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出奇的安静,我脑子里面想到过很多关于凡消失的具体原因,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会是鬼魂所言,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曾有阴气的存在!
到底去了哪儿啊!
我发自内心的呐喊,歇斯底里!
到底他妈的去了哪儿啊!
我顺着巷一路走到底,终于……终于在路段尾部找到了另一簇发丝,香味还在,显然刚断掉没多久,还是新的。
周遭是瓦房,老旧的墙壁,染着黑的瓦片,有猪屎味,鸡鸭狗猫等一些动物的骚味,此地真的是‘满目苍夷‘啊!
我试想着,一位年轻靓丽,宛若青苹果即将成熟的姑娘,忍着伤心,轻声啜泣着跑进此地,却被住在这里的某些人给抓了去,下路不明,身心堪忧……我他妈的怎么这么混蛋啊!
凡,千万不要有事啊!
老鬼突然从我身后蹿出,吓得我怪叫一声脚下一崴,幸好身旁便是墙壁,不然这一摔满地屎尿味,对于我这种爱干净的人而言,堪比下地狱还要惨。
“吓死老子了,**的怎么回事!”我愤怒出声,却见老鬼灵魂虚淡了不少,怒气顿消,追问道:“你怎么回事?灵魂怎么会这般虚弱不已?”
老鬼就连鬼笑都欠缺力气,很虚弱的指着前方拐角处,径直向前飘去,要我跟上它。
难道凡是在这里消失的?妈的……明明就没有阴气的存在,怎么会是鬼物在使坏?
凡是天香体,灵魂自带清香,也就是相当于丹药一般,药能治百病,而她的灵魂却能够瞬间滋润亡魂的魂魄,但是一般情况下,只要是懂灵魂知识的人或者鬼,即便将凡捉去,也不会直接吞噬。
因为长期待在天香体身旁,能够被药时刻滋润着,灵魂时时刻刻处于滋润当中,久而久之魂魄强大了,天香体最大的妙用并非仅仅止于此,无论对方灵魂多么的强大,都能够滋润,这才是天香体的可怕之处!
但是如果吞噬了天香体,却会有一』≡』≡』≡』≡,m.≈.co♂m定的几率自主化为这种灵魂体质,不得不很是诱惑人,所以可以笃定的一……有凡存在的地方,势必就会有鬼魂存在。
很玄是吧?我也觉得是,毕竟我也只是凡夫俗子罢了!
……
跟着老鬼的步伐,前进的巷越发的狭隘,几乎之容得下一人进去,两个人的话必须侧着身子才能前行,这里凡来过?
我开始有怀疑老鬼的作为。
可我又能如何?凡只有一个,我唯一的姑娘,失去了她我又将如何是好?
着根烟,大口大口的抽着,一根续着一根接连不断,仅仅只能够依靠尼古丁的略微辛辣才能缓解我内心深处的深深的不安。
终于!
在一家破败的瓦房前停住了脚步!
这里,四处并无其它房子,离它最近的都有十几米远,可以这里独此一栋!
凡会在这里?这也他娘的忒能跑了吧?
几分钟而已,跑了这么远!
看着眼前的瓦房,我的心开始隐约深埋上一丝阴霾,这里很怪……怪的正是此地为何仅此一栋平房存在?那这些窝在角落处的蛇又该如何解释?
众所周知,蛇最阴凉之处,可此地并没有丝毫阴气溢出,凭借我的鬼眼也不曾见到有怪异身影出现,那就只剩下一探究竟了。
一想到要进入这种暗摸摸(黑乎乎)的所在,我双腿就忍不住打颤,不是老子不争气,身体本能反应啊,我也没办法,即便抓过那么多鬼,杀过那么多鬼,可我还是……他娘的不争气!
“呼……”
深吸一口气,我大步朝前走去。
心避过几条蛇,在我经过它们时,蛇的天性本能的直起身子,注视着我前行而过,好在都是一些无毒的蛇,我直接无视了,径直来到厅中。
凡,那真的是凡!
此刻她被捆缚着双手,绳索勒得她的手腕通红一片,我刹那间眼眶便红了,到底是谁操他妹的这样虐待我女人?
我状若疯狗,五六布并作一步,一个趔趄跪倒在凡身边……该死的东西,绑的真是紧啊!
在帮她解绑的同时,我不断用余光扫视着凡的身体,脸色泛红,衣着整齐,鞋子有脏,除此之外整个人完好无损,真他妈的庆幸!
