长歌脸上的表情有些低落，不禁关心的问她。
长歌摇了摇头，没什么，“婆婆，明日我要去一趟都城。”
“去那里干什么？”
“去我父亲的坟前看一看，顺道我也要到都城，让自己的名声更响一些，再刺激他一下，加把火。”
黑巫国王被他最喜欢的儿子毒杀，已经死了有段时间了。
长歌本想复仇，但听到这个消息，便就算了。
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杀死，那种痛苦，也算是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最好的归宿了。
“唉，为了他，你也是煞费苦心了，只是你们这样互相纠缠，谁都不会好过，何不各自退让一步呢。”
“我没有为了他。”长歌表情平静，“我是为了这大陆上千千万万的子民，我不能眼看着他被黑魔法吞噬，毁灭大陆。“
老婆婆只是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
“那个黑巫圣女真的是艾歌娅？”
“回陛下，我们派人去黑巫国已经仔细调查了，虽然圣女并不承认自己是艾歌娅，但她的确和王妃长的一模一样。”
“不承认，她为什么不承认！”
梵斯又顺手将手边所有能碰到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周身的能量形成一团黑雾，始终就没有消散过。
强大的能量场让大殿中的人感受到强烈的压迫，魔法能力低的，这会儿已经开始口鼻冒血了。
“去，把她给我抓回来，马上，我要马上见到她。”
“陛下。”侍卫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说！”
梵斯一个杯子砸在那侍卫的额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陛下，圣女魔法力太过强大，就算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围攻，还是拿她没有办法。”
“没办法！”
梵斯气极，用手捏碎了一个杯子，“那我就亲自去。”
“陛下。”卡莉忽然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黑巫国那边传来消息，黑巫国圣女近期要来瑞国游历，要我们做好接待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