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寂娘根本没有杀了圣女?”乐元公主问。
长子殿下去闵瑶山洞府找圣女时,圣女明明死了的呀。
难道不是被寂娘杀死的?
“这些不是你该知道之事,话说完,就出去。”冥北凉扫了乐元公主一眼。
乐元公主咋咋舌,虽然很想知道圣女到底是怎么死的,但见七哥哥不欢迎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只得悻悻地起身离开。
往外走时,还一步三回头的望着拓跋紫,希望拓跋紫能留她。
拓跋紫没出声,因为这些事情她知道太多,并无好处。
又吃了几口,拓跋紫饱了,这才问:“寂婆呢?有没有听说抓回来了,还是被白狐白当场杀了?”
“那老妪只是一缕魔魂,被白狐白收回来了,昨夜狐帝便已经下令让十二长君正午时分,用灵力炼化这缕魔魂。”一旦被炼化,便会在这个世上灰飞烟灭。
“白浔怎样?狐后可有护她?”拓跋紫又问。
虽然狐后现在是自己的人,但白浔毕竟是狐后的女儿,狐后若是想保女儿一条命,也在常理之中。
“狐后昨夜便已经自主乔迁圣慈居,狐帝往前陪伴,狐族之主的位置交给了白狐白,未提及白浔。”冥北凉淡声道。
好吧,自己的血就是这么好用,连母女亲情都打败了。
所以狐后才连白浔一命,都没保。
“在为自己的血沾沾自喜?”冥北凉看透她的心思,随即便又冷了脸,“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准一再放自己的血。”
“每次放血,都是一点点而已。”拓跋紫说道。
冥北凉脸『色』更加冷了,“你再说一遍。”
拓跋紫眨了眨眼,但还是据理力争,“每次放血,就真的只是一点点,不……唔……”
话未说完,冥北凉生气地一把堵住了她的嘴。
“不伤身体”几个字,硬生生被他堵在了嘴里。
冥北凉还可恶地在她唇上用力啃了一下,方才撤开,“这只是教训,日后再敢随便放自己的血,每放一次,本王就在你唇上咬个印,反正你也觉得自己血多。”
拓跋紫捂住自己微肿的唇,很生气地瞪圆了眼,她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血多了?她是有需要才放血的好么?
“你咬我,我很痛的!”拓跋紫生气地瞪他。
可冥北凉这次不怜惜她,直接道:“痛就对了,痛才会长记『性』。”
话落,放下碗筷,突然打横将她抱起,冷着脸转身往外走。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拓跋紫急问。
可冥北凉不回答她,那脸又冷又臭,像拓跋紫欠了他很多钱一样。
拓跋紫一路哼哼唧唧的,就是想让冥北凉放她下来。
冥北凉只当没听到,很快便将她抱到了白狐宫刑台前。
寂婆正在刑台中央,被十二道灵力困住。
十二位长君围着寂婆分散坐在刑台上,并纷纷祭出灵力汇集在一起困住寂婆。
拓跋紫看到这情景,才知道冥北凉是抱她来看十二位长君炼化寂婆的,顿时便来了精神。
白狐白坐在刑台外的高位上,看到冥北凉抱着拓跋紫来,赶紧从高位上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