就在我即将解开最后一个死结时,我完全不知身后有一道微轻的脚步声在走动着,那感觉就像是猫步,全然消无声息,好在老鬼提醒了我,我完全不管身后是何物,猛地回身,全身紧绷。
右拳凝聚着我愤怒的火焰,我根本不知道我这一拳会砸在何物上,只是下意识的我绝对不能出事,否则不仅凡救不了,连我自己都要搭进去,这买卖不大划算啊!
这一拳打得实在,真的很实在……我的指骨在告诉我,这他娘的打在铁板上了,整个屋子响起“嘭”的一声响,我手疼耳鸣,但我潜意识告诉我自己,绝对不能马虎,要留意!
可是我的身体状态在告诉我,这很勉强!
不得已,我用力咬了下牙根,妈的啊!那痛的是涕泪长流,嘴巴里面似乎有股腥味在回荡,干您老!(闽南语骂人的意思)
舌头被我咬破了!
下一刻,我因为舌尖的剧痛精神一振,对方却不管不顾,不知道举着什么diao东西,整得像是个锅一般,一下子朝着我的面门盖了下来……卧槽!这被砸实在了,老子还不被当即鼻骨断裂,鼻血喷涌!
我也不知道应该拎起什么东西好,好似也没啥东西可以让我抵抗的,这时候我就得依靠自己本身了,好在我经常打篮球,身体韧带各方面还不错,身子只差物五六公分左右便要与地面齐平了。
两腿弯曲着,右腿猛地一抬,朝着右侧凶猛一踏,溅起许多尘埃飞舞,身子总算是稳住了,下一刻我腰间用力,口中不由得爆喝一声,整个人迅速直立而起!
右腿蜷曲,朝上一,这次避开了宛若大锅般的不明物体,但是右腿伸展尺度有限,虽然碰到了,但却力度有限,也不知伤没伤到对方,只是对方貌似闷哼了声,后退了两步。
直到此时,我才借着照进厅内的微弱月光看清了来人的大概模样,消瘦的面颊,穿着一件不知是洗得发白的缘故,还是本身就白的让人瘆得慌的原因,总之让我一眼看去,惊掉一地下巴。
“你是谁?为何绑走老子的女人?”我出声质喝,面对这种人我不能够手软,宁愿跟他打一架再一次二进宫,也不能让凡有半危险!
我着话的同时不断后退着,渐渐来到了凡的身边,蹲下身子,眼角余光能够看见来人的动作,这一刻我很紧张,因为他有武器而我没有!
最后一个死角!
要赶紧的,要快解开……
差,就差一!
该死的家伙,绑这么紧!
对方二话不,径直冲了过来,手中的家伙透过月光我看清了到底是何物……他妈的,也不知他哪里寻来的破烂大锅,锅的背面因为常年烤火的缘故,早就黑漆漆一片了。
并且在大锅的正中心有一个大洞,我的拳头正是打在这上面,难道老子觉得手疼,肯定是破皮了!妈的!
我见实在没办法,递给老鬼一个眼神,老鬼哀叹一声,飘然而上,现形缠住了此人,就这么一伙,我有了足够的时间解绑,将凡搂在怀里,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孔,我心里没来的觉得苦涩,有想哭。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自语了一句,将她轻轻放在墙壁上,也不管地面脏不脏,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
我将绳子折叠而起,折叠后的绳索不再松弛难训,长足有半米左右,就像是鞭子一般,打下去绝对很痛,并且苦不堪言!
“mlgb的,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随便触碰的?”龙有逆鳞,可不知龙有,凡就是老子的逆鳞!
老鬼缠着,我在一旁协助着,鞭鞭寻找机会突破,打在此人身上,全然不顾对方是否会受伤会流血。
过了十分钟后,此人被我一脚踹倒在地面上,这次我看清了他的脸,跟某个人很像,却又突然间想不起来此人到底是谁,也许谁都不是,看模样至少比我大了六七岁。
怎会这样子?
看他情况不像是穷人,更不可能是疯子乃至于有精神病,可绑架凡是做何事?
他是活人,凡也是活人……吃人?
我脑子里突然冒过这样一句话,该不会真的是人吃人吧?
看着那背面漆黑且破了个洞的大锅,我越发笃定我的想法……卧槽!凡要真被你吃了,老子干死你的心都有了!