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我觉得我这次考的很顺利啊,大部分都会做,而且感觉写起来很顺。”晚上向小园在吃饭的时候和陈溪说道。
今晚她们决定注意休息不学习,不然连续高压学习会出问题的,劳逸结合才是最好的学习方法。
“那小园姐真的是进步很多了,我还记得刚开始那会,小园姐每次看见这些题就像一个不爱吃葱的人看到一盘忘了放羊肉的葱爆羊肉一样,古井无波甚至还有一点想要走人。”陈溪说着还打了一个特别贴切的比喻。
“我就不喜欢吃葱,感觉味道很奇怪,不过我觉得这次考试还是多亏了小溪老老师教的好。”向小园把功劳全给了陈溪。
陈溪也挠挠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也没有啦,主要还是小园姐这段时间比较刻苦。”
俩人就这么商业化互吹着。
其实这个就像是大人们一直说的,学习这种东西,钻进去就好了,数学来来去去无非就是那几个公式,那几条辅助线,文科累的无非就是死记硬背多理解。
这些东西说起来简单,但是真的做起来就难了,好在向小园现在已经算是钻进去了,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学习方法。
“明天后天我们休息两天,到时候要怎么过?”陈溪吃饭吃得慢,看到小园姐已经吃完了,也不着急,一边捞着碗里的粉,一边问到。
他们期末考试完之后会休息两天,然后再开始补课到今年的腊月二十三。
也就是到了一月二十八号,补半个月。
陈溪他们是不用因为这些再和家里面要补课费的,几百块钱,她们每个人的卡里都有好几万了。
不过既然学校休息两天,那她们就自己休息一天再学习一天好了。
明天可以好好睡个懒觉。
“明天我要睡到十二点再起!”陈溪声音掷地有声地说道。
“那我要睡到一点!小溪你明天起来弄点吃的,一点再叫我!”向小园也不甘示弱。
第二天十点钟,外面阴雨连绵,屋子里光线昏暗,两个女生正在充满粉色的屋子里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醒了,现在才十点啊!”陈溪睡眼惺忪地说道。
“啊,现在才十点吗?”向小园不敢置信地说道。
过了一会,陈溪把头埋进被子里大喊:“我不管!我现在要睡觉,我睡着了!”
向小园看着在被子里不断闹腾的陈溪,也闭上眼睛试图睡个回笼觉。
十分钟后,二人继续大眼瞪小眼。
“可恶啊,我想睡觉!”陈溪有点崩溃。
而向小园也是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嘴里面喃喃道:“我真没用,真的,我单知道今天放假,一定要睡个大懒觉才不算辜负,我却不知道我这么没出息。
十点就醒了,我真没用啊。”
有时候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机会在你面前,你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溜走,可你却没有任何办法。
“怎么办,难道要真的就要这么直挺挺的躺到饿到不行吗?”陈溪不甘心地说道,“我不要接受这样的结局!”
……
“啊,我知道要做什么了!”向小园忽然大喊。
“什么?”陈溪疑惑的问道。
“嘿嘿嘿。”向小园忽然笑了起来,在这昏暗的屋子里有点吓人:“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什、什么游戏?”陈溪忽然感觉有点冷,然后有些瑟缩地说道,“不过先说好,那些奇奇怪怪的游戏我可不玩啊。”
“放心,是很正经的游戏。”向小园说道,然后忽然伸出双手朝着陈溪袭去:“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做,陈溪。”
紧接着屋子里就是一片娇呼不断。
到了下午一点,陈溪再次朦朦胧胧的醒来。
果然人累了就容易睡着,而且再次醒来之后肚子里面通常都空空如也。
“向小园,我要吃酸辣粉!”陈溪躺在床上颐指气使的说道。
“想吃我给你叫个外卖。”向小园说道。
“不行,我要吃你带回来的,外卖的回来粉都泡的不好吃了,我才不要吃那样的。”陈溪此刻显得有些骄蛮。
到这是向小园欠自己的,谁让这个女人早上欺负了自己这么久,不光亲亲,还摸摸揣揣的。
一点也没有身为老婆应该有的态度。
不过作为重度妹控的向小园自然会满足妹妹加小老婆的这点小愿望。
“行,那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还想吃什么吗?”
“我要吃薯片要吃饼干要吃双皮奶,就问你给不给我买,哼给不给我买。我要吃果冻要吃海苔要吃巧克力,不给买我就生气。
”
听到小园姐问话,陈溪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抽直接就唱了起来。
向小园:“……”
“你确定吗?”
“确定!”
“好!”
向小园去浴室随意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带了个帽子就出门了。
差不多又是半个小时,陈溪躺在床上美滋滋的听着歌,忽然听到家门响起,被子捂着身体探头从卧室里面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向小园抖了抖雨伞,外面下着小雨,她先跑到门口的便利店买了陈溪刚才说的那些零食,然后又去冰雪皇太后买了双皮奶,最后又去买了酸辣粉,然后再回来。
“老婆你回来啦!”看到向小园回来,陈溪一掀被子,拖鞋也不穿就光脚朝着门口跑去。
然后一跳就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小园姐身上。
“哎,快下去,我身上冷!”向小园连忙说道,而且她手里还提着东西呢!
“我不,我给你暖暖!”
“暖什么暖,你暖了外边又暖不了里边。”
“那也不!”
没办法向小园就只好身上坠着陈溪,两手提着东西走到餐桌放下。
腾出手来托住陈溪,转头在陈溪的耳朵上就是轻轻一咬。
“哎呀!”陈溪耳朵比较敏感,娇躯一颤,身子后仰差点掉下来,还好向小园一直托着才幸免于难。
“好了,快下来吧,你先吃着,我去换衣服。”向小园得逞的说道。
陈溪只好脸红着,赤着脚蹲在椅子上,头埋的老低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双皮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