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毕竟张灵身上的北斗天罡阵可是非常非常厉害的,要知道张灵的北斗天罡阵的基础是万物法则的能量,万物法则的能量说白了,就是自然的神力,按照道理来说,张灵的万物法则的能量,已经可以让张灵的身体完全融入到了周围的环境之中。
也就是说,自己就是周围的环境。
要是周围寒冷,那么张灵也是寒冷的温度,但是对于张灵来说,就一点感觉不到寒冷了。
要是周围的环境炎热,那么张灵和周围的环境融入一体,根本不会感受到炎热的。
所以现在的张灵也是非常的纳闷了起来,为什么自己现在觉得这么的冷呢?
而这个时候,张灵突然感觉到身上的能量消失了,竟然是直接消失了!
这。。。这怎么可能?
虽然,天权星是有着时间限制的,但是毕竟天权星的能量非常的强大,加上张灵此刻已经完全和北斗天罡阵融入一体了,可以说天权星的时间绝对不会这么的短的,而且可以说,张灵的天权星在消失之前,张灵是绝对能够感觉到的,可是现在天权星竟然直接消失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天权星是一个火盆,被人用冷水直接浇灭了一般,让张灵快要找不到北了。
随着能量的消失,张灵也是感觉到身上有一些疲乏了起来,而最重要的就是,虽然天权星并没有给张灵带来多大的后遗症,但是张灵却是感觉到浑身异常的疼痛了起来,而张灵的半边身体,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
看来,并不是天权星的后遗症,而是自己刚才被那些巨型蚊子给咬伤了,造成的。
此刻,张灵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并不是非常的好,周围的寒风吹得张灵浑身疼,而自己半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起来,自己现在浑身发抖,有一种发烧的感觉。
要是这样下去,自己没死在那些巨型蚊子的嘴巴上,现在却是要被冻死在这个雪原上了。
这。。。这绝对不能,饶是张灵的意志力非常的坚定,张灵运行起浑身不多的力量,向着自己身后的雪山走去!
这是自己进来的地方,按照张灵的想法是,自己这么往回走,肯定能够出去,再一次回到那森林之中,自己可以躲藏一下。
毕竟,现在周围的环境简直是太苛刻了,在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冻死的!
张灵是怎么也不愿意自己冻死的。
因为,张灵是有过这种经历的。
那是张灵还在社会上混的时候,张灵结交了一群的狐朋狗友,那些狐朋狗友每每到了周末,大家就开始喝酒。
那一年,华夏南方遭受百年不遇的大学,整个华夏的南方气温骤降,很多地方积雪成山,有一些城市甚至停止了运转。
好在沪海是一个大城市,城市中有着各项的应急预案,沪海的人民还是没有经受多大的罪的。
那一个周末,张灵一群朋友依旧是聚在一起喝酒。
那时候张灵非常喜欢喝酒,也非常能喝酒。
他们一共五六个人,还没到晚上十点,就已经干下去一箱白酒,加一箱啤酒了,不知不觉,几个人在12点之前,喝的伶仃大醉。
本来,大家举在一起喝酒,因为都是单身汉,喝完酒了就直接在这里睡觉好了,根本不碍事,可张灵其中有个哥们叫做猴子,这猴子乃是名副其实的气管炎,不管多晚都得回家,不然他的老婆肯定会揍他的。
喝到了十二点,在猴子的强烈要求之下,张灵也是送这个猴子离开了,送到楼下,让他自己打车回家,张灵就回来了,回到家中倒头就睡。
毕竟是喝了很多的酒,那天张灵睡的也是非常的死,但是天还没亮,张灵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了起来。
张灵厌烦的起床,看到自己的楼下竟然聚集了非常多的人,其中还有几辆警车。
张灵第一反应就是,肯定出事了,张灵心中纳闷,换上了衣服,也是直接下了楼。
可是,就在下楼的时候,张灵的心中出现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缓缓的走到楼下,迎面而来的是刺骨的寒风,寒风彷如小刀一般,刮得张灵有些脸疼。
挤进人群中,张灵看到了几个警察竟然围成了一圈。
而那圈中,有一个人形。
上面是满满的积雪。
张灵心中也是非常的纳闷,挤在人群中,也是准备看热闹。
不一会儿,救护车就到了,从车上奔下来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家伙,他们走到了人群中。
他们开始一点点的把圆圈中的积雪扫开,很快张灵看到了一个人趴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谁都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冻死了。
这么冷的天,估计在这里待上两三个小时,就得被冻死了。
可张灵在才看清楚,这被冻死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好哥们猴子!
此刻,那猴子的脸上异常的僵硬,他那大大的眼睛向外突出,好像是死不瞑目一般,在仔细的看看,他手指上都是血红色,手指尖上的血液都已经被冻住了。
后来,张灵才知道,当天猴子喝完酒之后,张灵给松了下来,让他自己打车。
可张灵前脚刚走,这猴子酒劲就上来了,酒精直接冲到了脑袋中,让猴子马上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猴子就这么躺在了地上,唯一能够动的,就是自己的手指。
因为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加上外面的温度极低,所以当天晚上根本一个行人都没有,而且还下起了雪来,猴子的身体马上就被雪给盖住了。
那时的猴子,脑袋是异常的清醒的,但是身体却是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用手指不停的抓地,最后双手的指甲盖全部都掀掉了,鲜血喷出,猴子想要用疼痛激活自己的身体,可是并没有做到。
最后,猴子就这么一点点的被送死在了封雪之中。
张灵是怎么也忘记不了,猴子当时的死相。
那种无助,那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