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故意歪曲她的意思，“那也没办法，我又不会瞬移。”
“现在他们就在客厅等我解约！你过不来怎么办！？”
玉清停止录音，回复道：“我去了也没办法，只能问他们有没有转圜的余地，要是没有，我也没办法，如果你也没办法的话，你只能解约。
如果你愿意，你现在把手机拿给他们我问一句，你要是不愿意，你自己看着办。”
季楠楠痛苦的闭眼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好，我把手机给导演助理。”
玉清再次打开录音，等剧组的人开口。
季楠楠返回客厅，打开扩音，对导演助理道：“我经纪人。”
导演助理有些紧张，他工作还不到一年，根本没多少经验，现在和经纪人谈解约？真的可以吗？
“你好，我是导演助理。”
才说了一句话，助理就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好，我是季楠楠的经纪人，请问剧组为什么和季楠楠解约？”
“导演说季楠楠和当前角色不匹配。”
玉清沉默了几秒，老板和总裁真是神机妙算，后续云城局的操作都算到了。
“一定要解约吗？当时季楠楠是通过试镜进去的，而且进组已经很久了，怎么现在才发现不匹配？”
“呃，导演的意思是这个角色前期和季楠楠匹配度很高，但角色后期的和演员出入很大，为了剧组着想，导演只能忍痛和季楠楠解约。”
“你是导演助理？”
“是。”
“解约这么大的事，怎么只有你和法务来谈？导演呢？制片人呢？”
“呃，那个，嗯，导演和制片人都在忙，啊，对，他们有事在忙，暂时来不了，只能派我来。”
助理一脑门汗，不是说季楠楠已经被放弃了吗？为什么她经纪人还来问这问那？
只他一个导演助理来谈解约，的确是他们的问题。
如果曝光出去，就算对剧组没实质性伤害，一顿舆论压力是少不了的，到时候很可能他会被推出去做背锅侠。
“解约还有转圜的余地吗？匹配度差的很大吗？能不能通过改剧本或者服道化来解决？”
助理看玉清不揪着谁来谈解约的问题发难，松了口气回道：“差别很大，导演的意思是没有办法解决，只能解约。”
“剧组违约了吧，违约责任怎么处理？”
法务及时开口道：“剧组是违约方，我们会严格按照合同条例进行。”
本来和谈应该就此结束的，但玉清突然对他们签的合同内容有些好奇。
“违约责任有哪些？”
法务突然闭嘴，这让他怎么说？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法务艰难的回道：“十元违约金。”
……
长久的沉默后，玉清不可置信的问道：“什么意思？”
说出口后，法务就不尴尬了，回道：“剧组是违约方，会付季楠楠女士十元违约金。”
玉清不可置信的确认道：“十元！？”
“是的，十元。”
又是长久的沉默，玉清拍拍自己混沌的脑门，问道：“还有其它的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