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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杯落地而碎,撒碎满地溅落在一个魂惊胆颤的人身边,同时伴着的就是一个怒斥。
“蠢货!”
男人锦绣罗缎,富贵逼人,却怒而立,似乎砸了杯子还不解气,脚下还是狠狠的踢了地上的碎片,向跪着的一个人而去,那人不敢躲。
碎片划过她的脸,留下一丝不浅的血迹,不过这些她都忍着了。
动都不敢动。
“贵君饶命,我们派去的杀手,足够稳的将人绝对的杀去,可是……可是……听人说,那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多了一个人。”女人跪的底下,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是怕贵君迁怒,只好为自己找借口狡辩。
“多了一个人?还多了一个人?呵,那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万无一失就是这样的!”
砰!
贵君一巴掌落到了案桌上。
真是气死了,一次两次连续的追杀,都没有要了对方的命,可真是命大。
“属下该死。”那人不敢说话了,明显的贵君就是在气头上。
她去再说其他,不就是找死了。
贵君一掌拍的桌面,手心有些火辣辣的疼,还是太用力,不过还不是这些蠢货气的。
手心的疼,让贵君冷静了一些,做下顺了几口气,说着:“烽舞楼如何说。”
“烽舞楼的八个杀手不利,全死了,这也算是败坏了她烽舞楼的名誉,这烽舞楼只收钱财不认人,这人死了,就有下一波接着,定会完成任务。”说到这里,那人有了几分信心,买杀手杀人,可是方便了许多,也不会查到他们这边过来。
就算查到了也要有证据。
只是这烽舞楼从来只收钱,可不会有什么证据。
“希望如此,本君可不希望年关还能见到那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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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到了莫七成也有了几天,对于这里也算是习惯了。
在莫七成叫了她一声,有点颤抖。
害怕啊。
“严小姐,我妻主叫你可以进去了。”魏言在一边提醒着,然后他自个的抱着一个板凳的去篱笆墙捣弄他的小花花了。
要是这些篱笆墙都长满了花,可是一番好看的景色。
这些天闲来无事,妻主又是忙着制作什么药材,又是让严谨去搬运药材,自个儿也是上山采一些的,可是忙碌。
要是他也懂得那些,就可以帮妻主了,可是他不懂。
现在只能摆弄一些花花草草了,等妻主闲一些的时候,再让妻主教他,以后就可以帮忙了。
那样就可以和妻主同去同归。
魏言想着美好的未来,手上的花儿也是越发的亮丽。
严谨忐忑的进入了药房。
满满的一大浴桶,红黄蓝绿紫满满的药材,还有着一些刺鼻的药味,哪怕她已经坚持了三天的治疗,还是抗拒,越发的了。
这一大桶的药水,可是能要她的命。
疼痛不堪,感觉浑身被碾碎的整个……又是点点的组合,每一次下去都是她的噩梦。
“快点,别磨蹭。”
“……莫,莫医士,今日能不能少泡一点,哪怕是一点点。”严谨比划着手,很想说真的只是一点点,不用太多。
“嗯。”莫七成木得表情的嗯了一声。
等你下去,多多少少你还能记得?
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