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还在城里晃悠,玄音盘坐在破庙里的枯草堆上凝息修炼,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修炼的目的是什么,可能就是获得灵根的那一刻起,修炼已经流淌在她的血液里。
就在这时,
正在修炼中的玄音,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那远超于常人女子的豁达胸襟,正起起伏伏不停...一抹淡淡的红霞从脖子处,慢慢延伸到她那两侧的面颊,额头甚至还冒出晶莹剔透的汗珠。
猛地睁开双眸,玄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冷媚的娇容略显一丝疲惫,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丝的春意。
遭了...
体内的虚阴有点控制不住了,似乎有提前爆发的迹象,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他...那个讨厌的登徒子?
玄音紧抿着自己的丹唇,脸上多了些许的抗拒和无奈,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从那次开始,他...他顶到了我的...从那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办?
再这样下去的时候...怕不是要提前跟他...跟他双修。
玄音越想越烦躁,从目前的情势分析,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自己一定会失去控制的,然后跟他...跟他在屋子里折腾一星期,要是人形还...还能够接受,万一是自己真身的话...
想到这,
玄音的脸更加燥热,自己...自己是无所谓的,可是他肯定受不了的,那次脸上满满的抗拒,不像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
“不行不行!”
“我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了...”玄音急忙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企图把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给抛之脑后,可有些想法一旦喷涌后,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遗忘的,尤其她本身就面临着快要发情的局面。
就在玄音为此感到烦恼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那个登徒子来了。
片许的时间,
陆寻拎着两个布包裹,慢慢悠悠地回到破庙里,看到高冷小蛇精盘坐在枯草堆上,脸上还有点红扑扑的,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脸感觉好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
“只是感觉有点...有点...”玄音轻抿着朱唇,吱吱呜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急忙侧转过脑袋,冷言道:“与你何干!”
“......”
“你这个脾气...要不是你师尊强迫我,我怎么可能与你拜堂成亲。”陆寻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动不动跟我怄气...时不时还动手打我,我可是你的相公...又不是你的出气包。”
玄音自知理亏,也没有跟他反驳什么,淡然地问道:“出去那么久...在城里干什么?”
“看大夫,买书,买衣物,还有...”
陆寻从怀里掏出一根发簪,认真地说道:“我给你买了根发簪,虽然并不是很昂贵,但我已经把所剩不多的银两,全部花在了这根发簪上,我听老人讲...发簪通常视为定情信物,意味着结为夫妻的意思,咱们俩...算了算了,你爱要不要吧。”
玄音不由愣了下,转过头看向登徒子手里的那根发簪,眉宇间闪过一抹莫名的触动,轻咬着自己的樱唇,冷漠地道:“这根发簪多少银子?”
“不贵。”
“也就是我全部的身价。”陆寻耸了耸肩,一脸坦然地道。
“那等回去之后,我给你补点银子吧。”玄音淡然地道:“这几百年来...我也攒下不少的钱,虽然没有师尊那一屋子的多,但也有几箱子的金银财宝,到时给你拿点,记住...以后别乱花银子了。”
听到高冷小蛇精说自己有几箱的金银财宝,陆寻整个人都快惊呆了,满脸诧异地看着她,眼神中尽是不知所措,甚至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原来...我家娘子是个超级小富婆。
与此同时,
脑海中闪过一句经典的台词——你在教我做事啊?
“不需要。”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陆寻傲娇地道:“我自己会挣!”
虽然没听懂他在讲什么,但从他的表情来判断,应该是拒绝了自己的好意,玄音扁了扁嘴,冷冷地道:“既然这样...那你自己去挣吧。”
“啊?”
“你就...不劝劝我?”陆寻缩了缩脖子,尴尬又不失礼貌地道:“如果你硬给我的话,其实我也会收下的,我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腰杆子时软时硬,非常的灵活。”
玄音瞥了眼他,淡淡地道:“我不想让你难办。”
话落,
从枯草堆上站起身子,冷冰冰地道:“走了,该回去了。”
紧接着,
高冷小蛇精漫步朝外走去,刚跨出破庙...那英气飒爽的冷媚俏容,洋溢出一抹浅显的笑容,如同春雨那般能够滋润万物,只可惜陆寻并没有看到,他正在为自己的装蒜懊悔不已。
我这破嘴!
我这破嘴!
陆寻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事已至此...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喂!”
玄音已经站在自己的飞剑上,冲还在破庙里的陆寻喊道:“你还回不回去?”
“来了,来了。”
陆寻背着自己的精钢剑和两个布包裹,急匆匆从里面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小蛇精的那柄剑上,同时抱住她那修长的玉腿,轻言道:“飞慢点...别那么快。”
玄音没有搭理他,心里默念着御剑咒,然后嗖一声带着他飞走了。
“慢点...”
“家里又没有着火,咱们慢慢来不行吗?”
“给我闭嘴!!”
...
...
“哕!哕!”
陆寻站在庭院中,此刻他正扶着一颗粗壮的大树,弯着腰拼命呕吐着,原本以为习惯了她的御剑速度,不会再出现呕吐的情况,结果...被她给狠狠地上了课,让陆寻知道什么叫做更高更快更强。
玄音没有搭理他,自顾自朝着厅堂走去,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端起茶杯轻抿了小口,双眸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心里暗爽的同时...又有点于心不忍。
恰好这时...
从里屋款款而来一位成熟丰韵的女子,举止间都散发着勾人的魅力和风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