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晃见刚刚金池所展示的神通之术,本来心中已经料定不是凡人如此,又听见自家儿子胡闹,若是他一个没控制住,伤了自家儿子,那可怎生是好?于是乎忙要呵斥:“你这孩子当真是反了天了,连爹爹的话也不听了?”
不料金池却说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孩子天性使然,若是没了这份淘气,反而倒不似孩童了。既然皇孙小殿下想要试试老僧,那么老僧应下就是。要不然口服心不服到时候老僧可没有把握可以教他!”
拓跋浚闻言也心中暗道:这老和尚终于说了一句像样的话,我可是堂堂的北魏龙孙,凭什么要拜他这样一个老和尚当老师?再不济,也得是要让那崔浩来当我的老师才是!
拓跋晃见金池也答应下此事,于是无可奈何,只能叹气说道:“小儿无理,还望神僧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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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自然!”
拓跋浚对金池问道:“老和尚,你可准备好了,小爷,我可要跑了,你捉不住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爹爹看病吧。”
他话刚一说完,便撒开丫子往门外跑去,金池,却一点也不着急,只见他手指往那个门外方向轻轻一指,一道白光落到了拓跋浚的身上。
那拓跋浚登时就感觉双腿似乎被灌了铅一般,足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可悲的是,他刚刚跑起来,身子本是向前,而那腿又抬不起来,一时间竟摔了个狗吃屎!
“皇孙殿下如何?现在老僧可能当得你的老师了。”金池一面朝着她走了过去,一面说笑起来。
那拓跋浚狼狈的爬起身,抹了抹脸,毕竟是小孩子心性,见到金池竟然会这样神奇的法术,早就把刚刚不想拜他为师的想法丢到十万八千里外了,连忙说道:“老和尚你这法术好生的厉害,你可能教我?”
金池闻言,却摇着头说道:“像这种法术,不过都是小术尔,又成不了什么大事。我教你的乃是帝王心术,可管天下人,开万世之太平,日后成为一代明君,不比称佛做祖来的强?”
那一面的太子?拓跋晃闻言倒是心中松了一口气,自己本来让自家儿子拜在金池门下,不过就是为了多一个靠山罢了。日后无论如何,凭借金池的本事,至少可以保证自家儿子可以平安长大。现如今,听到金池所教自家儿子的内容,不是什么遁入空门,而是正统的帝王之术,心中更是欢喜,毕竟没有他们不是寻常人家,而是帝王之家。那些佛家的慈悲虽然可以有,但是千万不能误了正事而去出家为僧。
金池僧袍一挥,那拓跋浚的双腿也恢复自如,一口一个师傅叫的比谁都亲,生怕不想让金池看出自己想要学习神奇法术。
拓跋晃见到双方都乐意的皆大欢喜场面,于是乎便说道:“我这就吩咐下人去准备好拜师礼!”
几天之后,拓跋浚在自己父母的见证下,正式拜入金池门下作为弟子。最让金池吃惊的是,他们夫妇竟然准备了一整块的海沉檀香木送给自己作为贺礼,要知道此物可是极为难寻,即使如金池也不过在当年佛陀的龙华会上看到有罗汉献礼!
此物点燃之后,满室生香,可以凝神静气,而且自当在那香气当中可以增加对佛经的领悟,乃是有价无处寻的宝物!
自那日起,金池便正式作为皇孙的老师开始教导他,前世的时候,金池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呀,虽然不是专攻师范的,但是也触类旁通,更何况现在的境界也不同。
他对于皇孙拓跋浚的教导,也是不拘一格,除了佛门经典以外,还有道家的无争思想,还有兵家的兵法、法家的制度、儒家的修身等等,除此以外,每日还教导他习练武艺,锤炼身体!总而言之,一切按照文治武功的标准培养他。
而太子夫妇见着自家儿子每日的长进也是各自心中暗喜。然而很快,洛阳当中又传来了一个消息,武帝讨伐北凉成功,现如今已返还都城!
这个消息对于整个北魏来说自然是好消息,武帝为了征讨北凉。可以说是举全国之力,现如今功成,他便算是正式统一了整一个北方地区,老百姓们都想着武帝既然已经成功,那么必然会减轻劳役了吧?而朝廷上的大臣则是想着武帝此番成功归来,只怕朝廷的局势又要变上一番了,跟随他一起出征的那群武将和文臣的势力必然翻上一番!
就当群臣在大殿当中准备恭迎皇帝的时候,皇帝却没有第一时间上朝,而是在后宫当中歇了一天,第二天,便把太子一家叫到宫中。
身为长子的拓跋晃心中也是惴惴不安,虽然父子二人之前亲密无间宛如平常的普通父子一般,但是近些年来,皇帝一直推行灭佛政策和四处穷兵黩武,这让拓跋晃都十分的反感,所以说一直劝解皇帝。
当然,最后的结局都是父子二人的关系也变得渐渐的僵硬,所以说此次皇帝召集太子倒是让他不安起来!
拓跋晃带着儿子和媳妇朕要向皇帝行礼?而武帝直接便甩了甩手,然后拉过自己的小孙子问道:“皇祖父不在的时候,你可调皮?”
拓跋浚忙回答道:“孙儿怎敢有丝毫懈怠,自老祖父走后每日用功,不幸嘱咐,大可考考我便是了。”
武帝闻言,便随口出了几个锯子给他,不料自家孙儿还真的是对答如流,令他更加惊喜,对着太子二人说道:“这孩子天生聪慧。现如今更是了不得了,我看该是给他找个老师好好培养他才是!”
谁料此言一出,太子二人都没了反应,于是武帝便问道:“怎么!你二人觉得我说的不对?”
太子连忙解释说道:“父皇说的自然在理,不过孩儿已经为浚儿物色了一位老师,线下也已经教了他一年多了,我瞧着也不错,不妨让他先教下去吧!”
一时间,大殿内又陷入一阵鸦雀无声,最后还是武帝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罢了。”
之后,武帝吩咐人上了宴席,当做接风宴,与太子一家吃到差不多夜间才返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