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惬意地躺在热腾腾的木盆中,他满意地看到,自己的身体由于充足食物的滋养,渐渐有了肌肉。木盆边的吕如歌红着脸,用手试水温,时不时地往盆中加热水。害怕而又羞涩地看着木盆中,剃成光头的张平安。
张平安表示,为对本次作战布置错误负责,向曹操同志学习,剃发,警示全军。
张平安很想向曹操那样剃须,可他连下面的毛都没冒出来。更为关键的是,由于长时间的不洗澡,身上虱子太多,正好给自己来次大扫除。虽说剃发在这个时代是对人极大的侮辱,他张平安却没有多少心里障碍。特别是看到他的部下,在他剃发后,命令亲兵用木棍把他的头发挂上,向全军宣示时。一个个羞愧得泪流满面的样子,心理上得到极大满足。
让张平安更没想到的是,他亲兵营的兄弟,为向统帅学习,也都剃了发。李晨回去后先是自己剃了头发,随后要求部卒都剃发。接着陈挣、张黎、胡明、黄志、黄伟等部,也全都先后剃了发。现在的破奴军成了光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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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秀才和武天兴建的冰城,已经被张平安改名为破奴城。城外二里的旷野上,搭起了一个长五十丈、高二丈的木台。
天启元年十二月初,张平安在部队都回到破奴城后,开始了他的整军计划。这天巳时,破奴城所有军民都来到木台四周。
武天兴骑马来到张平安的马前,敬礼大声喊道:“大帅!准备完毕,请大帅训示!”
张平安点点头回礼,独自骑马来到木台前。翻身下马后,缓步走上木台。在木台上他环顾四周,北面是九千人的骑兵部队;南面是全城四万多百姓;东面是他的一千七百人亲兵营骑兵和今天要处决的五百多逃兵。西面是武天兴三千七百人的骑兵部队,围住今天要赶走的三千多逃兵的家属。
巳时二刻,张平安用手对东面的亲兵营一挥。亲兵营快马跑出二百人,出阵后分成两列,向北、南进到预定位置。张平安对北一指,军阵中先是响起一声低沉的鸣号;五十面战鼓的轰鸣震人心魄。
身着黑色盔甲的张平安在木台上,用手一压,战鼓响声戛然而止。张平安大声说道:“破奴军兄弟们!破奴城的父老兄弟姐妹们!”他说一句,刚才出阵的二百大嗓门的亲兵就传一句。
“我,张平安起兵时就发誓,要解救并保护所有受鞑子奴役的同胞。所以,我一次次地不顾凶险进攻鞑子,解救你们。”
张平安转身面对百姓,用手狠指跪在地上的逃兵:“可他们这些人,在鞑子进攻我们,在大家最需要保护时,居然在战场上当了逃兵!如果我们败了,你们的兄弟,将再次会被杀戮、你们的姐妹们会再次被*,你们也会再次成为奴隶!”
张平安用手直指南面的百姓,大声吼道:“你们告诉我,你们愿意吗?”
海啸般的喊声从四周响起:“不愿意!不愿意!……!”
张平安肃声道:“军法无情,按例,逃兵砍头!逃兵家属逐出破奴军大营!”听到这里,哭声从西面逃兵家属中响起。
张平安没理会西面的哭声,继续说道:“战殁者家属,从即日起,口粮、肉食增加两成。破奴军奉养其遗属终身!遗孤孩童,不论男女入新成立的金狼营,饭食、衣服由破奴军承担!破奴城所有十四岁以下孩童,无论男女必须读书认字。中、晚两餐由破奴军供给!”
张平安再次对军阵中的战鼓队一指,战鼓再次响起。张平安对鲁得银一招手,鲁得银立刻把逃兵分成五队,并把要处决的第一队一百余人的逃兵被押上木台,分成两列,朝向南、北两面排好跪下。张平安于是转身走下木台,骑马向北面的军阵走去。
张平安走到军阵前,左手握缰拨转马头向南。他高举右手战鼓息声,木台上的亲兵三人一组,一人按张平安的指示举刀,一人在前用力抓住逃兵的头发,一人在逃兵身后拉住逃兵身上的绳索。张平安的右手向下用力一挥。台上一百多雪亮的马刀同时砍下,血雾喷出三丈远。军阵默然无声,南面的百姓嗡的一声朝后涌去。西面哭喊声再次响起,在武天兴部的弹压下不敢向前。
处决完逃兵后,张平安对身边的传令兵道:“给武天兴传令!放开逃兵家属,让他们家属收尸。把遣送的十天口粮随后发下去!”
