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莫非我们尽力了。”凌晨也是颤抖的着声音说出口。
司无邪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冷眸收缩就要从轮椅上坐起怒道：“什么叫尽力了，你去救他啊，你去啊…”
“无邪，你别这样，你冷静一下…”路西和牧奇也慌了，连忙上前按住。
司无邪对莫非怎么样，把他放在什么位置，她们都看在眼里，这突然出事了，这…
“我怎么冷静，你别碰我…”司无邪一把推开，人已经站在地上，冷眸湿润。
“他不会有事的，你去救他啊，你是医生怎么可以这么轻易放弃，你去啊…”
墨连城就这样看着，见着那眸中的泪花，眼眸一沉心中莫名一紧。
“对不起，我们真的尽力了。”凌晨垂眸也是很沮丧难过，师傅怎么就出事了呢？
明明上午上午还好好的，怎么就送来医院就是他呢？
“无邪！”
“BOSS。”听到身后声音，路西回头，看着大BOSS终于来了，松了口气，她们快拉不住无邪了。
弗兰克沉着脸上前，已经听到之前说的话，见着她那样心中一疼，不顾其他人在场拉过司无邪抱在怀里，大手穿过干练的短发摸着后脑勺安慰。
“无邪，你冷静一下，他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你放开我，不会的，他不会死的…”司无邪挣扎，因为听到后一句，她直接崩溃了，抓着弗兰克西装的衣襟，眼泪像决堤的水，粉唇中一直重复着的话让弗兰克听到，手抱得更紧了。
墨连城冷眼看着这这一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深邃的眸中眼底深处带着嫉妒。
可他又嫉妒什么呢？
“无邪？”怀里娇小的身体突然瘫软，弗兰克垂眸发现人直接晕了，拧眉唤了声后打横抱起。
……
司无邪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夜晚，看着头顶熟悉的卧室，大脑还没有把下午的是衔接上，又或是直接忽略它的真假本能的不愿意相信，她静默了会儿起身，直接拔了还在输液的针头，瘸着脚走出了卧室。
客厅，弗兰克看着杂志，听到声音回眸看过去，还没有说话，司无邪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莫非呢？”
弗兰克一怔，见她连鞋都没有穿，心中其实不想提起下午的事，可也见不得她自欺欺人。
抿唇上前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弗兰克迟疑了下沉声道。
“他已经死了，他…”
“闭嘴。”司无邪冷声打断，很是抗拒，更是起身，拖着打着石膏的腿直接走向门口，打开门道。
“请你出去！”
“无邪，这是事实，我知道很让人难以接受，可你必须接受，他的家人已经来了，正在处理后事…”
“我叫你出去，滚哪！”司无邪浑身都在颤抖嘶吼道，弗兰克眼眸微闪，静默几秒抬脚出去，人刚踏出，身后门“砰”的一声关上。
屋内，司无邪背靠着门慢慢滑落，最后抱着腿把头埋着，紧咬的唇角让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不过身体一直颤抖着，浑身散发着凄凉和无助。
……
整整三天，司无邪没有离开公寓一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夏星晗也知道莫非出事的事，可就连她找司无邪，也都是被拒绝的。
这天，司无邪终于出来了。
“无邪，伯父伯母今天就要带着莫医生的骨灰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