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璟拿着圣旨宣告完之后,欧阳璟看着阔别几个月的沈临君,他还是那一般高高在上,就是再大的动静也丝毫影响不到他。
为什么他能做到这样,就是到了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么冷静自持,仿佛一切都置身事外一般。
如今他的太子之位就要拱手让人了,他竟没有半分的慌张,是因为真的有把握,还是强装镇定。
“我的三哥呀,这是父皇封为皇太子的圣旨和父皇的退位诏书,如今三哥你可不是太子了,三哥可要看看这圣旨?”
说着就将圣旨拿给沈临君,向他靠近一步,与他平站着,两人的各有差不多,但是站在一起才看出了沈临君在气势上压他一头。
两人站在一起,显得沈临君更具帝王的威严。
沈临君自然也是接过圣旨看了一眼发出一阵轻笑。
“是吗?就不知这甚旨上可盖着印?否则,那你就是假传圣旨,这罪名可不小呢,四弟,你可要好好想想,现在朝中的大臣都在这东宫,如果四弟假传圣旨,这公里任何一位都能将你捉拿降罪。”
他将圣旨举到头顶,向着众人示意,让每个人都能看清明黄的圣旨上的龙纹。
“众大臣现在也在这,这还有两朝的元老,也好让他们做个见证,若是这圣旨不做数的话,也有人证不是。”
这章是欧阳璟亲自去找圣上盖的,定然不会有假的,沈临君这是什么意思,放肆不管是什么意思,如今现在这样容不得任何人的阻止
将自己的一切都堵上了这场谋反,定然是不能败兴而归,落得个不好的下场。
欧亚不璟从沈临君手里接过圣旨,与他对视上,虽然气质不如他,但是气势上不能输给他。
“当然,这可是父皇亲手盖的章,岂能有假。”
此言一出,却是引的沈临君大笑,那笑声中掺杂了不少的蔑视。
众人也不明所以,沈临君到底在笑什么,难道这圣旨是假的不成?
欧阳璟也同样明白,沈临君为何突然大笑,但是听着他混声不舒服,自己就像是被侮辱了一样,他皱眉看着他,身体也在不断地逼近。
“你笑什么?”
沈临君向后两步,躲开了他。
“四弟呀,四弟,要孤说你什么好呢,说你蠢呢,你又想到了进宫逼父皇,说你聪明呢,但是你做的事却那么愚蠢。”
欧阳璟听见沈临君这么说,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但是现在的大局已经掌握了,圣旨和诏书已经拿在手里,这东宫也已经被自己的人包围,任凭沈临君有多大的本事,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莫不是狗急跳墙,口不择言了。
“三哥莫不是糊涂了,如今这情形难道还看不清吗,还是你觉得还能挣扎一番不成?”
沈临君却是轻蔑一下,在一起那么久,看来欧阳璟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自己,还是他的心底根本看不清他,他可不是那种任由人摆布的傀儡。
当初与他一起对抗其他皇子,两人是向着同一目标,帮他走上皇位,可是他拎不清,竟然想着动了姜林,那时两人就开始产生了嫌隙。
原本以为欧阳璟了解他就像自己了解欧阳景一般,但是现在好像是他错了。
“四弟,孤原本以为你是了解过孤的,可是现在孤却发现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了解孤,孤可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看看欧阳璟得意的样子,沈临君实在是不想打断他的热情,但是有些事还是要让他知道,毕竟人格不能活在虚假里不是。
是要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免得他就是这样自己欺骗自己不是。
“虽然是亲自去找父皇盖的章,那你可知是圣上的章是假的?那这圣旨上的章也是假的,那么既如此,这封你为皇太子的圣旨也是假的 如今孤还是太子,而你现在是属于谋反,众人怎能支持你呢。”
欧阳璟不信他说的。
“不可能,父皇的章怎么可能是假的,你在骗我。”
欧阳璟微皱的眉头下的双眼中,明显的闪过一丝慌乱,但是意识到沈临君可能是在危言耸听,收起了眼底的慌乱。
“三哥这是没有办法了,这章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
“父皇已经将真正的国玺交到了孤的手里,这件事少师最为清楚不过了,你要是不信大可问太子的少师。”
此时林秉庭从人群中出来作证,他依旧是正直严肃的样子,身着着青衫,走到大殿的中央。
对沈临君拱手行礼,转直的身子面对着众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没错,国玺确实是在太子殿下的手里,这是圣旨上的章也不是真的,作为太子少师,所说的话属实,国法说,印章不全的圣旨不做数,而禹王殿下贸然宣旨,那就是假传圣旨。”
此言一出,众人唏嘘,林秉庭称沈临君还是太子殿下,也是否认了这张圣旨的真假,而沈临君依旧是太子。
禹王的圣旨是怎么来的,他们其实都知道,但是有了这圣旨,今后的篡位也就有合理的理由,但是现在圣旨作废的话,那欧阳璟继位的话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闻言欧阳璟彻底是变了脸色,他怎么也没算到圣上竟然将国玺交给了沈临君,如今一步认错,步步错。
但是没了圣旨又怎么样,他还是照样可以可以坐上那位置。
“就算这样又如何,现在你还能做什么吗,我的人已经将靖安和东宫包围起来了,就算这圣旨是假的,也不影响我坐上这皇位。”
都已经做到这一步,兵临城下了,他还在怕什么。
“是吗?那不知四弟可否听过一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又怎么知孤没有后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