张平安又对左右的老兄弟们说:“各自回去吃饭,下午未时三刻来我这里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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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安回到武天兴和龙秀才给他准备三进院的大帅府,他对这个马屁工程十分满意。毕竟冰天雪地的寒冬,有条件的谁也不愿意住帐篷。
在吕如歌的服侍下,脱了盔甲,换了件宽松的棉袍。坐在餐桌前,吕如歌递给他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张平安看到米饭差点没流泪,虽说张平安是北方人,可从小在南方长大,主食最爱米饭。看见米饭不由得想起前世种种过往,眼睛渐渐地湿润。吕如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张平安,她不明白,一碗米饭居然让这个杀人如麻的娃娃大帅,要流出眼泪。
张平安接过饭碗,刚刚要吃,突然想起什么,咽着口水放下碗,问吕如歌:“如歌啊!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大米?”
吕如歌站在桌旁,点头给张平安夹菜:“知道!龙先生说有三十多石,他对我说:要是大帅喜欢吃,就专门给大帅留着。”
张平安看着米饭,叹了口气:“如歌,你坐下吃饭!这里没外人,我这人没那么多讲究。一个人吃饭没意思。以后没外人,我们就一起吃饭!”
这时轮到张平安奇怪地看到,吕如歌流着眼泪,端起饭碗坐在下手。他又开始龌龊地想:“我要流泪,是我想起我前世的亲人。你哭个啥!不会为一碗米饭就以身相许吧!这也太便宜了。看来去和官军交易,多换点大米。不知道可以有多少美丽的姐姐妹妹以身相许!”
张平安其实想歪了,她之所以坐下吃饭,主要还是她不敢违抗张平安的意愿,不过在心里又有些许感动。对于吕如歌这种被鞑子祸害过,失去贞操的女人。在这个时代是非常受歧视的。
张平安此时为了以后的幸福,此时还不能付出行动。于是很正经的对吕如歌道:“如歌啊,看来这米饭,咱们就只能吃这一顿了。下午你让亲兵,把大米送到伤兵营。咱们还不到享受的时候!”
当张平安说到咱们时,吕如歌真的感动了。看来张平安不但没有歧视她,而是真心对她好。于是乎眼泪、鼻涕,汹涌着喷薄而出。看着眼前的美女,很不淑女地一边用手背擦着眼泪、鼻涕,一边大口吃饭。他没觉得恶心,反而很是欣赏。想想前世,他张平安顶多算是屌丝中的霸主:老屌丝!而在这里,他是高富帅中的霸主:少富帅!
为了当好少富帅,张平安很绅士地给吕如歌的碗里夹了块肉。张平安知道女人太骨感,是给别人看的。女人丰腴是给知道的人用的。所以女人要多吃肉。没成想,张平安这一举动带来了吕如歌超强反应。只见吕如歌猛得一口吃下张平安递过的肉,放下饭碗,双手捂脸,大哭着冲出饭厅,跑到自己的房间对着枕头死命的撕咬。张平安夹起的第二块肉没能递过去,只能停在吕如歌的碗边,目瞪口呆看到吕如歌转身跑走。
更没想到的是,这一幕被老兄弟中最八卦的胡明看见。胡明的一只脚刚要迈过院门,就看见吕如歌捂脸大哭着跑出来。于是迅速躲到门边,兴奋的探出半个脑袋,朝里张望。可饭厅光线不好,他什么也没看到。只是略微看见张平安的身影,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想象空间。他刚一转身,看到正要往里走的张黎。他快速拦住张黎,开始讲述大明版,草原小银枪成人故事。结果不到两个时辰,整个破奴城都知道了,他们的大帅如何大战吕如歌。而且在娱乐活动基本靠手的军营里,更是传出他们的神勇大帅,白天战如歌,晚上嫦娥、如歌双飞战大帅,轮流发生性关系等多个版本的变种成人故事。不管大帅信不信,反正大家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